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顺势爬了上去,他蹲在踏板上往下看,看到三张脸在仰天看着自己。
“怎么办?”他下意识问道。
古德松说道:“你找找周围有没有按钮?”
收缩起来的楼梯上面就是楼梯口,陈松一起身就等于上了二楼,然后他刚冒头听到一个紧张的声音:“法克鱿!不准动!!”
陈松心里一突,坏了,有人守在楼梯口!
他扭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魁梧的青年拎着一根棒球棍在气势汹汹的盯着他,棒球棍被他跟武士刀似的举在当胸前面,随时能劈下来。
看到对方拿得是棒球棍不是一把枪,陈松顿时松了口气。
既然是冷兵器那没说的,空手夺白刃!
双手在地面上一撑,陈松双腿如踩弹簧,修长精悍的身躯像黑夜里捕食的豹子,青年眼睛一花一股劲风迎面而来。
陈松抬脚飞踢上去,快如风、准如弓,一脚从正前方直踢青年手中的棒球棍。
一声脆响,青年还没反应过来便晕倒在地。
陈松脚底踢到棒球棍回击到了青年额头上,算青年倒霉,被自己的武器给打晕了。
确定打晕青年后他想继续找开关,这时候下面却想起了吼叫声,陈松急忙趴下看,看到古德松、卢克和另外一名警察在围着个大汉转圈。
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二楼住宿,一楼也有个小房间可以住人,那人睡得沉,直到现在才被吵醒。
而且这人不够警惕,被吵醒后骂骂咧咧的推开门跑了出来,然后跟古德松三人打了个照面他才知道不妙,但这时候再想跑就晚了。
二楼随后又跳出去一个人,这是修车厂里最后一个人,这货倒是机灵,他瞅准了空隙跑的,警察们第一时间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但现在大雪封路他衣着单薄能跑到哪里去?雪地会留下他的脚印,警方还是带着警犬来的,最主要是天太冷了,这货猫着腰跑了几十米后冻得受不了又跑回来了…… 彼得利克前期所做的调查没问题,修车厂一共有四个人,全部被成功缉拿。
最惨的一个就是被陈松打晕的青年,他被打成了脑震荡,后面即使被带到流萤镇都没有醒过来,警察只好把他送到医院先进行检查。
对此警察们对陈松表示肃然起敬:“文斯你真狠,你简直是罪犯克星,所有碰到你的罪犯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啊。”
陈松摊开手道:“我也很无奈,各位,他们水平太差,实在太菜了。”
“我希望他们能更菜一些。”吉尔维德心有余悸的说道。
其他人纷纷起哄:“你不是希望世界和平、再没有暴力事件和犯罪行为吗?”
“伙计你的情况我们清楚,你跟文斯是两个极端,你最希望遇到的犯人是女人吧?”
“即使是女人也得是娇柔无力的女人,如果他碰到个女拳击手那他肯定会流泪。”
被同事们如此调侃,吉尔维德大为不满,他跺着脚对彼得利克喊道:“头儿,你看啊头儿,他们联手欺负我。”
彼得利克摸着小胡子在皱眉思索着什么,眼神若有所思。
吉尔维德上去拉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在想你老婆吗?”
彼得利克干笑道:“法克,如果是在想我老婆我会这么入神?我在想明天怎么能联系媒体搞个新闻发布会。”
陈松立马后退:“你们只是抓了几个偷松树的贼然后就要开新闻发布会?上帝,我无法理解这一切,不过不管你们搞什么,别再让我去掺和了,你们就放过我吧。”
时间已经很晚了,放在夏季这会都得日出了,陈松带着哥布尔一行回去睡觉,彼得利克在后面喊道:“明天晚上到日落吧来嗨皮啊。”
“有靓妹辣妞吗?”哥布尔很期盼的问道。
彼得利克大笑:“应有尽有。”
庄园里面灯火辉煌,陈大仁夫妇、安吉丽娜和布鲁斯夫妇都没有睡,道哥和狗子们陪在他们身边一起等,只有白哥翻着个肚皮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陈松一进门就听见了它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