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们还要去面见老大。那么,需要把我们要住一段日子的地方打扫一下吗?”
这是肯定的,否则根本没有办法住人,程煦被恩准带着小东西在外面等着,小东西不好在灰尘多的地方待着。从艇上带来的厚重的行李这下子全部派上用场了,另外有从空间里拿出一些,五个人那么点被褥怎么也是不够用的,特别是在阴寒的地下,程煦这人对万事都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连他们的行李具体是什么也不知道,除了他怀里的小东西。
其他行李在墙角摆好,洗漱用具在桌子上摆好,顺便在墙上挂上一个电池带的小壁灯,按下去,房间里就隐隐地亮起来,魏修文拎起墙角的水桶,“我去问下哪里有水和厕所。”张郝放下整理的被褥,举手示意他也去,两人拎着水瓶和水桶出去,把门外的程煦叫进来。
小冷在床侧给阿呆整理了一个小窝,看着刚进来的程煦道:“程大哥,你和小东西睡在这边下铺没问题吧?”
程煦疑惑看他,“怎么?你不睡在下铺吗?”
小冷笑容一僵,看向正在发出轻微响动的上铺,程煦顺着他的目光看上去,薛千重探出一个头很是自然地笑道:“小冷要跟我睡在一起,被子不太够。”
程煦眼里是了然的意味,点头算是谢过坐在已经收拾好的下铺,把睡着的小东西放在被窝里,等到张郝修文把水提回来,总算像个能住人的样子了。就在众人准备出去见见那个老大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张郝只开了一个门缝,外面是个长发披肩的女子,见他开门笑意盈盈道:“你们是新来的?我叫唐雨欣,就住在你们不远的地方,我对下面蛮熟的,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很漂亮的一个女人,要是平时走在路上说不定自己要对她吹个流氓哨,可惜……张郝意思意思地对她笑笑,唐雨欣见状笑得更甜了,“能进去聊聊吗?”她后面还有一男一女,听到她说这句话很是动作熟练地推门就想往里走,看来是经常这样做。
可是张郝是何许人也,他们推了几下没推动,笑容可掬的脸上带着僵硬看他,张郝异常潇洒帅气的一笑:“对不起啦各位,屋子里孩子睡了,改天再聊,再见。”干脆利落,摆手关门。
小冷道:“难道这里每住进来一个新人他们都要过来欢迎一下?”
张郝耸肩:“也许是特别来欢迎我们而已,毕竟……我们都是无以伦比的大帅哥~”说完,给床上的小冷甩了个媚眼。
小冷咧开嘴角,不过顾忌着熟睡的小东西没有笑太大声。
魏修文看着张郝继续在门边上捣鼓,忍不住问:“你这是在做什么?好像有点眼熟……”很像是某种恶作剧,但是一想之下就是很过分的那种。
张郝贼贼一笑,“这可是超级防控设备,在我们不在的情况下,任何人只要擅自进入这个房间就会……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哈哈哈……嘘,我们要小声一点,虽然被这地方负责人知道可能会以可能危害到他人性命取缔,用一次也无妨。”
然而就在他们出去刚刚过了转角,后面就传来了一声惨叫和电流噼啪的声音……“问题不大。”张郝以口型对知情人士这样说。但是不知情的其他人则是一脸的惊诧,秦北不淡定道:“他们……难道还搞地下刑罚?”
那个所谓的老大很是黑社会的把双腿抬放在桌子上,叨着一颗烟翻看他们的资料,看一张就抬起眼皮子看那个人一眼,最后把烟拿出来熄掉,吐出浓浓的烟气,“很幸运嘛你们,据我所知,你们来的地方大风大浪都非常严重,能在那种情况下活下来也很不简单,说说,你们以前都是干什么的,说不定我也能找个同行。哦,忘记说了,我以前在监狱里……当**。”
说话大喘气!游少以及他的朋友:“我们继承家业,管理公司。”纨绔子弟富二代啊果然。
秦氏兄弟:“大学生,当然,还没毕业。”穷困潦倒的学生果然是最憎恨富二代纨绔子弟的啊!
程煦:“普通当兵的。”程哥,你一看就是个不普通的“兵”啊。
张郝:“自由职业者。”这个回答真的很笼统,经常可以见到电视上一些小年轻很是轻松地这样说着。
魏修文:“也是当兵的,不过刚退伍,因为腿伤。”半实话半假话,修文,对面可是你的同行。
小冷:“服务员。”这是完全真实的,当然还附带着切菜工、配菜员等其他一系列配套职务。
薛千重:“传菜员。”这是他在小冷工作期间学会的一些名词中的其中一个,很顺嘴就拿出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