跟妻子之间的xing爱到底是怎么样的……他几乎也已经淡忘了。
只记得新婚之夜他喝得酩酊大醉,是怎么走到chuáng上去的都忘了。总之胡天胡地,一塌糊涂。不久之后竟然一pào中奖,妻子怀孕了,自然接下来的又是一长段时间的禁yù生活。孩子出世后,夫妻两个手忙脚乱地照顾那小生命,累得也没时间没心qíng考虑那些。再然后,就是妻子在一次很平常的检查中发现腹腔长出了恶xing肿瘤,被确诊为癌症后,托儿所跟医院两头跑,只累得他人比huáng花瘦。孩子还小,妻子那边又得经常在医院陪着。虽然有母亲过来帮手带孩子,可是那一段劳苦困顿的日子到现在想起来还叫人心悸。
从妻子死后到现在,基本生活趋向于稳定,这之间是很长的一段空白。
他对女人没兴趣,娶妻之后一直庆幸妻子也算是xingyù淡薄的女人;对同xing之间的爱虽然好奇,不过也不敢去找男人,而且他心底一直念念不忘自己的初恋,索xing独善其身,实在憋得难受了,闭上眼睛幻想一通自己解决了事。
可是……昨天,那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难道说自己在表露对那孩子关心的同时,没有掩饰好本xing,让他误会了什么吗?
还是……仅仅是因为荷尔蒙bào发的xingyù冲动?
被人侵入身体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与疼痛。
可是那种仿佛楔入生命般的紧密联系,才是叫他真正害怕跟心悸的原因。
“嗯……”
在体内的手指微微动了动,láng狈的回忆和着更多的疼痛涌上来。因为那个地方被大了很多号的东西qiáng行拓开,弄伤了肌体,到现在也还没能很好地闭合回来,不过因为周围的皮被磨擦得红肿了,目前的状态只能堪堪伸入一指手指。
小心地转动着,确认已经把堵塞在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出来后,光是想着一会儿还得这样上药就忍不住全身都泛起一阵羞耻的cháo红。
以后魏家是绝对不能再去了吧。
那孩子,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缘由,做出这种事来都是无可原谅。
念及魏执,苏伟毅脸上又是一热。
想到他昨天晚上是怎么样把火烫的身子贴合上来,把灼热的ròu棒qiáng行塞进自己体内,就算不qíng愿,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从知道自己xing癖的那一天开始,压抑着过了十多年的“正常”生活中,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出轨——他虽然没敢直接踏入“那个圈子”,可也约略知道,以他三十五岁的“高龄”,和并不出众的样貌,无论是在正常还是在同xing的环境里都是缺乏人问津的吧。
虽然实在不算是一个好的体验,但却并非是想抹杀掉的记忆。
犹豫了一会儿后,苏伟毅迟疑地握住了自己因为后庭不停地被搔刮而半硬挺起来的分身,微吐着粉意的那里只是被轻轻掳弄着就迅速地膨胀起来了,在弥漫的水汽里晃动着,象一个陌生的生物。
感受到主人的爱抚,它生机勃勃地顶开了顶端的表面,自紫红色的小口中涎流下透明的唾液。被温水一冲,那黏胶状的分泌物混入了水珠的重量,在重力作用下拉成未端结了一颗珍珠的透明丝线,被坠得长长的,终于无力地从中断落,更快地新的一颗又在水帘下形成。
“嗯……”
苏伟毅微仰起头,脖子和背脊紧拉成一直线,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指尖完全掳开了那浅褐的皮层,在敏感得让人吃惊的前端上打着圈儿,过分的挤压和几乎粗bào的搓动,终于使得那里不甘地口吐白沫软倒了下去,喘息甫定地看着自己的手,苏伟毅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事。
抬眼看墙上的镜子,先前雾也似的水汽已被水珠划开道道水痕,斑驳的境面映出他此刻的脸——迷乱的眸光,喷红的面颊,还有……因为用力吐气而微张开的唇,一切的一切,显得是这般的yín乱。
这具可怕的身体,在有记忆以来,似乎从来没有在xingyù上获得满足过。
在记住了疼痛的同时,却也把那种颠覆伦常的禁忌爱yù留在了细胞的每一个分子内——偷吃伊甸园中禁果的人类始祖,是不是因为难忘那甘美才沉沦的?
再也不能见那个孩子了……无论是他有心,或是无意。
被挑拨起前所未有的炽热yù望的自己才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