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泽九问道,清冷低润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隐忧。
时柏突然重新睁开眼,目光冰冷地看着泽九,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低头!”
泽九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稍稍倾了倾身:“是觉得哪里”话未说完,便觉腰上一沉,一股力量拉着他完全的贴近时柏,下唇便让时柏咬住。
泽九惊得要起身,结果时柏的另一只手扣上他的肩膀,唇上啃啮的力度越发的激烈,羞耻感和麻酥的心悸窜上脑海,吓得泽九心脏骤停。
时柏抚摸着他僵硬的身体,不知泽九为何如此紧张,他搂着对方绷得死紧的身体,摸上泽九腰间的衣带,试图攫取更多。
“我说,你俩……”坐在在角落里的韦逸忍不住出声,“差不多得了,这里还有别人。”
时柏动作一顿,泽九忙借此抽身,脸颊泛红,眼角含着水光,轻拧眉峰,抿着因为啃咬略显鲜红的唇,想怒却又不知如何发作。
“你就让他们亲一会儿能怎么样?”白远有些不满,“我这还没看够。”小师娘害羞起来还挺好看,平素冷肃着脸,这会儿眼眸带水,双颊桃红,潋滟生动的让人无法逼视,难怪时柏如此上心,一直好生地宠着。
韦逸没好气地道:“我再不出声,这俩都要”韦逸对上泽九气急的目光,不得已收了声。
时柏揉了揉混沌的额头,终于看清周遭,除了自己和泽九,还有韦逸和白远两人。
“翎儿姑娘呢?”但少了一个人。
白远回道:“不知道,可能还需要等一会儿,我是最先来的,然后是小师叔和韦逸,你最后,这个大概每个人时间都不同。”看起来也没什么规律,感觉似乎和修为也不挨着。
他们身处一个密闭的石室,四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墙体光滑,没有壁画,也没有任何机关。
“是不是翎儿来了,咱们就能出去?”韦逸问道,白远这个阵器大师就是摆设,关键时候总也指望不上。
时柏却是不置可否地道:“等等看吧。”他坐到泽九身旁,拉起对方干净修长的手指,正在传音哄着泽九。
从泽九变换不定的精彩表情,白远感觉自家师傅一定说了不少骚话,能惹得这样一个美人儿气怒羞赧,也是种享受。
韦逸这边气得心口疼,都什么时候,这俩还不分场合的卿卿我我,简直是不务正事。
“你们有没有听到哭声?”泽九突然说道。
“哭声?”众人一愣,仔细探出神识倾耳细听。
“没有啊,你听到了哭声?”白远不解地道。
“翎儿在哭!”泽九站起身,走向对面的墙体探看,“是翎儿,她在哭”
白远劝道:“你是不是听错了,可能是邪祟捣鬼,这里太邪性,弄不好就着了道。”
“不会错的,是翎儿,时柏”泽九回身看向时柏,神色凝重,“有办法出去吗?”
时柏展颜微微笑道:“当然有。”
韦逸一口气好悬差点没上来,所以刚才为何要回他等等看?他这个师兄是越来越没分量。
其实这事儿怪不到时柏,原本就是要等红翎儿,早晚没什么分别,这会儿泽九说听见红翎儿的哭声,自然就要动作了。
“所以这就是我当初拜师的原因。”简直是望尘莫及,白远追佩服时柏的一点就是,无论何时都有稳固掌控全局的冷静气度。
但下一瞬,白远表情却突然炸裂开。
只听“轰隆”一声,随着时柏的掌风,整面墙体倒塌了大半。
时柏徐徐回过身,淡漠地看向目瞪口呆的三人:“所以你们都没用法术试过?”
“我”白远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墙面用神识无法穿透”所以他们以为不能强攻,只能破解禁制,谁成想会是这样,简直了。
韦逸也觉得这和让人驯化的牲畜没什么区别
“四面只有这一面能动。”韦逸探看了一番,试图找补一下。
“还好意思说,你都来过一次,怎生什么都不知道。”白远抱怨道。
“我上次来的时候,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韦逸也气,上次来的时候明明很简单,就随便逛逛而已,当时他本来是想找出口,结果直接去到了沙漠,莫名其妙就出去了,当时真的是乱得狠,他也不懂,走起来也根本没什么章法,“还说我,你个阵器大师跟白给似的。”
白远咳了一下,说:“我是阵器大师,主攻的是炼器阵法,这种迷幻阵不是我的专长”
“别找借口”
泽九却是没顾上许多,直接出了石室,时柏随后,两人顾不得吵架顺势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