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陈轻笑,起身时,两人衣衫厮磨出沙沙声响,他将手掌放在单致远腿侧,轻轻拍打,低声道:“我尚未动手,你便预知了要受何等处罚?说与我听听看。”
掌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单致远只觉被拍打之处骤然紧绷,如临大敌一般瞪视那人,咬牙道:“无非这点……呜——”
话音未落,那金绳将他提拽向上,骤然一松、一卷,单致远便如提线木偶一般,手腕反剪身后,缠得密密实实,重又被压在桌上。
勾陈横过手臂,压在单致远后颈,将他面朝下禁锢桌上,玄色袍袖自面颊旁垂落,金丝绣线刮得脸颊轻微刺痛。那人又在他身后问道:“你可知错?”
单致远哑声哀鸣,如今落在刀俎之上,只能任他鱼肉,便低声道:“请大人明示。”
话音才落,啪一声抽击闷响传来,臀后骤然传来冲击与钝痛。单致远呆愣时,又听勾陈道:“我叫北斗同六甲训了你半个时辰,却仍不知悔改,当罚。”
随即又是一掌,重重掴在臀上,隔着单薄裤料依旧又脆又响。
单致远幼时纵然顽皮,那岳掌门却宅心仁厚,罚他抄写典籍、罚站,至多不过以戒尺抽打手心。
如勾陈这等教训顽劣孩童的行径,却从未经历过。单致远顿时恼羞成怒,猛力挣扎,那八仙桌被撞得咯吱作响,背后那人却依旧泰山压顶一般嵬然不动,竟变本加厉又狠狠掴下一掌。
钝痛化作烈火,遍布整个后臀,单致远又气又恼,一面徒劳挣扎,一面怒道:“放开!我堂堂男子汉,你怎能如此对我!”
勾陈轻笑一声,却仍旧持续掌掴,连语调也分毫未变:“你可知错?”
臀肉疼痛得烧灼一般,单致远只得哑声喘息,强忍接连不断的掌掴,细细回忆那两位星官一言一语。不料突然一掌抽在正中,尾骨炸裂开刺痛,单致远疼得哆嗦,却觉阵阵疼痛仿若化作了热流,逆向袭上腰身。那胯间沉睡之物,竟也随之有些胀热。
若只是疼痛便罢了……这变化令单致远五雷轰顶,方才想起的些许线索,立时散得干干净净。
勾陈依旧不紧不慢,数着次数,一掌接一掌掴下。厚实手掌拍在结实臀肉上,脆响悦耳,质感上佳,原本只为处罚,不料如今却……
那神仙垂目看去,小剑修日日勤修,腰身纤瘦,全无赘肉。背骨透过单薄残破的衣衫,显出清绝疏朗的线条,时不时一阵颤抖,莫名勾动情愫。
吃痛喘息时,嗓音分明暗哑,却更增艳丽。
勾陈便抽上几掌,缓上一缓,又为他揉捏一下,换来那小剑修一阵悲鸣。肌肤隔着布料也滚烫惊人,只怕早已红成一片。
单致远神识早已被搅成一团浆糊,太阳穴突突地跳,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尴尬,又是愤怒,竟令那尘物勃涨,腰身烧灼得仿佛融化一般。膝头一软,胸口紧紧压在八仙桌上,只顾慌乱无力挣扎,哭出声来,“不要……我错了……”
第46章 大人教导有方
话音一落,抽击声随之截然而止。勾陈停了抽打,手指却依旧停留在臀后,轻轻反复揉搓,嗓音柔和沉稳,不觉间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哪里错了?”
滚烫肌肤被布料磨砺,仿佛千万根牛毛细针密密扎下来,单致远喘得急促,汗湿重衫,水浸的青衫透出斑驳的深色痕迹,贴在后腰上,仿若一扇被撕得凌乱的荷叶。
单致远小心翼翼夹紧双腿,缓过气方才低声道:“我不该好勇斗狠,一味横冲直撞……”
话音未落,勾陈又扬起手,掴在那小剑修右臀侧,脆响伴随呜呜闷哼声,化作了风月无边的乐曲。“照本宣科。”
单致远大怒,在勾陈手臂下奋力扭过头,怒瞪过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无理取闹!”
那小剑修眼中水汽氤氲,眼尾绯红,犹如发怒的小兽一般狠狠瞪视,便令人心头生出些情欲来。
勾陈垂目看他,“你当真不肯反省?”
单致远倔强道:“除了莽撞涉险,不懂退避,还有什么错?”
勾陈道:“五十掌。”
单致远一愣,又听勾陈道:“若自己反省便罢了,若要我指点,事后罚五十掌。”
这神仙一面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一面揉捏紧实臀肉,又令那小剑修身不由己,微微颤抖一下,热硬之物稍有缓解,如今又得了刺激,昂头之时,险些磕在桌沿上。
单致远脸涨得通红,皱眉道:“若你强词夺理……”
勾陈道:“自然叫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