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般,体内的凶器却在这个时候停止了肆虐,只缓缓的进出着,摩挲过体内的毎一处,不再碰触那要命的一点。
白辰安浑身颤抖着,放弃了挣扎,只在心中努力的回想着临昼与别人在床上的模样,试图让身体冷却下来。
临昼却没有给他这个走神的机会,就在他放弃抵抗的一瞬,几下凶狠的进出,转瞬间就夺走了他所有的心神。
尽管满心不愿,习惯了情事的身体依然被逼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你不愿意?嗯?」嘲笑的轻弹了一下那高高挺起,迫不及待想要喷射的欲望,临昼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那孤王就来帮你一把吧!」
他伸手,按住了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的顶部,带着邪恶的笑意,低下头,开始用舌取悦着身下这副明明不情愿,却不得不朝他敞开的身体。
胸前的两点红缨早已在放才的粗暴对待中被拧揉得又红又肿,高潮之时却被强行封住了出口,此刻所有轻微的碰触,对于白辰安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
更遑论这男人恶意的吻遍了他全身后,犹不知足的再度进入了他,狂烈的进攻,每一下,都激起了体内巨大的浪潮,却偏生,又不给他发泄的余地。
「放……呜……放开……」张口逸出的呻吟早已带了破碎的泣音,却丝毫没有引起向来疼爱他的男人半点的同情心。
「难受吗?辰安?可是你不愿意,孤王也不愿勉强你。」掠夺者毫无心肝的说着不负责任的话。
白辰安只觉得整副神魂都几乎要在这剧烈的情事中被融化,逼不得已,只好求饶,「臣知错,放、放过我。」
「你错在哪里?」
「不、不该寻死。」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临昼一生最恨,便是挚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
他少时留不住相继驾崩的双亲,数年前没能阻止懿王自尽,如今自己竟然当着他的面以死威胁,想来这男人绝不会让他好过。
果然,接下来任由他如何啜泣求饶,那个男人依旧执拗的将他的惩罚进行到底。
「饶、饶了我。」不管在他的体内泄出了多少次,那执意堵住出口的手指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辰安,记得吗?孤王刚碰过林美人,才抱过南华,现如今,它在你体内。」浸透了毒液的声音,像是冰冷骯脏的冷水,将火热的情欲压了下去。
「但辰安,那不要紧,你会习惯的。」下一刻,那可怕的唇舌依然游走着,撩动身体的欲望,体内的凶器依然不安分的移动着。
「看,这就是身体的反应,与感情一点关系也没有。」恶魔般的声音劝诱着,「再多的美人有什么关系,孤王最爱的只有你一个。」
「来,辰安,告诉孤王,你会习惯。」指间微微松开,满溢的欲液缓缓的流了出来,劝诱着陷入欲望中的人。
「不……不要……」拒绝的声音带了哭腔,像是不肯同意这恶魔的说辞,又像是抗议着松开了一下下,立刻就堵上的手指。
「不要吗?」覆在他身上的男人状若遗憾的摇了摇头,埋在湿热的内部刚发泄过的欲望再度在内壁的收缩下挺立了起来。
再度展开的掠夺,引来了身下人更多的啜泣和求饶,他却依然不为所动的逼迫着,「辰安,说,你发誓,会习惯。」
「我……」
咬着唇,依然不肯妥协的倔强,换来的只是体内更为凶狠的肆虐。
「我……我发誓……会……会习惯。」一句誓言出口,霎时所有的神采,都从那灵动的美眸中逝去,身下原本炙热的身体顷刻间冷若冰石。
临昼惊觉不好,正待松手,一阵清风拂过,怀中人瞬间就消失了踪影,但他的担忧,却并没有维持多久。
殿内的角落,缓缓的凝出了一道赤裸的身影,满身的青紫红痕,身下刚出来的欲望与体内溢出的白浊融在一起,混着浅浅血丝,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说不出的淫靡动人。
但他的眼中,却充盈了不能抚平的深切悲伤。
「临昼,你这样的逼迫我。」额际的定身符早已碎裂成片,半黏在汗湿的发上,强行使用破开定身符的禁制,耗尽了白辰安所有的气力,再没有多余的灵力化作衣衫来遮掩身体。
他就这样全身赤裸的蜷缩在角落,眼底甚至没有任何被欺凌、被逼迫的愤怒,只是全身上下,都流露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跟着他痛哭的剧烈伤痛。
「别碰我,好脏。」挥开了那双担忧的朝他伸出的手,靠着墙,靠着自己,一点一点的站直了身体,嫌弃的目光从男人的手上,落到了自己旳身上。
「辰安,辰安,快来,那根横梁掉下来了,正德殿要塌了。」临昼正待开口,外头着急呼叫已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