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执住淫魔恶作剧的手,颤抖个不停,喉咙干得冒火:“不行!我要……疯了!”
淫魔有点嘲弄地笑,还以为黑曜明看不到他的表情,“就这么容易?我真羡慕你……”
淫魔把手抽出来,解开裤子,探进自己的下身,把仍在疲软状态的分身拿出来,用手懒懒地搓弄着,边叹气边说:“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做过太多次,弄得现在越来越麻木,感觉不到什么刺激……”
他的表情很苦恼,这也是纵欲过度的报应,能够在性事中体会到的快乐随着次数的递增,却愈来愈少了。
究竟缺点儿什么呢?淫魔苦思冥想许久,都找不到答案,可在刚刚,黑曜明那略带霸气与血腥味的吻,似乎勾起了他一点点灵感。
继续下去吧,我什么时候错过。
淫魔用极其熟稔的手法在自己的分身上刺激许久,仍然不见成效,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黑曜明看着心疼,伸手覆上他的分身想尽点微绵之力,结果淫魔却一声惨叫:“放开!妈的,你那爪子冰凉冰凉的,我的宝贝可吃不消!”
黑曜明红着脸,满心愧疚,突然他用双手握着淫魔的腰,把他的身体略微提高,垂下头去把脸埋上他的私处,张开嘴把那软绵绵的分身含进口中。
几乎是与此同时,淫魔全身抑制不住地崩紧,他按在黑曜明肩膀的手指深深掐进肉里面,舒畅的呻吟忍不住声声出口。
黑曜明的口腔并不比他的手指暖和多少,最初的一刹那淫魔连骨头都要结冰,可就在那濒临界点的痛苦中,从脊椎到颈椎,连成一线,爽得快散开架子。
分明是冰窖一样的寒冷,却使得他的分身炽热地勃起着,这种新鲜的快感在淫魔古老的记忆中,早就灰飞烟灭,他压根儿忘记自己上一次叫床是哪辈子的事儿。
黑曜明没有技巧,在含进淫魔的分身以后,他只感到那玩意儿迅速地膨胀,变大变硬,撑得他的下巴都快掉下来,黑曜明顿时后悔得想吐出来,可淫魔已经一把抓住他的后脑勺,用力一挺,几乎全根没入。
黑曜明有种即将掉脑袋的恐惧,他恨不得自己的脖子可以再长点,免得就此噎死。
可淫魔却还觉得不够,使劲朝前顶,一直到黑曜明再也忍受不了,狠狠咬他一口。淫魔杀猪般嚎叫起来,赶紧把宝贝抽出来,放在手里搓来揉去,好象捧着刚刚出锅的热馒头。
“你有没有搞错!”淫魔大吼,从快感的极至突然被拽下来,他一肚子都是火。
“我他妈又不是你的玩物!”黑曜明的怒吼声更大,四周的石壁都在颤抖。
淫魔歪着嘴笑:“你不是说爱我?”
“是!”
“那就对了,古往今来所有爱我的,都要这样。”
黑曜明冷笑:“所谓爱……予你不过是催情的戏码?”
“莫非你不是?”淫魔满脸讥讽:“假惺惺的,跟你那虚伪的师傅一样!最后他还不是死在妖精床上!”
淫魔被黑曜明刺激得情绪失控,口不择言,平时他的嘴巴没那么坏,更不会故意去触及别人的伤心事,他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黑曜明被触怒了,即使黑漆沫乌什么也看不着,淫魔却可以感受到他愤怒的浪潮即将向自己袭来,淫魔想跑都没门,下一刻,黑曜明铁钳一样冷酷坚硬的手就掐紧了他的脖子,整个身体已经向他压来,看他还想对自己反抗,就势扳着他的手腕一扭,咯嘣一声,淫魔的胳膊几乎要脱臼,痛得他想打滚,却被黑曜明压得死紧。
淫魔透不过气来,细碎的痛苦呻吟在齿间徘徊着,他紧皱着眉头,眼眶已经润湿。
黑曜明的心中,又酸又苦又涩的味道夹杂着,爱恨交织。他无法去怪罪淫魔的失言,却也无法原谅他,内心的纷乱让他无力思考,他的身体僵直着,放不开,也舍不掉。
封存许久的记忆,被淫魔那句神秘的密语,残酷地挖掘出来,大门开启,他坦荡而赤裸地被痛苦层层剥离。
“你骗我。”他还记得那个泪眼迷蒙的眼睛,在许久许久之前,而现在乍然回复神智,他发现这双眼睛就在自己身下,脆弱地挣扎着。
“你……怎么会……”黑曜明看淫魔只剩下半条命,害怕地松开手来,惶恐地问:“你没事吧?”
淫魔深深地喘口气,猛烈咳嗽,眼泪漱漱而下,五官扭曲,心里更扭曲。
“你骗我。”他又说。
“我没有。”
“不承认?黑曜明,我还以为你是最不擅长撒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