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顾炀抓了把头发,皱眉看着咳弯了腰的叶秋羽,“你他妈……不会说你不会吸烟么?”
叶秋羽咳得生理泪水都溢出来了,闻言却是笑了:“是你让我别说话。”
顾炀:“……”
妈的,都是神经病。
他也是。
顾炀抢过叶秋羽手里的烟,在地上摁灭,然后暴躁地拿起外卖吃了起来。
友谊赛结束刚好是下午四点,太阳都没下山。
他们三点十五开始的第一把比赛,打了两局,平均用时都在二十分钟左右,对面五个妹子都被池暮打成了自闭,一结束就和助理离开了网吧。
老板脸都黑了,本来赛后还要请两支队伍一起吃个饭,这下不仅饭没了,连赞助可能也要泡汤。
回去的路上,老金连连叹气摇头:“造孽啊造孽。”
也还好今天人多,当着广大粉丝的面,老板也做不出克扣奖金的事。只是最后给钱的时候,那眼神都快把老金射成筛子。
“明明是你做的孽,最后还是我给去擦屁股!”老金看着十分钟前的银行进账短信,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不过嘛,这感觉还真的挺爽的……比赛就是比赛,凭什么因为她们是女队就要放水让人头的?”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池暮嗤了一声。
回到酒店,池暮就换去了那身cos装扮,因为面具不合适的关系,他额头被印出两道清晰的印子,甚至微微有些见血。
季闫看得不舒服,去问服务员要了一些冰块,用毛巾裹着替池暮冰敷消肿。
池暮见他一直紧紧皱着眉头,叮嘱道:“别老皱眉,容易长皱纹。”
季闫嗫嚅道:“早知道就不换装了。”
“为什么?”池暮半笑不笑,故意逗他,“心疼我?”
季闫慢慢点了点头。
池暮的皮肤本来就白,现在这两道红印在他额头上,就像一块羊脂玉上出现了一条裂纹,十分明显。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而且这印子挺深的,都见血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季闫开始担心地胡思乱想。
池暮忍着笑,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你说我如果破相了,以后找不到女朋友怎么办?”
“不会的。”季闫脱口而出。
池暮:“是不会破相,还是不会找不到女朋友?”
季闫动作一顿,生硬回答:“都、都不会……”
季闫低着头,不知怎么,声音略显低落。
老金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池暮你差不多得了,有这么矫情吗,两道印子就毁容?小闫你……哎,你也别什么都听他的啊!”
以前明明看着挺精明一小孩,怎么到池暮手里就被耍得团团转呢?
可真是操心死他这个舅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恋爱,小闫已经变成妻奴了(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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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侯玉泽是一周后的傍晚回来的,他拿着行李,用房卡刷开门。
这个时间,大俊应该在老金那里,侯玉泽放宽了心,打算趁这个机会把剩下的东西都拿走,谁知一进屋就看见坐在床上的大俊。
他讪讪一笑:“你今天没去训练啊?”
侯玉泽关上门,把行李放在墙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一些。
“我坐了一晚上火车,快累死了。”
大俊沉默的看着他,始终一言不发,侯玉泽心中忐忑,说道:“你老看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大俊扫了眼行李箱,问道:“衣服不拿出来收拾一下吗?”
侯玉泽:“啊,哦……这个不急,我等下再收拾。”
大俊:“玉泽,你请假这么多天,回家干什么了?”
侯玉泽见他语气异样,不由问道:“怎么了你,看上去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