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喜欢自己的东西吧,我差点吐出来。
“现在开始正题吧……”
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拎成屁股朝上的láng狈相,这身衣服在肛门处刚好有个拉链,大小刚好适合。
我哀鸣一声,说道:“你做可以,但是下次要让我做回来!”
“没问题。”他看我终于不反抗了,笑的温柔,“我不在意,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坚持。”
“骗人,那我为什么一直是受?”
“宝贝,你那时才十二岁,做不起来的。”
“那上次你为什么反抗?”
他的脸一下红了,将头转到我看不到的角度:“我是第一次,难免有点挣扎。”
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
我不住的傻笑起来。怪异的气氛,怪异的姿势,怪异的两人,该脸红的没脸红,该傻笑的没傻笑……
“……恩……唔……唔……再用力一点……”我迷乱的抱住他的头,后面的磨擦和撞击让我失神的呻吟出声。
“宝贝……我的爱……我的爱……”严庭的爱怜的吻我。
漫长的前奏,之前的器具也的确只用来帮助扩张后庭的,我的衣服和手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在他的身下展转呻吟。
为什么这么固执呢,我们早该这么幸福,我们早该相拥。
“庭……无论……无论……我们之间有什么阻碍……我都不会离开你……”我的内心有点不安,“你呢……”
“我也是……我也是……”他一阵剧烈的抽cha,痉挛的she在我体内。
我抱着汗湿的他,眼睛注视着天花板。为什么越来越不安呢?我看着渐渐陷入沉睡的严庭,莫名的颤抖起来。
这是昨天没写完的,连接19的
清晨的阳光撒满卧室,趴在我身上睡了一夜的人动了动,睁开一只眼,迷糊的说:“早……”
“早。”我轻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你……怎么,没睡好吗?怎么眼睛里有血丝?”他不知足的将腿
cha进我两腿间,似乎想来一场晨间运动。
“我昨晚没睡,庭,我觉得我还有事没想想起来,还是……你没告诉我?”我小心的观察他的表qíng。
只见严庭睁开双眼,望着我清醒了大半。他坐起身,靠在chuáng头,思考了一下说:“是有,这是我早该告诉你的,但是由于我的私心……如果你现在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记住昨晚的誓言,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爱人,这点不会改变。”
我闻言立刻也坐起来,觉得他的话里似乎会有很重要的东西……很重要的……具有杀伤力的内容出现:“是什么?”
“虽然我相信你一定能想通,但是……”
“快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门铃声。家里没人,我和严庭当然有一人要去开门,之前的话题自然被打断,严庭送了一口气,从chuáng上起身:“我去开门。”
他穿上衣服出去了,我愣愣的坐在chuáng上,不知这样的巧合是好是坏。可以确定的是不止我不安,严庭也有点惧怕。是什么?是什么?不,不管是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会改变。
楼下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我连忙穿上睡衣,还没出门就被一个飞快冲过来的人撞倒,耳边听到久违的声音,但是声音的主人却从来没有这么声嘶力竭的哭叫过:“夏儿,救救我!救救我!”
我抱住颤抖的他:“怎么了?怎么了?小悠,你这天上哪儿去了?”
“他在我那儿住了一段时间。”依在门边的李抒阳衣裳不整的盯着我们,注视我的目光中似乎有着敌意。
“不是!不是!他……他……”季宇悠的脸涨的通红却始终没说出了所以然来。
这时严庭也一脸无奈的进来,说道:“你们闹够了没,我不是说今天谁都别来打扰吗?”
李抒阳当他是在对空气说话,蹲下,轻抚我怀中人的脸:“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不敢说?怎么不敢对他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