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夫_作者:水龙吟L(118)


  杨久年这一嚎,根本不用莫兰出手,瞬间,一群少数名字的汉子们就带着让人‘惧怕’的笑容围住了魏清。瞬间,魏清的‘苦逼’地嚎叫声在歌声中炸响。众人停了下来,共同看向被几个维吾尔族的小伙子举起的魏清,一起发出了‘嗷嗷’地兴奋声音。
  杨久年就到这一幕,兴奋地跟着旁边一样手舞足蹈地‘嗷嗷’叫唤着,这种淳朴的声音,杨久年并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在这一刻,杨久年只觉得,发出这种声音来,是最能表现出他此刻内心的愉快。
  魏清被几个小伙子举着,猛然看到在下面手舞足蹈的杨久年,立刻指着杨久年道:“你给我等着。”
  杨久年哪里管他,自顾自地跳着,唱着。
  他们今天刚到和田县,本来是准备直接入住酒店的,但是被热情的县长直接拉着去了他们家,和田县的县长是一位维吾尔族四十多岁的大叔。他的女儿在几天后将要举行婚礼,嫁给一名驻扎在这边的汉人军人。
  不管是杨久年,还是王海、莫兰,或者是魏清都不愿意打扰到当地居民,奉行着当年红军时的指标不拿老百姓一分一毫。可是,这位维吾尔族的大叔实在是太过热情了,大叔直接就坐在了他们即将入住的酒店门口,怎么都不要他们走进酒店半步。
  大叔是当地出了名的热善好施的人,旁边有懂得汉语的人都纷纷上前来劝说着杨久年他们,让他们跟着大叔走,说着:他们和田县不管外面谁来,都会去大叔家住住的,除非是大叔家注满人了,才能入住酒店。
  杨久年一行人只能跟着大叔回到了他的家。
  大叔知道他们要走进塔克拉玛干沙漠,一来就对他们说过,他们来的不是时候。要入塔克拉玛干沙漠最佳时间**份,他们来早了。从秋天到第二年春天,是塔克拉玛干沙尘暴较少的季节,各种蚊虫较少,枯河床成了行车大道。曾经有日本的电视媒体在春季汛期到来之际跟着水头行走、拍摄,将春汛水流灌入干枯河床的情景录下,从而生动地将“死亡之海”的生命复苏景象展现。而从秋天到第二年春天间、每年10月下旬到11月中旬20天左右的时间,是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黄金季节。这个时间除了有上述优点外,最重要的是塔里木盆地的胡杨树叶非常张扬地变成一片金黄,在美景如画的和田河行走,能获取更丰富多彩的体验。
  杨久年他们当然知道这点,他们来早的主要目的,就是因为和田――穿越整个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和田河。
  他们要在这里为期二个月来做好准备,走进塔克拉干沙漠。
  晚会结束,杨久年他们回到了大叔家。
  大叔家是三层楼的小白楼,大叔本来准备让出他的一楼主卧让杨久年他们睡觉,杨久年他们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哪里能让大叔再让出他的卧室来。大叔朝着一口僵硬的汉语说着,最终,敌不过杨久年他们一句:“大叔,您在这样,我们就出去住了。”
  大叔无奈,只能让自己的女儿儿子给他们收拾出三楼的客房让他们住了进去。
  他们从北京出发,到达库尔勒后,又转到和田县,这一晃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
  此刻,杨久年洗完澡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个个翻看着,神色满满的思念。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
  进来的是库尔勒大叔的女儿,她的名字叫做哈丽克兹,汉译是皇后的意思,是一位非常美丽大方的维吾尔族姑娘。
  “哈丽克兹,有事吗?”
  哈丽克兹礼貌推开门,站在门口,右手掌放在左胸上,然后把身体向前倾30度向杨久年行礼后,才举了举手中的一碗羊奶,走到了杨久年的身边。
  杨久年拍拍床,示意这位美丽的姑娘可以坐下来。
  哈丽克兹笑了笑,不拘小节地坐在了杨久年的身边,看着她的客人喝着她亲手煮出来的羊奶。突然,哈丽克兹看见了杨久年手中相机里的照片。她指着杨久年的手机,用着汉语说着:“那是……您的家人?”
  杨久年听见,笑着点了点头,为她介绍道,“这是我的家人,这位是我的伴侣,他就是我们的儿子。”
  哈丽克兹大概是被里面詹宝宝可爱的笑脸吸引住了,这位美丽的姑娘已经开始幻想她与自己爱人的孩子。
  “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杨久年把手机递了过去。哈丽克兹却没立刻接下来,而是站起身,行了刚才的礼,再双手接了下来,拘礼。
  哈丽克兹看着杨久年手机里的照片,在看到詹宝宝的照片时,“天啊,他真的是太可爱了。不知道,我今后的孩子,会不会向他一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