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肖翰,他觉得北边儿的柳树林给他感觉一点都不好,那里树木太多,阴森森的,要是能砍掉一些最好。
白泽端时不时看那些古建筑物,眼睛里很平淡,还有些对这种建筑物的不屑。
福建信在想贺诗诗今天穿得白色毛呢子大衣衬得皮肤好白人好可爱……
王梅在想越毅今天怎么会没跟着肖翰一起出来……
肖翰跟着老李他们要过一片回廊,过去就是前院,他没忍住往后边儿看了一眼那柳树林。因为是冬日,虽然没有下雪,可是叶子都掉光了,显出灰败的状态来。那条条缕缕密密麻麻,一眼看过去总能让人心生恐惧。像这种树……要是真的有鬼……看都看不清楚。
肖翰的这一回头让白泽端注意到,他嘴角带着一丝丝诡异的笑也顺着肖翰的目光往后边看了一眼。转过头的时候正对上肖翰的眼神。肖翰装作无意的回过头去,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中午老李和领导人一起吃饭,吃饭后还要喝点小酒,他们几个吃了饭之后就从酒店里出来,一行人在宋王府里转悠。
肖翰来到两层的木制楼房这里,他爬上去,有灰尘被惊起,他站在二楼的栏杆前面,视线正对准了那片柳树林。
其他人在房间里走走停停不时看看。
里面的东西多已经落了很厚的一层灰了。听贺诗诗在里边低声叫了一声,“哎呀,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件白衣服了,都脏了。”
福建信在一边说道:“我们住得公寓旁边有个鸭鸭洗衣店,回头我带你去干洗,没事的,应该能洗掉。”
贺诗诗委婉拒绝道:“没事儿,回去扔洗衣机能洗干净的,就是一些灰尘。”
王梅推开了窗子,也看到满眼的柳树,还有窗子后边栏杆前边的肖翰,问他:“肖翰,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啊?也不进来看看?这里头的家具花样还是挺好看的了!”
白泽端对这里的东西都兴致缺缺,给人一种他对这种东西既瞧不上眼还司空见惯的那种感觉。
肖翰转过头来,笑了笑,“我觉得那柳树林太密了,树也太大了,阴森森的!要是能砍掉几片,修些路再种些其他花草,有生气些。”
“阴森森的?嘿!我不觉得啊。这要是春天,那真的就是“柳如烟”的美景了。砍掉都可惜啊!”王梅笑着说道,一边儿看着那片树林子,“不过冬天天阴,叶子也掉光了,看起来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吓人哦!”
肖翰:“……”勉强笑笑!这个时候白泽端走到王梅旁边来,笑的温文尔雅,说道:“肖翰的意思是说,这柳林子阴气森森的,万一有鬼可怎么办了!”
王梅哗啦一下变了脸色,瞪着肖翰和白泽端。肖翰连忙掩饰过去,“泽端!你别吓女孩子好吧?”
白泽端嬉笑着点点头。
王梅松一口气。她对胡丽丽的惨死简直有了极重的阴影!
“你们在说什么了?”贺诗诗凑过来了,福建信也跟着过来。
肖翰还没说话,白泽端开口道:“我们在说鬼故事了!”
贺诗诗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在说什么鬼故事?说给我听听!我不信这些,可对怪诞的事情老有兴趣了。你可别说些老生常谈的鬼故事给我听!”
福建信:“诗诗,等会儿你要是被吓到了可怎么好?”
福建信目光不善的盯了一眼白泽端。
白泽端只是笑笑,也不在意,而后开了腔,“这宋王府啊还真有个传说,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
他看了看肖翰。
肖翰装作很认真倾听的样子。
“宋王宋王,是个异性王,当初有从龙之功送了那时皇帝登基,宋从送,封了个宋王。可惜这宋王姓藏,结果合起来就是“葬送”王,皇帝一边忌惮宋王兵权一边嫌恶这种预示,偏偏对宋王没有把柄,所以极为头痛。可是一时间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够让宋王下台。”
白泽端说话的语气十分温雅让人耳朵非常舒服。王梅从书包里拿出两大包洽洽瓜子出来,又抓了包湿纸巾出来。贺诗诗拿了两张擦凳子,又擦擦桌子。王梅也擦了!福建信不落其后!肖翰一看这是众人打算围桌子吃瓜子听鬼故事的节奏,也从拐角门边进来,分了根圆凳。
王梅又从书包里掏出来两瓶雪碧三瓶可乐一瓶王老吉。
肖翰:“……”
真想知道王梅还能掏出什么来。
王梅:“别看我!刚才在酒店吃饭的时候摆出来那么多,天气冷大家都没怎么动!晚上准备回公寓搞火锅不正好省了饮料吗?”
大家:“……”
贺诗诗小嘴磕着瓜子眼巴巴的看着白泽端,“后来了?这宋王府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