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到客官满意的眼神,笑得没了眼睛,
“放心,亏不了你的,把卖身契也准备准备吧,说不定这人我们爷就要走了,找人给他洗干净,打扮好了,我半个时辰后来带人。”
老鸨连连点头,送走客官,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露出得逞的笑意。
军帐中,欧阳明皓正在执笔写着战记,这是他们欧阳家的传统,每打完一笔帐,都会亲自记录关于本次行动的敌军状况,战术安排,战争过程,战争结果,这是属于欧阳家最宝贵的财富。少年时候的欧阳明皓就是读着这样的文字,在脑海里面幻化着澎湃的场面,然后想着如果是自己做了主帅会怎么做?欧阳家每一位将军都有这么一本战记,被册封将军并不是真正代表你能被欧阳家的后世记住,战记才是评定功绩的标准,经过这一役,欧阳明皓终于可以开启属于自己的战记了。
“爷,人带回来了,现在送进来吗?”阿静恭敬的立在帐外,他旁边的少年穿着单衣,夜晚寒冷,微微的发着抖。
“进来吧。”欧阳明皓放下笔,合上书卷,几个月的辛劳,也是要慰劳慰劳自己了。
欧阳明皓看着进来的少年,有一瞬的怔愣,漂亮而陌生的少年却有着熟悉的气息,不由感叹,阿静还真是贴心啊,可是你这是在帮我排忧,还是提醒我忘不了那人。撇开别的不说,欧阳还是很满意的,他喜欢白皙的少年,身材不要太瘦弱,他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女人,那些弱柳扶风的还是敬谢不敏,他走过去,拉着少年的手走到床边,少年有些羞涩的微微低着头,欧阳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就着一个简单的动作,少年却羞红了脸,倒是让欧阳龙心大悦。
“叫什么名字?”
“白染。”
“倒是个规矩的名字,是真名还是花名?”
“真名,我在家中排行老九,所以取了染字。”
“倒是大户人家,怎么去了那花街之地?”
“家中遭洪水,各兄弟都流离失所,最后就剩我和爹爹相依为命,不耐天灾人祸,爹爹得病去了,我身无分文,只能卖身花街,求一口薄棺葬了爹爹。”少年说着眼眶红了,要是有滴眼泪就更逼真了。
“哦,难怪看着没有什么风尘味儿,多大了?可有伺候过人?”
盘问的差不多了,欧阳的手也探进了薄衫,抚摸着光滑的皮肤,他不是急色之人,虽然相信阿静已经盘问过了,还是自己问问比较放心,少年有些发抖,浑身都透着青涩的味道,却又经不住撩拨,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感觉
“十,十七了,嗯,才去六日,还没,没伺候过人,妈妈说,说,要调教一阵选,选个,好日子,嗯……”少年断断续续的回答着,显然有些受不了男人高超的调情手法,身子向后仰去
“是选个好日子开苞吧?今夜月明星稀,倒是个好日子,那我就好好伺候小染公子开苞吧。”
欧阳心情大好,虽然没有什么处男情结,却是喜欢干净的东西,尤其是把干净的东西染上自己的味道。
这人怎么这样啊,明明是他欺负自己,却还好意思说伺候,只是,被摸的真的很舒服。白染偷偷看了眼男人,脱了衣服的男人皮肤微黑,不似自己的白嫩,一身精壮的肌肉看的自己好不羡慕,身上还有几道新旧不一的伤口,带着杀戮洗礼的徽章,白染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是自己喜欢的干净气息,不是臭男人,他抬手摸上男人的身体,目光迷离,男人笑着用手指点他的额头
“小东西,可是满意?”
他羞红了脸,白了男人一眼,殊不知床第间的男人最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男人喘着粗气,翻过他的身子,从后面进入了他,那里在来的时候已经润滑过了,男人进入倒不是太疼,只是有些难受,男人没急着进攻,享受着他的包裹,手伸到前面挑逗着他的欲望,等到两个人都适应了,才杀伐起来,没顶的快感从那处一波波的传来,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真真是欲仙欲死,难怪那死狐狸总是夸耀这欢爱之事呢,当真快活。
“小染舒服吗?嗯?”
“嗯,啊,舒,嗯,舒服。爷,轻点儿,小染,受不了了。”
“小染,乖,再忍忍就好了。”
不仅白染舒服,欧阳也是爽翻了天,明明是个雏儿,那处却是个杀男人的销魂窟,紧致温热,好像有自己生命一样的缠着自己,自己也是久经风月之人,却堪堪未见过这等尤物,长相算的上中等,在床上却是要人命了,恰到好处的清纯,不经意间的妩媚,做的久了,连身上的皮肤也泛出了粉红了,当真艳丽,欧阳弯腰在他的背部一点点的啃噬,留下一朵朵艳丽的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