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蔹领命!”白蔹接到命令,立即下去调兵赶往十里外的孟良河,准备一切!
白青和蓝倾两个人是压根不知道这三人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既然都知道了,干嘛不说出来让他们也明白明白?
白蔹迅速地拨调兵马,却在不远处自己营帐外看见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白蔹微微挑起嘴唇,朝着准备好了的两千精兵和五十台水车一身大吼:“出发!”
寒影在营帐外面看着带着兵马离去的银色身影,心中突然有一丝丝的担忧,寒影垂了垂眼睑,走进了营帐之中。
“石老将军,你就告诉我们为什么要用水车,而且还不需要动手?”石老将军一出营帐,蓝倾和白青就赶紧地跟了出来,追问刚才的事情。
石老将军爽朗地大笑着,拍了拍白青和蓝倾的肩膀说道:“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国师和王爷?想不到我石韦打了那么多年的仗,终于还能够碰上心心相惜的主子,我石韦真的是没有跟错人呐!”
“哎,石老将军,您就别卖关子了,您就告诉我们,为什么这国师和王爷要拍我大哥推那五十辆水车等候着琅璇易的五千轻骑兵?单单是用水车就能让五千轻骑兵回头了?”白青是不能理解离吻和凤染辰这样做的用意,这什么计谋的在兵书里也从来没有过吧?
石老将军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缓缓说道:“你说,我们会知道十里外的孟良河,琅璇易那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他难道就没有料到我们可能会引出孟良河的大水?”
“据我所知,琅璇易的确是个隐忍有谋略的人物。”想到当初琅璇易假死陷害自己家的王爷,而且还造出那么大的事端,什么不死人的都是他一手搞出来的,要说拼谋略,琅璇易简直就是个不可估摸底线的人!
石老将军点了点头:“那就对了,五千轻骑兵就朝我们的大军过来?琅璇易可没有那么傻,那五千人马只不过是来试探我们国师还有王爷的仁心的!”
“仁心?”白青惊奇地看着石老将军,眼中满是疑惑,都这个时候了,琅璇易还有心情玩这个?
“对!五千轻骑兵能做什么?就算我们的兵马不去迎敌,这五千兵马也会停在十里外的孟良河,对方只是想看看我们的反应!”
“我明白了!”蓝倾高兴地看向白青:“小兔崽子,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我小舅子是去防着那五千兵马的?”
白青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什么你小舅子,石老将军还在,真是没脸没皮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蓝倾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傻媳妇儿:“只用五十辆水车,却不能喝对方动手,这水车引得是什么?是孟良河里的水,这就是警告琅璇易如果他想打孟良河的注意,水淹我们的大军,我们也是不会让他逃脱的!”
白青听得是一头雾水,懒得去理蓝倾没头没脑的话,直接就对石老将军问道:“石老将军,还是你说吧,他说的话没一句正经的!”
“哈哈哈哈哈,白二将军啊,蓝倾护法说的一点也不错!”石老将军笑着说道:“五千轻骑兵停在孟良河,就是警告我们,他琅璇易可以不顾百姓的死活,凿开大坝,引出孟良河的水对付我们白泽。但是国师的这一招用得实在是精妙,首先是五十台装满孟良河的水车等待着对方的到来,也就是让琅璇易知道就算他有能力引出孟良河的水,我们照样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在他动手之前就会先把水引向他的大军!”
白青一听,顿时惊得愣在那里,以车载水,威胁琅璇易,这一招的确是危险又精妙!
“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大哥出手直接杀了那五千轻骑兵,让他们有去无回?”
石老将军看着远处的山脉,笑着摸着自己的胡子:“这就要看白蔹将军的本事了,所谓不杀一人而震敌军,到底这一招能不能奏效,可全看他怎么领悟国师的话了!”
“什么?原来我大哥也是迷迷糊糊就带着兵马去了?”白青大惊,这到底是什么打法?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白蔹带着两千精兵还有五十台水车,赶在那五千轻骑兵到达之际已经全部就位,五十辆水车已经全部抓满孟良河里的水,所有人都列阵守候在水车后面,等待着那姗姗来迟的五千轻骑兵!
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那琅璇易派出的人马才在离白蔹军队不足三百米的地方停住,为首的将领对着白蔹大声喊道:“前面来的是谁!报上名来!”
一身银色盔甲的白蔹手握银色长枪,缓缓驱马走到水车前面,大声对敌军将领回道:“白泽白蔹!”
“白蔹?”敌军将领愣了愣,高声喊道:“可是常胜将军白林辉的大儿子白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