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一急,双手死死抓住刘清胸前的衣襟,硬生生将刘清原本就松垮的睡袍,扯下半边。刘清美如玉琢的肩胛,精瘦温良的肌肤,一经接触,即浸入心田。
瑾瑜作死的抱住刘清,藏在他怀里的头颅,气息如牛。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贪婪不已地抚摸上刘清暴露出来的胸膛,还有手臂,以及背。
“刘清……刘清……”瑾瑜感觉自己仿佛跌入了十八层地狱,浑身滚烫似烈火在燃烧,干渴的喉咙,此时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难忍的热。
自己到底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偏偏在这时?刘清……我好难受……你不要厌恶我……
瑾瑜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只晓得不停用身子往刘清身上蹭。被他触碰到的肌肤,马上会舒服很多,就像是沙漠里干涸许久的植物,突然得到了一点水源。
刘清的声音恍惚而来,“瑾瑜,瑾瑜,你怎么了?”
瑾瑜知道自己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下身那羞人的地方,难耐得好像随时要爆裂开来。还有先前只隐隐作痛的后庭,现下竟瘙痒得仿佛欲浪拍岸,一阵又一阵,愈见猛烈地,势要摧毁瑾瑜仅余不多的自制力,方肯罢休。
瑾瑜的视线,渐渐模糊到看不清任何东西,四周白茫茫一片,隐约有东西在动,也不知道是什么。
身上的衣服,渐渐被人剥离去。
皮肤上粘着一双微凉的手,从颈项到胸膛,在刘立上午咬过的乳头处停留了许久,又扳过瑾瑜的头颅,手指揉按着瑾瑜颈项边被刘立吮吸过的吻痕。
“嗯……”那酸酸麻麻的触感,使瑾瑜禁不住弓起腰身,想跟那温情蜜意的大掌贴得更近。那手却突然离开了,继续向下,抚到瑾瑜大腿上,细细摸了几回,然后温柔又执着地分开了瑾瑜的双腿。灵活的指头,绕过瑾瑜早已叫嚣着解放的前端,直接探向后庭,却不急着进入,只在菊花的褶皱处轻轻按压。
“唔……唔……”
瑾瑜不自然地蜷起身子,却被那人将腿分得更开,四周也变得更亮。
刘清,都这种时候了,你难道还要掌灯来看吗?太羞人了……
瑾瑜觉有些不安,后庭已被人捅进一节指头。
“啊……”
瑾瑜的那处,现下正瘙痒万分。手指刚一进去,内壁立即吸附紧缩,包裹住手指,不让其出来。
明明有些怕,而且还很疼。瑾瑜却觉得跟上午刘立碰自己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刘清的手指触碰过的地方,自己都……好爽……
希望再得到多一点……
瑾瑜从来不知道自己竟如此淫荡,脸颊处热辣辣的,连着脖子还有耳朵,都像在烤火。
额头上的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只温暖的大掌敷在上面。
瑾瑜虽然难受,却很安心。刘清还在身边。他守着自己。没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今夜死了,也值了。这一夜,足够瑾瑜回味一生。
瑾瑜想着,竟甜甜漾出笑意。额头上的手颤了一下,突然抽走了。
瑾瑜一慌,手指下意识又攥住刘清的衣襟,死死抓牢。鼻息里,闻到的,都是刘清身上的味道。
“不要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瑾瑜没得到刘清的回应,倒是意识,渐渐变得更模糊不清了。周围的一切,愈发虚幻,即使自己依旧可以睁开眼,却丝毫不起作用,什么都看不真切。
耳朵里,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谁又在讲话。
‘啪!’清脆的巴掌声,突兀激烈。
“呵,你三更半夜叫我来,就因为手痒想揍人?”
“你就这般奈不住寂寞!他被你的指甲划伤了!”
“伤在里边,不会影响漂亮的。……好了好了,算我错还不成吗?你别哭呀!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畜生,要是敢骗我,叫你不得好死!”
“我哪敢呐!乖,别哭了啊,待会儿缺水又要难受了。”
“呜呜……我不乐意,你为什么非要上他?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哈哈哈哈……傻瓜,人的寿命对于我们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不能长相守,爱上岂不是找虐么?我这么机灵,怎会做此蠢事?”
瑾瑜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又好像只是在做梦。
梦里一只白狐狸倒挂在一棵榕树的枝丫上,笑嘻嘻道,“我想住你家!今夜住你家!以后都住下!”
榕树枝叶随风摆动,发出飒飒声响,既像是在回应狐狸,又像是在欢乐歌唱。
后来榕树越长越大,主干参天,枝繁叶茂。狐狸越变越美,雪白的皮毛,银光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