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愣了一下,“啥意思?”
云皎眉头微不可见的紧了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玉老太的脉向到是很平稳,但也太平稳了。像是刚刚那突然的疼痛是错觉一样。更奇怪的是,之前她行针压制住的那股乱流,此时并没有消失,反而一直在玉老太的神识附近徘徊。
这种情况按理说,应该玉老太可能中了什么东西?但这股气息十分奇怪,只会随意在她体内乱窜,挠乱她体内的气息,却并不致命,半点都没有夺取生机的意思。
要硬说有什么奇怪的,好像就只有她身上那些功德金光了。从刚刚开始,她身的金光就极不稳定,一副要散不散的样子。可是功德只有天道可以左右,应该跟这没关系才是。
“老……玉老太。”云皎看了她一眼,继续问道,“你最近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事?”会影响到她身上的功德。
“啊?”玉老太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却还是老实回答道,“我这几天不都跟你在一起吗?除这以外就是吃饭、睡觉、打麻将,没别的了。”
“……”有钱人的生活,还真是简单又枯燥啊!
“算了。”云皎一时也想不明白她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发病,兴许跟封建迷信无关呢,“等回去后,你记得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吧!少打点麻将,多运动!”
“哦。”玉老太应了一声,“那我回去隔壁客房休息了。”
“等等!”云皎想了想,仍旧有些不放心,“你今晚跟我一个房间吧,万一再发病,我还能看着点。”毕竟是老年人,这里又是在外地,看着比较放心。
“不行!”她话音刚落,玉老太瞬间像只蚂蚱一样弹了起来,“我们怎么可以睡一个房间,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云皎抬头看了她一眼,“我又不是男的!”都是女的,睡一个房间怎么了?
玉老太呆了一下,但仍旧一脸惊恐的拼命摇头,“反正……反正就是不行,我先过去了!”说完不等她开口,嗖的一下就钻了出去,跑回了隔壁房间。
“……”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有一种,她要是敢留下,一定会死得很惨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
第二天,三人都起了个大早。刚刚用完早餐,裴远像是掐好了点一样走入了大厅,笑得一脸客气的道,“三位早上好,爷爷已经在后院等着几位了,请跟我来。”
说完,也没有多停留,直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带着他们朝后面而去。三人这才发现,裴宅的后面,还有一片茂密竹林,中间一条小路,直通竹林深处。
裴远带着他们七拐八弯的,走了十几分钟,才停在了一栋小楼面前。比起前面中世纪城堡似的大别墅,这一栋却是十分中式的宅院,看着像是四合院似的风格,白墙黑瓦古韵古香。门口的木门是敞开着的,刚一跨入院子,就看到了正坐在院中的一个老年人。
他也是一身唐装,样子看起来比林岳年纪更大,但一双眼睛却十分精神,唇边带着笑,一脸和善的看着三人,周身还笼罩着一层功德金光。 “裴老!”对方还没开口,林岳却瞬间认了出来,一脸兴奋快行了两步,“裴老您好,没想到真的能见到您,真是有幸。”
“林处长,一路辛苦了。”裴世忠站了起来,客气的笑了笑,转头看向他身后的两人,“想必这位就是……”他眼神扫过云皎,又看向后面的玉老太,突然语音一顿,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僵,“你……你是……”
“哦,这是玉大姐,也是雷家老太太。”林岳怕他不想见到无关的人,连忙解释道,“中了诅咒的那个雷宇,就是她孙子。她想知道诅咒的事,又与云大师是熟人,所以就跟我们一块过来了。”
“原……原来如此。”裴世忠点了点头,扫了玉老太一眼,这才将缓缓拉回视线,看向旁边的云皎。又恢复成了之前那个和蔼的老人的神奇,“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可以画出紫符的那位云大师吧?久仰!久仰!”
“裴老!”云皎仍旧一脸严肃的点头打了声招呼,“叫我云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