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在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文斌故作惊恐的说:“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晕了醒了一出来就被你们抓过来了。”
警长瞄了一眼他胳膊上的伤,“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这个……昨天夜里太黑不下心碰的,我听着这孤儿院里好像有奇怪的声音,这是发生了什么命案吗?”文斌边说边往警长的身后打探。
面如僵尸的警长,挪动一下身子,把他挡了个严实,“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是不是有什么危害性的动物从动物园跑出来了?”文斌冷不丁的打个寒颤。
警长顿了顿,面无表情的回答,“差不多。”
见文斌似乎已经被吓傻,警长也没再深究,不耐烦的对旁边的人只会了一句带回去录个口供,然后就转身忙别的去了。
文斌被连塞带拖的上了警车,不知这哥们儿是不是新手,还真把他当犯人了。文斌不悦的瞪了一眼跟上来的小警察,那小警察对他也有戒心,不管文斌问什么他都一脸不屑和警告的神情。几句话下来半点建设性的东西都没问出来,文斌干脆闭了嘴自己看。从他在警车上待着一直到警局,都没有半点迹象证明卡森他们被发现。中途的时候文斌听到司机拿了对讲机跟同伴说什么歹徒之类。
警局里的环境很严肃,文斌战战兢兢的做了笔录就迅速离开了。照现状看来,卡森他们应该还在某个地方纠结他们的私人问题。因为出门的时候他又听到几个人讨论歹徒残忍之类,说什么现在的世道不太平,变态随处可见。
折腾了大半天文斌还饿着肚子,昨晚……一想到昨晚耳根子不免有点温热。上学那会儿文斌虽说有点小混混的气质,但是对待男女关系上他从未这么疯狂过,一夜N次……看来尼罗的血当真是一剂上等春药,比奇.淫.合欢散还爽快。
只是这后遗症……文斌别别扭扭的走了几步,还是有点难受。
在附近的餐馆狼吞虎咽了一顿,本该直接去公司上班,但是突然想到院长他们去了别的地方不知道现在如何了。他按照之前院长所说的地点去了收容所,此时所有的孩子都已经忘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其乐融融的适应了大环境。
院长见到文斌立马殷切的向他走过来,“大宝子呢?怎么找了一晚上就你自己过来了?”
文斌心里咯噔一下,大宝子的尸体还在孤儿院厨房……
正在组织大家做活动的李阿姨见到文斌不禁也着急的走过来询问,“小斌,大宝子没事吧?他人呢?院长急乎乎的都报警了,我就说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报警的,不过这警察只管答应了,顾忌光顾着救火了,也没个回话。”
若说正常情况下,大宝子肯定不会有事,何况孤儿院只是被划在了危险范围内,目前还没有被炸到的迹象。
“小斌,你发什么愣啊,大宝子没受伤吧?你张奶奶在这都自责了一晚上了,我也被她叨叨的一夜都没合眼。”
文斌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两下,“没……没事,受了点皮外伤送到医院去了,你们别担心。”
“受伤了?谁受伤了??”张奶奶操.着一双颤巍巍的小脚跑过来。
“奶奶您当心点,没谁受伤,没谁……”
如果现在说大宝子死了,死因要怎么解释?!被人杀了?被人吸了?被兔子咬了?想到大宝子那张调皮捣蛋的脸,文斌不免又抑郁起来。还有孤儿院被禁一事,看来要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了。
李阿姨他们听到大宝子住院非要问出地点过去探望,文斌只好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说自己会照顾他,正好很久没见他了让他在自己那里住几天,伤好了就送回来。寥寥说了几句也没敢在托儿所多待,赶忙就走了,走的时候院长看他的眼神若有所思,使得文斌遮掩的面容徒增几分心虚。
出来之后想了想觉得不妥,文斌再次返回孤儿院,门口围观的人已经散开了,只有黄色的警戒线还孤零零的拴着。他悄悄绕道后门,这里不知道要禁多久,大宝子的尸体如此隐蔽,估计被人发现的时候怕是已经腐烂了,即便发现的早,院长把那具惨不忍睹的尸首领回去,面对那一群老弱妇孺,后果很难想象。
于心不忍,文斌只好偷偷把他弄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