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父亲?】
就在祈和低头苦思时,屋内的气氛似乎达到了顶点。而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砚辛趴在砚清的身上粗粗的喘息了一声,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趴在砚清的身上稍稍休息了一下后,伸手抱住身下的人下巴抵着他的背部,低声的笑了起来。那神情显得很愉悦,祈和却不解的很。
稍稍休息了一下,白砚辛又开始缓缓的运动了起来,此时的白砚清似乎觉得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他就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先是有些迷茫活的转动了一下眼珠,然后就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脸上的表情一僵,脖子有些僵硬的扭转。再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砚辛之后完全顿住。砚辛显然在感觉砚清上身转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身下人醒了,但是他似乎显得更加的兴奋,身体摆动的更加猛烈。两人的眼光碰撞到一起。砚辛露出微笑“醒了”
“你在做什么”砚清口气是完全的难以置信。
“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砚辛说着,腰身又激烈的摆动了起来。
“嗯!”砚清闷哼了一声,想要挣扎,但是砚辛似乎已经察觉他的想法,很自然的用身体把他压住,刚刚醒来而且还是在引蛊之后虚弱的身体,力气根本不可能跟身上的砚辛比。所以很自然的就被压下。砚辛伸出舌头,开始缓缓的舔弄他脖颈处的肌肤。白砚清不知道是气愤的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身体在颤抖…
祈和实在弄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不过似乎看着父亲不是很乐意,但是似乎又是很乐意…好矛盾!
最后祈和觉得还是离开比较好,因为里面,只在反复的重复的做着一个动作,只是离开的时候,祈和觉得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最后决定还是不想了!
第二天早上,他想起来…但是,貌似晚了。当他来到草屋的时候,只剩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砚清,整个屋子都显得很清爽,丝毫看不出来昨天晚上来过外人,并做过一些奇怪的事情。
砚清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面无表情。祈和不是很理解那种表情,不过还是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给他切脉。
在碰触到他腕间的皮肤时砚清身体僵了一下,眼睛看向祈和“为什么带着手套”
“为了安全”祈和抿了抿嘴说。
“安全?你安全还是我安全?”
祈和沉默,不再说话,只是垂着眼帘静心切脉,良久之后收回手,心中一叹,果然…留下病根了。难道砚辛那样做只是为了不让他恢复好?不应该啊,神智都恢复了,身体上的健康不健康影响应该不大吧,对于砚辛那样的做法,祈和是一百个不明白。
“那是鲛绡纱吧”砚清看着不说话的祈和“鲛绡纱的作用…是防毒,你身上…有毒”最后两个字,砚清说的斩钉截铁。
祈和抿了抿嘴后点了点头“是,我身上有毒”
“怎会?”
“我是药人,父亲。”祈和的声音很低沉。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砚清一愣,随即有些震惊的一只胳膊支起身子看向祈和。
“我叫你父亲啊,有什么不对吗?”祈和一愣,他没有想到砚清竟然会这样反应。
砚清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用有些凝重的口气询问“你的母亲是谁?”
“好像叫做雪织吧”祈和皱了皱眉头,不是很确定的说。
砚清脸色出现了震惊的神色,随后却是被悔恨而取代,胳膊一软,躺回了床上。
祈和皱眉,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的反应。不过现在首要的还是去调配阴性的药材来舒缓他的身体,本来只要三天之内不接触阳性的东西或者食物,三天之后就跟普通人一样了。但是…那种东西是至阳之物。病根是肯定会留下的,现在所做的不过就是挽回一些。
出门的时候,碰见了白老夫妇跟大伯,祈和说了一下情况,只是关于昨晚的时候本能的闭口不提,所以白老他们很奇怪,明明都再三交代避开一切阳性物体了,怎么还会留下病根呢?祈和之所以不提是因为,一来家人并不知道他跟砚辛学医的事情,二来,本能的他觉得那是很隐私的事情,虽然他不明白那样做有什么意义。
说完后,祈和就打算去药舍取药材煎药,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药舍的钥匙不在身上,祈和有专门的私人药舍,而钥匙只有自己保管,丢了的话会很麻烦,所以他也就只能自己折回去寻找,终于在草屋的台阶上找到,祈和笑着捡起就在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声惊呼让祈和如遭雷劈一般。
“我就没有碰过雪织”是砚清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白老的声音“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