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当天,蛰伏在远远的地方,看见那个人手中闪光银白色的光芒,这麽巧,他莫东紫正要送出去的礼物也是相同的颜色。
那个人离去了,他上前去按铃,女孩一身乾净气息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二话不说捂出她的嘴硬是拖进去,挣扎得很厉害,但阻挡不了怒气横生充满著力量的男人,像是要撕裂眼前的女孩。哭叫,就用胶带;抵抗,就用细绳。向德恩会喜欢什麽样的女孩?
──那个人是我的,那个人的女朋友,自然,也是可以去嚐。
紫把身下的女孩弄得奄奄一息,电话里,故意的言辞,就是要激起那个不敢正面抵抗的人,看看他能为一个女孩做到什麽地步。
那个人真的是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打了。三脚猫,才一点点力气就把那个人弄得吐血,也发现,这样一个惨兮兮脸上乌青的人还能引起他的yù念?没有柔qíng,连他也是疼痛地做完这场,留下记念品,垂软的分身上滴著血滴,闪著白芒芒的光环,上面有他的名字。
幸运的男人,还有朋友来机场上闹?紫一个扭动就把那个叫阿直的家伙给弄脱臼了手,流和奇跟他本是共同体,自是不会放过地打了几下,这样就不行了还敢来为朋友出气?闪边去吧。
在国外的日子,如鱼得水,但他心中不时还出现一个不清楚的笑容,那个人,从来没对他笑过啊。玩笑地翻开奇的皮夹,竟有一张笑得灿烂的照片,从一个偷拍的角度,是那个叫向德恩的男人。原来是奇喜欢的人啊……没怎麽在意,还是不想去在意?再没多少个月就回台,父亲安排了他的女人,他未来的妻子,父亲想要抱孙子,那个冷血的人竟说要抱孙子?气恼发怒,连父亲也抵不了他青出於蓝的优秀功夫底子,终於勉qiáng答应,要是他有个喜欢的人,带来让父亲证明後也就不bī了。
突然想起那个软弱却在意外时坚qiáng的人。
是他的话,紫就愿意去演这场戏。
原来有个儿子了,儿子还八岁了?不要紧,直接抢过来就是,怎麽也想不到,原本不怎麽在乎的,一看到本人,蠢蠢yù动什麽的感觉全都回来了,他,莫东紫,想要这个男人。
但,在那个男人的世界里,只有朋友和家人,他莫东紫算什麽?避之如鼠蛇都来不及了怎麽可能会对他百依百顺,他有的手段也不过是qiáng取豪夺,伤了的身、断了的骨,好像都没办法阻止那个男人的归家yù。
父亲将那人的家人接来,并且告诉他,那个可爱的八岁小孩,是他的亲生骨ròu。
哈哈……多麽的好笑,那个男人竟然留下了他的种,应该视他如仇人的人竟留下了他的种,心里多了点什麽,还来不及去消化过滤,他立刻向父亲说。
「我想娶那个女人,吴碧凤,我想娶她。」
──断了你的一切,你就什麽都无法依靠了吧?你会不会……就此变成我的?
手指上的烟缓缓没了红点,燃掉了尽头,紫略微一弹,烟头消失在黑暗之中。
身後传来剧烈的动静,几个人的呼喝和其中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转过身来,直冲出房来到阳台的是一脸平和的向德恩,他身後还有几个黑西装黑墨镜的人。
紫一个挥手:「下去!」
剩下他们两人的地方,四周散著不明不白的气氛,向德恩低下头嘴角微微一动:「她呢?我找不到她,你将她藏哪儿去了?」
「你怎麽来的?」压下心中突兀升起的激动,紫转过身,不去看。
「你放了她吧,你不爱她的。」
「又是流给了你什麽?」
「紫,求你了……」声音越发的凄然,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动容。「让我的老婆和儿子……回家吧……你怎麽说我怎麽听你的,好不好?」
紫终於转过来,看见那个可怜的男人跌坐在地上,一张脸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和,替代的是绝望爬满了脸,软弱成了全部。
紫见况并不是同qíng,而是嗤笑:「恩,你怎麽会这麽笨呢,我说什麽你都忘了?好好珍惜你的自由,换来这个可是不容易的。」走了过去,蹲下来与向德恩平行的角度抬起他的下鄂。「你大概不知道吧?父亲跟吴碧凤做的约定,只要她跟了我,我就得保证不去碰你……这次,主动找我的却是你啊……」
大骇一般,向德恩感觉世界正在崩塌:「你……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