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伏在他身上,他一惊,已经被我压在身下,我对着他的脸,轻声低缓地说:“穆恬,你敢不喜欢我?除了我,谁你配得上你?阴险,毒辣,满腹诡计,还招了个奸夫,设计把情人杀死?谁有你这样的情人,谁倒霉。”
我将他的敏感处揉捏了两下,让那里一点一点站起来。
他脸色微微发白,伸手想推拒我,然而我的力气很大,他怎么能推得开?
“你别欲迎还拒了,我知道你想要。”我说,“你说我性格恶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锅配锅盖,天生一对,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把裤子脱了个干净,双腿一张,跪坐在他腿上,对着他腿间站立的地方,一点一点坐下去,他惊慌,继续推拒我,“赵明泽,你他妈疯了,会痛死的!”
“痛死?”我确实全身冷汗,没有润滑,那种疼痛简直不是活人能忍的,我给了他一拳,让他闭嘴,“你知道我会痛死,上一次还不做润滑,直接往里捅,穆恬,你好得很啊。”
“我……我不知道……”穆恬有些仓惶地说,“你慢点,别那么快。”
“我擦,你给我闭嘴!”本来就够痛了,他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罗里啰嗦的,烦死了。挣扎了半天,终于坐到底了,我满身大汗,他也不好受,眉毛皱得都快打结了。
我抽着气,笑,“这感觉真新鲜,你他妈上次抱我抱得勤快,这次皱什么眉头?”我动了动,轻轻吸气,“我就说了,你的性福只有我能给你,你他妈要是再敢找罗坤,我就用刀剁了你。”我拿起一旁的刀,恐吓他。
他痛得无奈,“你能不能先放松一点,夹得太紧,我感觉那里快断掉了。”
我冷笑,“放松?你死了之后给我放松试试?”
肌肉那么僵硬,放松?狗屁。
我在他一怔之间一点一点往上提起,在往下落,再提起,再落。
往日里我们从未试过这种体位,一来我讨厌有人在我上面,二来我讨厌被动。没想到今天是我自己亲自试了一把。
我擦,这罪真不是人受的,痛死我了。
他全身僵硬,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痛的。他肯定也没试过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他终于忍耐不住,抱住我的腰,微微喘息着说,“你……你别动了,还是我来。”
我将刀插到他脖子旁边,他骇了一跳,不敢再动,“你敢说你来?”
他无奈地双手举高,做投降状,“你来,你来。”
我双手拄着他胸口,两腿哆嗦着继续往上抬,然后往下落,交替着动作。他微微喘着气,俊俏的脸晕红着,欲望交织在其中,眼睛微微失神,我知道,因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大了一些。
他一定不知道他有多诱人,我每次抱他,就是想看这张脸有多少表情,激动的,兴奋的,无奈的,忧伤的。那就是我的宝藏,我穷尽一生,就想从这宝藏里找到更多更好更美的东西,连我爸给我的玩具,我都没有如此玩得如此兴高采烈过。
尽管这种痛持续着,我没有感到快感,也许是因为我死了的身体再不能新陈代谢的关系。但我想穆恬一定不知道,他的表情,就是我快感的来源。
他握紧手指,又张开,想抓住我的腰,控制我的动作,我扯住他的手,依然不让他主动,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快感的增加,使穆恬的手指不再有力,他更大口地喘息,扯住我的腿,让他能进得更深。
“我的恬儿,我们如此契合,只有我能满足你。”我舔着唇,笑着说。
他失神的双眼看着我,快感已经让他说不出话,他抱住我的腰,胡乱地往上顶。
“你真是没有经验的雏,”我的手指在他胸口的突起上掐住,他微微颤抖,“你根本做不好,你来个屁。”
他手指按在我臀上,我拨开他的手,忍不住他臀上打了一巴掌,继续用力地往下坐。弯折的腿不小心碰到玻璃碎渣,疼得我差点跌到他身上。
他闷哼了一声。
两个人喘息的声音布满凌乱的房间,幽深的黑暗刺激着人的感官。
不知过了多久,他拉住我的腿,释放,温热的液体在身体中蔓延灌入。我觉得我一定是变态,居然如此违反我喜好的液体进入我的身体,还能有如此心跳如鼓的感觉。
他是我的,他必须是我的。
穆恬失神着,胸口缓缓地起伏,似乎是在平息高\潮的余韵。
我摩擦着他的脸颊,从额头,眼睑,到下巴的轮廓,“穆恬,我早说了,你体力不支,上次就想挣扎着抱我,”我讥嘲道,“释放得这么快,我还没玩够。”说着,我又动了一动。
穆恬低哑的声音传来,“赵明泽,够了。”
“够了?”我跳起来,他那个东西立刻从我身体里出来,他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