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的眼里充满了无奈:“林。”
“你当年是不是故意装得很温柔内敛又羞涩,我记得……你可没有现在这么火热。”后面就是墙壁退无可退,林往旁边站了站拉开了和火舞的距离。
“我不放心你再一个人跑去王宫里找什么面具,那个东西我会让其他人去弄,至于你现在所说的……”火舞微微扬起唇角来,温柔的脸上倒是流露出几分狐狸一样的狡黠来,“我对你向来都很热情,一直一直都很热情。”
拉住了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火舞试图让林天养感觉到他胸口下跳动得过分兴奋的心脏。
“比起来在这里谈情说爱,我们现在更应该立刻离开不是吗?”林笑着说道,“我这副模样出现在王宫里,如果被熟悉的人看到估计会吓坏他们。”
火舞随后让人重新找了一个面具给林戴上,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王宫,至于掉落在王宫不知道哪个地方的蝴蝶面具也在当天晚上就让人找到了。
……
……
奥菲罗克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昨天晚上亲手采摘的新鲜玫瑰不知道被谁践踏了一地,凄凄惨惨地躺在地上满是猩红,而他最爱的人的墓碑更是被人划得满是伤痕,尤其那个“林”字几乎都看清楚是什么字了。
过于气愤的男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嘴唇在苍白的瞬间因为恼怒而不停颤抖着,如同快要爆炸的火山一样。
他步履蹒跚的跑了过去跪在了林的墓碑前,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双手颤抖地不停擦拭着男人的被人毁坏过的墓碑。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双手试图将散落的玫瑰给捧起来,但是那些玫瑰上的刺很快就把他的双手给划出了几条血痕,这微微的疼痛就像是一针镇静剂一样让他疯狂的脑袋暂时冷静了下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奥菲罗克压制住自己的怒意,开始思考究竟是谁会捣乱林的墓碑。
这个院子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再进来过,平时的打扫也是他自己在弄,他可以确认没有什么人会知道这里有林的墓碑。
昨天晚上,对,昨天晚上他才有来过,第二天墓碑就被人捣毁成这样,那样是有人跟踪了他妈?可是又是谁能进入到这院子里,是谁和林有那么大的仇恨要这么做?
宴会,夜晚,墓碑。
奥菲罗克站了起来,他走到了通往花园的后门处把门打开,静静地看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视线在附近的一扇窗户处停留了片刻。
他走了过去,那里的窗户被人拉开了一条缝,但是在他的记忆里房屋里所有窗户都是严密关着的。
有人进来过,不但捣毁了墓碑甚至还知道房屋的房门密码。
不管这个人是谁,有很大可能是和林天养认识的人,只是以林天养的性格向来不会把房间密码告诉第二个人。
“林……”灰暗的世界仿佛突然开了一扇天窗,一丝若有若无的眼光正缓慢的从缝隙里洒落,奥菲罗克愣在了原地。
“不会死的。”他喃喃自语着,早已经将之前的恼怒给抛到了脑后,心里只有一个偏执而又疯狂的想法。
奥菲罗克转过身就跑回到了墓地前,安静了一两秒之后上前将把墓碑给推倒在地。
征服 第四卷-重生
第十八章-机甲大赛
“欢迎您回来,先生。”推开门的一瞬间,两个仆人上前分别接住了男人质地良好的外套和帽子,熟练地将它们挂在了衣架上。
男人的视线在四周搜索着:“他在哪儿?”
早已经习惯了主人每一天回来都会问的问题,也知道火舞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最近突然出现在庄园中的神秘男人,一个仆人回答道:“林先生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去,人应该在花园的书房里。”
点了点头,火舞走了两步之后又停了下来:“拿两杯冰滴咖啡过来。”
要说火舞和林天养有什么共同之处的话,那就是他们都喜欢在环境优美而且安静的地方静静待着,或者看看书,或者写写画画。尽管庄园是火舞自己为自己设计的,但林天养在里面住的也十分舒服,都不想再回到酒店去了。
手里抬着两杯咖啡,火舞轻轻敲了敲门之后推开了半敞开的阳光书房的门,那个男人正赤着双足靠在窗户边闭着眼睛,一只手里还拿着翻开了一半的书,一手自然搭在小腹的位置,安静而略带慵懒的睡着。
轻轻把咖啡放下,火舞尽量不发出声音的靠近了过来,正打算将薄毯拉起来给男人盖上的时候林天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睁开了眼睛,警觉性一点也不比三年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