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有些挫败,为什么这种时候秦鞅总是能泼上一盆冷水,“老这样,对男人不好。”
秦鞅不说话……拉美西斯再次挫败,“雅碧佳的妹妹。”
一把推开拉美西斯,秦鞅勉强靠着起来,整理好衣服后,才慢慢转身看着拉美西斯,可就是不说话……
拉美西斯盖住他的眼睛,“别,秦鞅,不要这样看着我,有什么话你就说……你这样看着我害怕……”
秦鞅扯上拉美西斯还勾起的嘴角,“怕?你知道怕?我不好好看看,怎么知道你哪儿来那么大的魅力,一个姐姐还不够,还来个妹妹……”
一把搂过秦鞅,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在嘴上亲了一下,“怎么样?看出来了,什么魅力?”
“说说你还来劲儿了!”秦鞅闷在拉美西斯的胸口说着。
拉美西斯理着他散乱的头发,拉起来看着已经洗去棕色的金发,这些年秦鞅已经很少染棕色了,要出门时都是围上布巾,遮住整个面部,拉美西斯也乐意他这样做。
“都过去了……那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秦鞅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拉美西斯,“可是和你有关系。”虽然是菲尔沙尔使得诈,可是拉美西斯本意也是要她死的。
拉美西斯望着秦鞅的眼睛,“我不会内疚。”所以我对于关于雅碧佳的任何事,人都不会有额外的感情。
秦鞅静静的望着拉美西斯,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也不会。”以后都不会了,你是我的。
雅碧佳的妹妹到来的那一天,秦鞅也去了,这一次没有蒙上面巾。
雅碧佳的妹妹和她完全不同,清丽的容颜没有艳俗的感觉,倒是有点后院池里莲花的味道,这样的女人真的是雅碧佳的妹妹?秦鞅都有些怀疑。
“尊贵的法老陛下,王后殿下,吾乃努比亚使者哈奇希尔,王后殿下的生宴没能到来,为此吾深表遗憾,这次前来,希望王后殿下能够谅解。”
一番话说的落落大方,秦鞅上前扶起她,闻到她身上清淡的香味,“不必多礼,希望这段时间能在埃及待的舒适,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哈奇希尔有些羞涩的垂下眼帘,“是,谢殿下。”
目送着哈奇希尔随着宫侍离去,在那简单的几人中,秦鞅看见了一直跟在哈奇希尔身后的人,像是她的随侍,可是背影很熟悉,一时间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
“秦鞅?”
听见拉美西斯的呼唤,秦鞅才回过神来。“嗯?”
拉美西斯带着笑意看着他,“怎么了?我没有看入迷,倒是你有些入迷了!”
推动轮椅,秦鞅没有搭理他,径直着向寝宫的方向去。
拉美西斯追上来,拉住轮椅的后把手,“生气了?”
秦鞅摇头,不是生气,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
“那是血腥的气息。”
什么?秦鞅有点疑惑,“什么血腥的气息?”
“让你觉得奇怪的感觉,在哈奇希尔身上,或者是她身边的人,那种感觉是血腥的感觉,要不是久经沙场,就是杀过很多人,或者有着深刻的仇恨怨念。”
看着拉美西斯一本正经的说着。秦鞅翻个白眼,“你什么时候说话和莱西尔一个样了。”莱西尔是神官说话多少会有点带着神论,可拉美西斯不用也这样吧。
拉美西斯淡笑着,“这不是你能理解的,因为你太善良,不曾伤害过任何生命,只要上过战场,勇猛的将士,比如亚索和塔利那样的,他们也不会感觉出来的。”
秦鞅想想大概是有这么一说的,有点类似于同性相吸的感觉。
“不过,会是哈奇希尔吗?应该是她身边的什么人吧,不是有一个侍卫吗,或许是他也说不定。”
秦鞅始终不愿相信那个清理的人是气息的来源,人总是容易相信一些美好事物所带来的直面感受,不愿破坏它。
拉美西斯没有再说什么,他也不能肯定就是那个女人,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要防的,一个精明的隐藏自己的女人永远比直白的表现的女人难对付,譬如当初的菲尔沙尔和雅碧佳。
推着秦鞅离开,他们的寝宫永远是属于他们的宁静。
“鞅鞅……”
才进寝宫,阿祁便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这小子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好不容易回来了也是一身的泥,才六岁的孩子,秦鞅也不想太拘束他了,也就没有太过管他,可是这小子前阵子跑出去玩儿,连他的生宴都不参加。
故意忽略他的交换,让拉美西斯推着他径直进到内室。
阿祁可怜兮兮的求助于拉美西斯,“父王……”
拉美西斯把秦鞅抱在床边上坐好,才转身在阿祁的鼻尖上轻点一下,“小子,这次太不像话了,不知道母后的生宴吗?怎么不回来,这次又跟着阿加尔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