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掉被子的郑启冲整个身体都裸露在外面,结识的双腿之间粗大的男根一跳一跳着显示着自己的不满,龟头涨的紫红,精壮的腰身微微起伏着,使郑启冲结实的腹部显得充满力量。
王虎像着了魔般一只手扶上郑启冲的男根慢慢上下撸了起来,自己有时候晚上寂寞了也会这么干,不过次数不多就是了,现在帮别人撸,他居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渴望和激动。
“唔……住、住手……”虽然郑启冲嘴上是那么说,身体却早已经摒弃了那些道德底线,男根在王虎的卖力讨好下变得坚硬如铁,马口也渐渐渗出气味浓郁的淫汁。
“唔——!嗯……!!!”随着郑启冲一声闷哼,腰肢狠狠向上一顶,终于喷射出了一股浓浊的精液,发泄完的男人如软泥般摊在床上,失神地喘着粗气,脸上透露出布满高潮后的红晕。
好可爱……王虎胡乱把手上的爱液摸净,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便栖身上前吻上郑启冲的唇,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不过这时他还知道要是小心不碰到郑启冲的伤口。
被这个深吻弄得头晕眼花的郑启冲,和王虎一样着了魔般回应了起来,健臂环住王虎的腰,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啧啧”作响。
初尝情事的王虎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让身下的人伤害减到最小,只知道想要找个宣泄口帮自己释放出来,肿胀的男根在触到郑启冲后穴的时候,就如找到了宣泄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硬挤了进去。
“啊……!!!”郑启冲疼得紧紧捏住王虎的手臂,几乎要将那手臂捏断,王虎也不好受,干涩的菊穴把他夹得进退两难,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听见郑启冲杀猪般的痛吼。
“……大兄弟你忍一忍……俺实在受不了了……你夹得俺……好……好舒服……”
也许是男人天性使然,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教,王虎再次扶上郑启冲的欲望,慢慢搓动起来,不一会儿郑启冲便发出难耐的呢喃,后穴松了松,王虎趁机立刻退了出来,抹了把刚刚汤碗里的鸡油并涂在自己的男根上,摸准时机,又顶了进去。
这次要顺滑不少,紧致的内壁狠狠包裹住王虎的巨棒,让他发出满足的低吼,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挺动起来。
“你……混蛋……畜生!!”剧痛中的郑启冲脸色发白地不断咒骂着王虎,腰部的剑伤早已再次裂开,后穴也慢慢渗出丝丝的血水,男人终于抵不住浑身的巨痛,晕了过去。
而王虎也在几次剧烈的抽动后,低吼着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喘着粗气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下半身全是血的郑启冲,他的男根居然又硬了起来,王虎又狠狠甩了自己好几巴掌,直到脸都被甩肿了,小腹的热流才渐渐平息下来,接踵而来的,便是对郑启冲的歉意和愧疚。
试了试郑启冲的鼻息,王虎吓了一跳,几乎已经没有了,比从悬崖底下救起他的时候更加微弱。
王虎心想:
虎子现在不是惭愧的时候,要先把大兄弟给救起来再说!等大兄弟醒了,自己这条命就是被他拿去也认了,说干就干!
第64章 当务之急
第二天一大早银杏醒过来走到外屋,就看见王虎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郑启冲身上缠了全新的绷带,床上的被褥都换上了新的,可是他脸色却异常苍白,睡梦中也皱着眉头好似忍受着什么痛苦,额头上一层薄汗。
摸了摸郑启冲的额头,居然烧得这么厉害,银杏立刻打来一盆水,给他擦拭、冷敷。
等伺候完了,银杏才悄悄拍了拍王虎:
“虎子,天气冷,去里屋睡吧?”
“嗯……?嗯嗯……”王虎哼哼两声,吸了几次口水继续趴床边上睡得香甜。
昨晚上初尝禁果,之后又把郑启冲好好调理了一番,也难怪会累成这样。
银杏无法,自己又拖不动这大个儿,只得给他披了件衣服,又在屋里生了个炉子,顺便照着医书上的法子烧一些驱寒、散热的药。
也许自己本身也是草木的关系,对这些花花草草极为亲切和熟悉,基本可以做到过目不忘,连他们对人体有什么作用也可以八九不离十地记下来。银杏一边照看着炉子,一边翻阅医书,倒也轻松自在。过了一会儿王虎被屋里的动静给吵醒,起来一看,就发现银杏在一边煮药,一边看书,炉子上的药壶已经快要给烧裂了,那小呆瓜却完全没有一点紧张感。
王虎站起来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郑启冲,赶紧便拿了两块帕子抱着滚烫的陶壶扔进厨房的水桶里……可怜这壶是肯定不能再用了……银杏不明所以地跟出来,问道:“虎子你醒啦?要不要去床上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