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着的魏执象是好几天没见母亲的婴儿,一手把玩着一边胸上的红萸,唇就早已急切地含住另一边。也许是知道上一次太过用力的吮吸让他受了伤,所以只是隔着衣服轻轻地含舔着,结了痂的那里这几天正在犯痒,被他又湿又热的唇舌一含,立刻就不堪地肿立起来,衣料粗糙的织物感更增加了那里的磨擦,被人温柔地逗弄着,那一股痒意直沁到心底去,简直叫人恨不得能撕裂胸膛让他直接地舔舐上根植于内心深处的羞耻。
“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非得生生把他从好不容易才习惯的平静与安稳里攥出来吗?如果真的是他命中的魔星,为什么不在二十年前出现?
那时的他一定认了、爱了,想得开。
而不是象现在这样,满心只是惶恐着想逃避。
“我不知道……我需要你。”
难得地,埋首在他怀里的黑色脑袋却愿意给他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黑亮的眼睛炯炯地看着他,突然着迷般地凑上来吻住他的唇。
是的,他……恨他,可是也需要他。
从上一次的事qíng发生后,魏执并不是没想过后果。可那一次挟带着复仇而分外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不能忘怀、饮之如饴。
复仇的焰,幽幽的在心头烧起,眼前的男人,是他所必不可少的复仇工具。
光是想着那占有了他心爱女子的父亲,就这么在自己身下屈rǔ难堪地呻吟扭动着,那种无以言喻的快感是叫人堕落的毒药。
目前他所极度需要的毒药。
“别拿大人开玩笑……那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他的眼睛太过明亮,有着qiáng烈的,自己无法辩识的感qíng。苏伟毅回避着,回避他的眼睛,回避他的吻,低声地训斥道。
可是那孩子相对比他灵活得多的身手,仍是让他很快就得逞了。
淡淡的烟糙气息跟尚带奶香的童稚味道混和在一起,奇异的组合。
生涩的舌挑弄着,却撬不开下方那张微有些焦枯的唇,急了,用雪白的牙在他下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张口吸气,这才心满意足地滑进了另一方天地,勾着内里四处闪避着自己的舌不放。
“嗯……你……”
真的是个孩子。上一次事件发生后,报警的念头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可是到底还是没办法狠下心付诸实施。
他毕竟还小。
如果真的被打上“同xing恋qiángjian犯”的烙印,成为了少年犯,这一生就毁了。
一想到“少年犯”,多年前警车载着他心心念念、恨不得能以身代过的那个人从自己面前呼啸而去的一幕又重现,象是就在昨天发生的一样bī真。
那时候的他追不及,赶不上。现在面前这个呢?
站在临界点的自己,是要把他推下去,还是忍了这一时?
苏伟毅千回百转的心思魏执却根本没想过,径直专心致志地挑弄着,好不容易把他的舌勾进了自己的嘴里,赶紧一把抿住,不让那畏缩的人退却。
“别这样……”
这一次他不象上一回那般急躁,但是轻挑慢捻非得bī得他有所反应的举动却让他羞耻更甚。
也许,这么多年来的压抑,也仍是改不了自己底子里是个变态的事实。他的神智尚有一线清明,但身体却早在别人温柔的攻势下沦陷。
被火热的唇滑过的每一处都麻麻的、痒痒的。上一次下面那被狠狠撕裂开的伤口,在因为前方起了反应而使得裆部的空间骤然狭小,似有若无的布料轻触着dòng口,一阵一阵的麻痒沿着弯弯曲曲的肠子上涌,臂部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腿也蜷了起来。
“别哪样?”
低低地附在他耳边重复他无力的求饶,魏执发现其实这个年长的男人蛮好懂的。只要对他撒娇,并温柔,他多半就会无奈地接受别人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
“你……”
受不了!这种肆无忌惮的挑逗,期待又害怕的qíng绪在体内jiāo战,苏伟毅发现他的手不管到哪,挑起的都是雄雄的官能之火。
“这样?还是这样?”
脱下了那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裤子,魏执不怀好意的手指接近了火热的根源,向内里搔刮着,被蠕动开合的小口一吞一吐地迎进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