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祈与夜愿_作者:反派二姐(27)

2019-05-19 反派二姐

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在橘黄的暖光中互相轻轻啄了几下,才试探性地微微打开牙齿。
舌尖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昼司一下忍不住了,他捏着夜愿手臂将他一把拽到床上来,死死压在床头板上亲吻,怒涨的性器支棱在两人中间,破坏着画面的美感。
夜愿被亲得喘不上气,脑子完全跟不上事态发展的节奏,但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他小心翼翼地又伸出手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东西,昼司一下子因为这过于直接的强烈快感而躬起背,双手撑在他耳边的床头软垫,头发扫落在他额头。
主人看起来好像很舒服,夜愿心想,他闭着眼睛忍耐的样子真好看。
于是夜愿无师自通地加快了速度,两只手都握了上去,他坐在主人床上主人平时躺着的地方,床单上还有他的余温,而主人就骑跪在他身上,享受着这生涩却诚恳的服务。
这是昼司私密的成人礼,没有外人的介入和干预,没有任何势力的权衡和虚伪的祝福,没有人处心积虑只为得到他的精子,也没有人把他当做攀爬的阶梯。这里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原始得近乎纯粹,和这个一心依赖着他、取悦着他的男孩儿。
夜愿心跳也快如擂鼓他从没见过主人这副表情,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和主人又亲近了一些,这想法叫他开心极了。他也想摸摸主人的头发,主动亲亲他的嘴唇,但是他不敢。
于是他只得专注在自己的任务上夜愿手上越弄越快,昼司也难耐地动起了腰主动朝他手里送,过了没多久,他便浑身肌肉紧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颤栗着射了出来夜愿的手和胸口都弄脏了。
昼司呼出一口气,倒下来靠坐在他旁边平复呼吸欲望一旦得到发泄,旖旎的气氛便一扫而空,他睁眼看了看摊着一手浊液不知怎么办的夜愿,有点哭笑不得。
“讨厌吗?”昼司问。
夜愿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连忙摇头:“不讨厌,很喜欢,喜欢主人。”
昼司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去洗个手,洗完就去睡觉吧。”
夜愿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场亲密的会晤怎么就这样结束了,但他还是听话地站起身来离开了,直到洗干净手回到隔壁的自己房间时,大脑才后知后觉地处理了刚才发生的种种。
他呆坐在自己床上,笼罩在巨大的震惊中,和一丝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甜蜜。
过了一会儿,夜愿顶着巨大的羞耻心,也伸进裤子里摸了两下自己。
“主人……”他轻轻叫着。
这称呼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好像在嘲笑他不知羞耻,夜愿赶忙抽出手放弃了。
他红着脸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又用指头摸了摸嘴唇,回味着那个吻。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航空艇停泊在地心大厦一百六十二层,夜愿顶着夜风裹紧大衣,快步朝楼上走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想要现在就见到主人,跪在他的脚边亲吻他的指尖,最好再叫他发现自己的脖子受伤了,好让他因为“自己的东西被弄坏”而染上愠色,这样自己就可以趁机好好撒个娇。
虽然在躁动的青春期后,主人已经很久不再“用”他做那种事,但这点程度的亲密特权可是他特意保留的。
他脚步越来越快,刷卡后等待电梯来临的每一秒都缓慢不已,他觉得自己好像仍沉浸在那个梦里梦里的他们亲近极了,躲在无人监察的角落里,分享着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体验。

夜愿记得以前除了在昼司的卧室,他们最常做的地方就是日蚀号的“图书馆”。昼司一天里有很长时间都呆在那,有时候是查资料自习,有时候是帮着家里做一些工作,有时候单纯地看看闲书,除了夜愿在一边儿呆着外,一般没有人会来打扰。
电梯到了,夜愿看着电梯反射中的自己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还无意识地舔着嘴唇,一脸不害臊的样子。
他记得有次主人把他拦在高耸的书架间舌吻,他没有站稳,书籍掉落了一地;还记得有次主人背靠着一排书柜书柜那边是打扫的仆人,而这边的主人手里装模作样地拿着一本书,其实在偷看自己给他口交;他还记得有一次主人把他揪到最里面的角落里,躲在一大摞等待归类的书山后面干他那时他的技巧已经很好了,夜愿记得自己混乱之中射在了一本摊开的书上,后来那两页纸黏在了一起,最后被自己悄悄扔掉了。
电梯门开了,夜愿脚步匆匆地穿过回廊他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他明明已经决定要以狗的姿态留在主人身边,但今天,在这个夜晚,他忽然感到胸腔里有一股无法压抑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疯狂了,想要一股脑地把一切都告诉他,就算到时候被冷眼、被挥开还是被抛弃都无所谓了,他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