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你能答应来演我们整个组都高兴疯了呢,那…楚让,队长,我走啦。” 席晓晓定盯着两人又看了几眼,才转身下楼。
楚让拉开旁边的转椅随意坐下,视线在林鹤羽身上来回流连。林鹤羽长得白,气质清清淡淡,带着禁欲和冷感。他撑着下巴手指凭空勾勒着林鹤羽侧面流畅的线条,鼻梁挺直,眼尾狭长,那一颗泪痣简直绝了。寸头倒是比之前见过的长了一点,楚让很想上去摸一摸是不是扎手,不过以林鹤羽的性格,大概会生气?他性格像刺猬,一碰就炸毛。
余光过去,林鹤羽始终感觉到一股炙热的视线灼烧着他的左脸,无法忽略,手一抖,补漏了一个兵。他忍不住暗骂了一声,索性丢开鼠标结束训练,长腿一蹬,转椅带人滚了出去,直直地撞到了楚让的椅子上。
抱歉还没说出口,楚让就笑了。
“羽神,这么毛躁不是你的风格啊。”
林鹤羽站起来拿起烟盒,浓烈的眉微微拧起,他双眼皮很窄,一抬眼就显得有点凶,此时,用着这种眼神看向楚让,“你说的像是很了解我。”
“应该算是挺了解的,我是你的粉丝。”
“看过我比赛么?”
楚让又笑了,他岂止是看过,恨不得24小时循环播放,重要的比赛,连说过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很偏执。
“看过,每一场。”他指尖撑着眉尾来回摩挲着,看起来姿态松散。
“真是我粉丝?” 林鹤羽表情温和了些,一开始听说楚让要过来,谈不上开心不开心,只是觉得有个陌生人要同住一个多月,挺麻烦,他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嗯,不信你可以考考我?” 楚让抬眼看他,眼神直接,气势逼人,空气燥热升温。
林鹤羽敲开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嘴里,转身准备出去,“那倒是不必,抽烟吗?去露台。”
“抽。”
楚让裹着质感很好的长大衣跟在后面,心情很好,在跟林鹤羽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他知道,他完了,太对他胃口了。这么清冷禁欲的样子,床上也耐得住?
快要进入十二月,露台上风很大,吹得旁边的枯叶呼啦啦的乱飞,林鹤羽掩着风点燃打火机,来回三次都被风吹灭,有点烦躁。
楚让的定制打火机是防风的,一点燃蓝色的火焰就放肆地跳动,他偏头把自己的烟点燃,然后凑了过去,把打火机伸到林鹤羽面前。距离陡然拉近,两人身高差不多,两三公分的差别,让人心神旖旎。楚让有些念头就跑出来,一边儿高,接吻会不会很方便?
林鹤羽垂眼看了看刻着翅膀浮雕的打火机,形状倒是跟他后腰上的纹身很像,是巧合吧。他没多想,低头猛吸一口,烟头猩红,顺势把冻僵的手和那个破打火机也揣进裤兜,风仍然在肆意的吹。“真特么冷,抽完带你去看房间。”
“嗯,四楼只有我们俩?” 吐出的烟雾被风吹得乱成一团,楚让眯着眼睛看他。
林鹤羽仰起脸避开扑面而来的烟,不由得加猛进度,烟已经抽了一半,“是,本来四楼是我和李牧在住,下一场重庆的比赛还有一阵子,他回家处理事情,现在就只剩我们俩。”
事成之后,得给李牧包个大红包,楚让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俯身把烟碾灭在露台上,“走吧,你穿的少,站久了会感冒。”
林鹤羽也肩宽个子高,但看起来比楚让单薄不少,穿着一件薄毛衣感觉还漏风,抖得不行,冬天到了,抽烟都只能滚回房间抽,麻烦,“走吧,你行李呢”
“在楼下。”
林鹤羽站在楼梯口提高嗓音, ”熊猫,把楚让的箱子弄四楼来。”
“得勒。” 熊猫喜滋滋的拖着楚让的箱子从电梯口出来,和走楼梯上去的两人正好撞上,“楚让哥,我很好奇啊,你不是才得了影帝吗?为什么会接这种电视剧拍啊?啊,那个,我不是说席晓晓的剧本不好,只是…… 你懂的。”
林鹤羽正在帮他开门,楚让斜斜得靠在门口,嗓音带笑。
“我是为了你们队长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