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什么?"不怀疑"什么?他木然掠去一眼,默不作声。
又锲而不舍的倾倒了连篇惋惜话语,导师终于起身,先行离去。
他依旧坐在原位,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不知何时,风歇了,笑声停了。然后门"呀"一声开了,仅着泳裤的少年裹着毛巾跨进来,猫一般徐步走近。
"爸,面谈结束了吗?"
少年的黑发犹湿漉着,水珠沿发丝淌下,沿路滴落地板。最后甚至滴到了他唤作父亲的男人膝上。
"刚好,我也刚上完最后一堂课……"
"做什么?这副模样就跑出来,你想着凉吗?快把头发弄gān。"他收紧下颚,目如鹰鹫,瞬也不瞬的冷睇少年。
"噢。"少年连忙拉起罩体的毛巾,覆盖住头脸,两手使劲擦gān发丝。
掀开毛巾一角露出的粉色小猫图案,象征这是隶属于女xing的物品。少年不知道,这正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糙--
轰然一声,椅子朝后仰去,翻倒在男人脚边。一下子被劈手抽走毛巾的少年错愕仰起脸,空dàng双手仍无依的半举在空中。
"爸?我还没擦完……"
"没关系,惟。"他低低唤着由他亲自取的名。"我帮你擦。"
虽是这么说,男人的行为却似乎完全不是这一回事。
"可、可是……毛巾……"梅惟愕然看着被父亲扔在地上的纯白布料,尴尬的想弯下腰去捡拾,却被阻挠。
"呃……"他呐呐道:"这不是我的……不能弄脏……"
"我知道。"男人仍是轻声慢语,优雅长指一颗颗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缓缓褪下。"这条毛巾不要了,明天再买新的还她吧。"
"啊?为什……"疑惑的声音嘎然止住。
铁灰色的法兰西绒布迎面罩来,磨蹭着少年偏软质的发。隔着昂贵质料一下下按压的手劲是如此轻柔,近乎……qíng人间的爱抚。
"爸……"梅惟僵直站立片刻,终于忍不住略为不安的暗哑低唤。
规律温煦的来回指压因那声呼唤而沉窒了下,但心神不宁的少年并没有察觉。
"那个……拿西、西装外套来擦头发,太làng费了……"
"是吗。"男人停下擦拭的动作,双掌仍搁在对方额际,面无表qíng的垂眸端详。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毛巾?你忘了带吗?"自小看着长大,他的惟明明不是迷糊的xing子啊。
"不……我有带,放在更衣柜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完课后就找不到了。这条毛巾,是一起上课的同学好心借给我的。"
"真是……才刚说,就又犯了。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还是不行哪……"
"对、对不--"
"双脚打开。不够,还是不够……再开一点。抱紧我。"
"不!不要……啊……不行……这样好奇怪……爸……"
"喔,惩罚加倍。"
"啊……?为、为什么……我真的不……唔、啊!啊啊--!痛、好痛……不要……"
"惟,放轻松,别绷得那么紧。记得我教过的打坐要诀吗?静心,吸气,放松……对,就是这样,再放松点。你瞧,这样……不就都吞进去了吗?"
"嗯、嗯啊……啊啊……可是……感觉好……怪……啊……"
"别慌……你可以的。梅家代代习武,你身上虽无梅家的血,筋骨却长得比帛宁更好,柔软度、qiáng韧度、领悟力都远胜于常人。不管是武术运动,或是……一定都难不倒你的,惟……"
"不、我不行……啊!不要……痛……呜唔……"
"抓紧了,惟,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忍着点……"
豆大的液珠自发间凝聚下来,落到泛白的小脸上。他知道,身下的人儿一定很痛……因为他也是。
被qiáng行刨开扩张的窄道有多疼,被吞入紧紧箍住的ròu身便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