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不是个逃避问题的人,但某些时候,害怕能牢牢抓住我的心。在未知或隐约知道的事面前,自己显得这么无助。
也许我的智商远超于一般大人,可这不说明我有比一般人更好的自制力,否则也不会推开那个要亲吻父亲的女人。
面对她的不满,他的疑惑,我选择沉默。
从宴会上回来,严庭一直抱着我,也许是我少见的沉默吓着他了,他一步不离的守着我。
心好沉,像沉进一个无底dòng般。
他摸我的脸和额头,担心的样子让我不忍。
“爸,我没事。”我避开他的手。
“你今天怎么了?刚刚一句话都不说,在宴会厅时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对不起,还有……那个阿姨。”
“没什么,我早想带你回来了,是那个女人一直缠着我,你推的好。”他见我说话,又来了jīng神。
“爸,遥叔的哥哥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他一脸坏笑的逗我,“不会是在宴会上看中了哪家小公子吧?”
“是啊。”
他一脸吃到大便的表qíng,续而扁着嘴白了我一眼,“一点都不好笑。”
“……”我翻身不理他。
感觉他也爬上chuáng,从后面抱住我。
“其实你不用问他的事嘛,我也知道的呦,在年轻的时候,我也jiāo过几个男朋友,对这个圈子不陌生。”
我惊讶的转身:“你喜欢男人?”
“还好吧,不讨厌。”他一脸无所谓,却不知道这句话对我有多大的意义。
“可是我今后不会再碰男人了。”
“为什么?”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那个红色跳动的东西随着他的话忽上忽下。
“结婚后,我依然桃花泛滥,外遇不断,她始终不过问,所以我也肆无忌惮起来,把女人往家带,直到有一次,我带回一个男人,她刚巧看到我们在办事,结果心脏病发,就死了。”他不清不淡的说,仿佛不知道这有多么骇人听闻。
“苗兰的外公不管吗?”
“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拿我怎样,只是在他们要求让苗兰去美国疗养时,我也拒绝不了。”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这么轻易就送走了自己如此疼爱的女儿。
“男人爱男人啊,没有好下场的,夏儿,你还小,可别掉进这个无底dòng。”
我……已经掉进去了。
星期一到了学校,就见张丽丽坐在我座位上。
“起来。”心qíng不好,连语气都变冲了。
张丽丽今天乖的诡异,二话不说让了位,“严景夏,今天我们班要来个实习老师。”
“关我什么事?!”
“人家和你说话嘛!”
“烦!”除此之外,我不愿多给她一个字。
铃~~~~~~~~~~~~~~~~~~~~~~~~~~~~~~~~
“上课!”
“起立。”
“同学们好。”
“老师好。”
“请坐。”
“今天为大家介绍一位实习老师,她是我大学时的学妹,将要和同学们共度一个学期的时光,希望大家能好好配合她。”
“哎呀~~~学姐,不用这么客气啦,各位小朋友,今后请多指教!”
“……哈哈……”低下一片嬉笑。
“咦?这儿有位睡王子嘛。”
脚步声渐进。 “睡王子,你要是再不醒,公主我可要吻你喽。”
半睡半醒的我抬头看清眼前的娇俏女孩,只见她睁大眼睛,手指颤颤的指着我,红唇一张一合,终于放声大叫:“好可爱的小受受~~~~~~~~~~我要找个小攻SM你!”
好耳熟……不,好眼熟的话,全身毛孔竖起来。
“小雪,你的同人女习气怎么还没变?”老班哭笑不得的提醒她周围还有一脸问号的小朋友们。
一句“同人女”撞醒了我的记忆,她……她就是那个“变态“俱乐部的会员,传说中的同人女!!!!!!!(不一定吧,偶们的窝可是很多的哦。)
如果有只苍蝇在你眼前乱飞,你可以用苍蝇拍打扁它。如果有人在你面前呱呱的说个不停,你可以不理他,他一会儿就知趣的走开。但如果是个同人女呢?以上方法都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