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_作者:堕天(3)

2017-08-21 堕天

  “学什么?”我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看着眼前的黑色裤筒,“能有东西吃吗?”我现在知道了饿并不好受,也许明天要考虑回那个孤儿院,不过可能会挨一顿打,如果他又能有东西吃,又不会打我的话,我就跟着他走也没什么不好。

  “会有的,只要你听话!”贤哥保证着。

  “好吧!”我把手递给了他,微笑着跟在他的身后走向了那巷子深处的一扇黑色的小门。

  后来,我渐渐知道了,贤哥不过是这条水街上的一个小流氓头子,在这个女娼男jì生存的地方收取保护费,同时也维护这里的治安。

  “嗯,你长得很不错!”在昏huáng的灯光下贤哥很仔细地打量着我被洗gān净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也许等你大一点应该送你去念些书,这样会让你的气质更好。”这一句话决定了我以后的命运。

  在我6岁的时候,贤哥果然替我到附近的小学报了名,看着那张淡蓝色的单据上两个大大的字,我好奇地问:“这是我的名字?你打算叫我什么?”

  “莫邪——本来我只是想叫你邪的,你有一双邪气的眼睛,不过既然我姓莫,所以你只好叫莫邪了。”贤哥顺手抓过那张单子,问我,“你不满意吗?”

  “不,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叫小杂种……或者是小赤佬!没想到我会叫莫邪。”我笑了笑不再多问。时间过得很快,贤哥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比如说怎么样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手头的工具组合成一把筒易手枪,在一切的场合找到小刀及其代替品的用法,在我十岁的时候,他连上chuáng的技巧也都教我学会了,他不止一次地说:“莫邪,你是个很奇怪的孩子,聪明得可怕,也冷静得可怕。以后你的成就会比我高。”

  “是吗?”当时我正伏在他身下用嘴努力地为他服务,对他这句话不以为然。

  “你在学校过得还好吗?如果有人因为你在户藉上是我的孩子而对你动手的话,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父母好好的‘jiāo涉’。”贤哥把我从他胯下拉开,抱我坐到他的腿上。“我自己会处理的。”我淡淡地笑,因为一开学就是被流氓送来的孩子,多多少少会遭到一些异样的“关爱”目光,同一个班上的人几乎都不敢与我说话。当然,我想,他们要是知道在课后从不参加课余活动的我,在他们玩泥巴、玩具的时间里,玩的是一支黑黝黝的真枪、或是可以割断任何人脖子的利器的话,大概会对我更敬而远之。

  “也许是我误了你……你不能拥有一个正常孩子应有的朋友和友qíng,也许今后也不会有正常的爱qíng……”今天贤哥大概喝了酒,突然为我有些伤感起来。

  “那些东西?我没空去要。在那些小jī们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至少我已经懂得怎么样用屁股让你更慡了……”我熟练地坐上贤哥高昂起的yù望,看着那已才过了五年已显得苍老的脸,才知道他在道上混得也不太容易,不然也不会在喝了酒后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我夹紧了他卖力地起伏着,这至少是让饭主快乐的方式之一吧。果然,不一会儿他在我身下呻吟起来,bào出了青筋的额头上满是汗,一把把我掀到他身下,低低地骂道:“你这小恶魔。”我笑,任他在我身上驰骋着,在经过了一天的课业后疲倦地睡着了。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贤哥把我送给了几乎掌控了半片香港湾的另一个更有权势的“竹帮”老大,从那个黑暗的门里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哭,脸上甚至没有表qíng,对着那个想拥住我又缩手的贤哥冷淡地看了一眼,坐上了来接我的那辆豪华房车,里面有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头,那就是我今后的饭主。

  “你叫什么?”一只枯瘦的手拉住了我,掂量货物般地打量着,问道。

  “莫邪。”我抬起眼淡淡地答。

  “你有一双好眼睛!”他品评了良久,这样对我说着。一双邪气的眼睛?一双好眼睛?我笑。

  服待一个老人不算太qiáng的xingyù本来是要比原来在繁重的课业后还要几乎天天被cao好。但不幸的是,这个青年时曾是叱咤风云老人总爱回忆他勇猛的当年,所以经常使用一些器具以弥补他现在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种不良的嗜好常常在chuáng上弄得我死去活来,疼痛不堪。这天,他在把一个硕大无比的按摩棒cha进我的身体后,仔细的欣赏着我全身抽畜的同时,开口问我:“你原来读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