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有感官,都被男子掌控。当羞涩的突起受到挤压时,他感到的不是只有痛楚,月笙在脑海中将它转为愉悦。
食指与大拇指用力捻着乳头,月笙低声呻吟。男子用力拉扯,月笙因疼痛而泛着泪光。
「呜……放手……」虽然想要推开亚丽克西斯,但手腕受到束缚,就连这点都办不到。
男子俯视浑身颤抖的月笙,低声笑着,再次将他的唇欺上月笙的肌肤。受到男子的触碰,不管是心脏的鼓动,还是指尖的灼热,一切都化为快乐,刺激着月笙的下腹部。全身极为敏感,几乎到了一种悲惨的地步,月笙羞赧的闭上双眼,紧闭双唇。
「呼……唔,嗯……」尽管如此,只要他一个大意松开双唇,就会吐出气息。
「就是这样。好好感受吧。」
「啊……不要……!」
「那你是要我插进去吗?」男子的声音充满诱惑,冲走月笙的理性。希望他插进来。他想用身体包容那灼热的昂扬。想要被男子撕裂,填满自己的身体。不过他根本无法从口中说出自己的愿望。
「不需要。」小心不要让声音发抖,月笙毅然决然的说道。
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愿屈膝。自己是这样自由的,独自一个人活了过来。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羞辱自己的骄傲,这是他无法允许的。
「是吗?不过这是你宝贵的初夜,我打算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亚丽克西斯取下缠在月笙手上的玫瑰念珠,将双唇凑近重获自由的手腕。
到了现在,就连他的唾液沁入肌肤的细微感觉,都将月笙推进更深的迷惑之中。
「要恨就恨你遇上我吧。」亚丽克西斯紧盯着自己不放的眼瞳,看起来像是黑暗。
「为什么……」
「你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可以满足你的人了。」亚丽克西斯在他的耳边说着,翻转月笙的身体,挺进他的昂扬。这次雄刃轻易的挤入密穴里,月笙的唇边逸出类似惨叫的喘息。
「已、经……不行了!」
「不行?你这里明明很有感觉哦?」
刚刚才认得男人形体的肉体,贪婪的包住、吸吮他的灼热。就像是已经成熟的内壁为了等待他的征服,所以一直保持贞洁之身。男子的硬挺,毫不客气地摩擦着酥麻、就快要融化的肉壁。过于敏感的粘膜受到刺激,月笙无法承受,淫荡的摆动腰肢。
「不……不要……不……」不要,每次喘叫着,男子就会激烈的挺进月笙的肉体,刺穿他的秘肉。流泻而出的,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灼热、充血的粘膜仿佛快要熟透,违反月笙的意志,紧紧包裹着男人的硬挺。
察觉自己淫乱的模样之后,月笙感到更加混乱。被虐的憔悴,更让月笙沉醉于羞赧之中。就像是无底的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不、不要……啊……住手……」他乱了呼吸,吐出淫荡的发音。
「不要……」
「你就是这一点让人越来越带劲。」男子像是好笑似的,在他的背后呢喃着。
「吵、死了……住手!」刚才还交织着的轻蔑音色,突然转为宁静的声响,夺走月笙的听觉。
「你不打算接受任何人吗?」
「……什、么……」
「接受我吧。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守护你。」
接受之后又会变成怎么样呢?明明每个人都会把月笙丢下来。
「不要……」沉溺在热岛快要飘起来的快乐浪潮里,月笙的意识沉入愉悦的深海之中。
Ⅳ 晚餐
——你应该永远受到诅咒。你正是纠缠这个家的噩梦。
这是面对着年幼的亚丽克西斯,吐出来的诅咒。
恶梦分明多半都是人的产物。
盘踞在书房的长椅子上,亚丽克西斯穿着衬衫与长裤,极其素雅的家常服装,翘着长腿沉迷于书中。
这座宅邸位于伦敦市郊,对贵族来说,倒是窄了一点,但作为亚丽克西斯一个人的住所,已经没什么好挑剔的了。这是以前道丁男爵看在堂兄弟的份上,以破天荒的价钱将这房子让给他。道丁家虽然是贵族,政治上的地位却不是很高。会受到瞩目,也是因为这几十年在英国繁荣的商业。
追本溯源的话,据说道丁家是从法国搬来的。因此,在十四世纪中期发生的百年战争,道丁家也是一直支持着法国,在百年战争结束后,此举自然引起英格兰皇室的不悦。因此,道丁家之好舍弃威尔斯地方,定居在约克夏以北。
后来,道丁家不曾活跃于政治的舞台,取而代之的是着眼于商业上,构筑莫大的财富。
亚丽克西斯的祖父与父亲撒很难过也手腕特别强,他们强化了贸易业。尤其是他的父亲,积极推动以中国为首的各国通商,对女性的接受范围似乎也很宽。因此而生下的一个孩子就是亚丽克西斯,由于意大利籍的亡母是虔敬的基督徒,他曾听说母亲无法接受必须改信英国国教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