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张开,再把我昨天带回来给你的礼物也塞进去,如果你自己做得都让我看慡了,我就放这小子走。”
“……”,开……开什么玩笑,昨天那一个就快要把我塞裂了,现在一下子要同时放两个?放得进去吗?我看了看一旁的施文彬,低声道:“文彬,你闭上眼睛,不要看……”
拿过了那几乎有男人手臂粗的假阳 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把它也向我那因已含着一个自慰器而颤抖的***口抵去。
“不,你别听他的……”心惊胆颤地看着我的动作,在施文彬的大叫声中,被我qiáng行挤压下的xué眼已开始破裂出血。
“啊……”那里痛得好象已超出了人类可以忍受的极限……但我还是咬紧了牙,把那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的东西就着血液的润滑往更深的肠道里推……好象连肠子都要挤破了……我因为痛楚而脸色苍白,下体也微微的痉挛着,受了伤的内壁不自觉地要把那qiáng行闯入的凶器往外挤。
“臭婊子,竟敢背着我找男人!”看着我缓缓地用手把那个大得不可思异的东西拼命往里推,不耐烦的老头一脚踹在了那个还有一半露在xué眼外面的假阳 具上,一口气野蛮地把它全压了时去。
“啊啊啊啊~~~~~~~~”肠子内部被捅穿般的痛楚让我全身打颤,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后,施文彬称着那老头分心下死力对付我时,反手想夺下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
“小赤佬!”
“你放开我!”
“不要,小心……”在出其不意的挣扎中那把尖锐的利器竟然剌入了那具枯瘦的胸膛,看着心脏部位沁着血缓缓倒下的老者,满手是血的施文彬怔住了。
“你快走……”我夺过他手上的刀子,把他握过的刀柄在那个老家伙的衣服上蹭掉了指纹血印,紧握在自己手上后再用力地往那具倒地的身体上猛捅了几刀,抬头向他笑道:“这里是一个恶梦,你忘了这一切,回去吧。”
“……”,被吓傻了的施文彬在我用嘴舔gān净他手上的血迹,用力地把他推出门后苍惶而逃。我看着那地上那具还是骇然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尸体,无声地笑了。原来,要反抗他也不过是那么容易,只要用刀子轻轻一剌,就可以让恶梦终结。我镇定地打下了报警电话,到浴室清理了自己身体,并收拾好了现场。面对警察比被私下处死要仁慈多了,在被他的手下发现这一变故前我并没有想逃,因为只有我顶住了这项罪名,才不会牵扯到施文彬身上。
我在屋里一直静静地坐着等到警笛声急促地响起时,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告诉那个因看到屋里惨状的胖警察“我杀了人”后,乖乖地伸出双手戴上手铐坐上了警车。
在警察的取证,问供后,我得知我的开庭审问将在三天后举行。
……
“莫邪,有人说在事发现场见过有人逃走,你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吧?你怎么都不肯对说警方说这个有利的旁证呢??”听到了这一消息后赶到警察局里唯一肯来看我的是贤哥,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更显衰老了,原来把我卖出去了以后他的日子也并不见得比以前好过。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用黑暗沾污了光明的人,下场不管怎样我都心甘qíng愿。
“根据那天房子里的隔壁邻舍的回忆,在你杀他之前还有一个人也进入了那房子,你至少也要把那个现场证人找出来,这样才好洗脱你杀人的嫌疑呀。”贤哥左右四顾地望了望,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不然他们这次找了全香港最好的律师来指控你,如果不是你报警报得快,早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我听说他们要告你犯下了故意杀人罪,如果罪名成立的话,你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你还那么年青……”
“贤哥……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一个正常的爱qíng了,这我相信。既然是这样,我就算只能站在黑暗中保护我想要爱的人也好。”他……应该逃走了吧?还是学会了象以前的我一样若无其事地继续着自己平静的生活,把那天的一切都当成是恶梦?我笑了笑,打断了贤哥的劝诱——反正他不可能爱我,那么至少让他能记住有这样一个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