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剧烈的疼痛使银杏痛呼出声,迎面而来的,就是太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闭嘴!”
由于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实在太过紧致,夹得太子也不甚疼痛,但是这正好也证明了银杏的清白之身,这使太子内心莫名的急躁减轻了不少。
原来真的是个雏儿……那他和四皇弟……?
疑惑越来越大,可太子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银杏无力地迎合着那惊人的尺寸和狂野的动作,感觉自己就跟一片树叶般随风飘落,一点动的力气也没有。
“嗷……”完全进入后的男人仰起头低吼出来,那地方实在太紧太热,和之前所有被调教过的内侍不同,这样的紧致炽热,太子只感觉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此时的银杏脑里已经完全空白,对太子的恐惧也已经完全占据了整个内心,银杏发着抖无神地看着身上的帝王之子,眼里滚落一串无声的泪水。
男人停下了疯狂的动作,看着默默流泪的银杏,心里没由来地剧痛一下,想要继续动作,却怎么也下不了手,疯狂叫嚣着的热情也渐渐败退。
“娘的……”太子低骂一声,退了出来,看了看依旧在哭泣的银杏,爬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找来下人说:“去吧凝雪找来伺候着……”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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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凝雪急匆匆感到太子寝宫内殿的时候,银杏哭得一抽一抽的,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来让我看看伤口。”凝雪有些心疼地让银杏趴在床上,拿起手上的膏药准备抹,这手就停在半空中不动了,银杏见他迟迟没有反映,就转头问:“怎么了……?”
凝雪呆愣了还一会,才说:
“竟然……没有出血……?”就凝雪的认识来说,太子的那活儿绝对媲美可以杀人的凶器,经过调教的人都只能被弄得剩下半口气,更不要说那些完全未经情事的人了……比如银杏这样的……“为什么要出血?”银杏不明所以地问道。
凝雪脸一红,没好气地转身找人弄来一桶热水,便让银杏钻进去泡着。
原本还在哭得一抽一抽的银杏看见那桶热水便忘了刚刚的疼痛和恐惧,如鱼得水般跳了进去。
“你……”看到银杏这样表现的凝雪黑着脸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嗯?”
依凝雪心里所想,银杏这样纯洁无暇的人被太子狠狠玷污以后不疯也得害怕上个大半年才能恢复,谁知他泡一泡水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活蹦乱跳起来。
这人到底是……凝雪也拿不准银杏到底是如何一个人了,心想算了,至少他救自己的弟弟逃出皇宫,人是应该坏不到哪里去的。
另一方面。
逸寒渊被自己老爹足足念了半个多时辰后垂头丧气地推出了书房,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月莲房前,心想只是看看,便推门进去,可房里哪还有人,送来的饭菜动都没有动过,眼看这天色也暗了下来,逸寒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擅自出府找银杏去了?
想到这里,逸寒渊立刻甩门飞奔出府,往月莲亭跑去。
气喘吁吁赶到那里的时候,果然看见月莲背上背着个包袱在和掌柜说话。
逸寒渊跑过去一把扯下月莲肩上的包袱吼道:
“谁准你自说自话走的!?”
月莲和掌柜都扭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满脸怒容的逸寒渊,随后都笑了出来,逸寒渊被笑的有些气虚,问:“笑什么你们……?”
“逸公子,这包袱是老夫给月莲准备的,王府里的衣服太贵重了我们这些老百姓怎敢随便拿来穿用,月莲过意不去,就让老夫去准备十两银子的衣物。”掌柜笑眯眯地对逸寒渊说。
“呵……怎么你以为我偷跑去找银杏了?”月莲挑眉调侃道。
逸寒渊脸一红,不过口气还是不怎么好地说道: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把银杏藏了起来好让我不能接近他……”
月莲听完也不气,笑笑就转身对掌柜交代了几句,看了看正在加紧施工的月莲亭,便不管逸寒渊,自个儿往王府的反方向走去。
“你去哪!?”逸寒渊在后面大声问。
“去找那老头儿,想跟着废话就不要多……”
“怎么!?有线索!?”逸寒渊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快步跟上。
月莲不耐烦地瞥了逸寒渊一眼,说:
“我让掌柜的在附近找人问了问,赏花会当天的确是有看见过一个奇怪的老头……”
“我知道!说要点!”
“这要点就是,有人看见那老头之前和君菊楼的柳伊公子说过话。”
“柳伊公子?所以现在就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