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成面皮一抖,眉毛都挑高了:“就这破烂玩意儿?你们屈家也太寒碜了吧?不卖就不卖,谁稀罕!”
说完就要扔还给屈重,却被屈重一把拉住了手,然后又从他手上拿掉戒指,转手就套到了他无名指上。
窦成:“……”
“出去玩儿吧,这个戒指比护身符管用,戴上它,一般邪祟不敢近身。”见逗弄的差不多了,屈重才正色说。
“这么厉害?”窦成很怀疑:“有这玩意儿,那你之前怎么不给我?”
屈重:“之前没用啊。”
窦成狐疑脸。
“之前咱们俩又没什么,你也看到是戒指,当然要睡过才有用啊。”屈重笑得像只道貌岸然的狐狸。
所以说……这戒指套他手上特么是几个意思?!
窦成又开始脸绿了,想要拔下来,但是被屈重攥手阻止了。
“要嘛老实戴着,要嘛就别出去了。”屈重严肃脸。
窦成……窦成毫不犹豫的取下戒指还给他,与其戴着膈应,他情愿窝在家里长蘑菇!
屈重接住被砸回的戒指眸色微沉,心中暗叹: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小混蛋!
最终,这一天窦成也没出门,就窝着打了一天的手机游戏,然后吃饭睡觉平平无奇。要真是这样就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戒指那事儿惹屈重不痛快了,晚上不顾窦成的反抗,压着人狠狠打了一番桩,直把人折腾老实了才消停。
窦成很想翻脸,然而他脾气都没酝酿出来,就累得睡了过去。个大老爷们儿,居然一次就被操晕了,简直丢人。
半夜窦成被一泡尿憋醒,刚对着马桶稀里哗啦开尿,就看到肚子上一团白光瞬闪即逝,被吓得小兄弟哆嗦歪头,直接尿了一脚背。
“哎!卧槽!”窦成忙撤脚扶兄弟,瞌睡都给刺激醒了,尿完也没顾上洗脚,扒着肚皮就是一通看,然而却什么也没有,不禁就有点纳闷儿了:“难道是我眼花?”
上次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见鬼,他当时也觉得是眼花,结果呢,他不知没眼花,还被一个大邪物给缠住了,嗷,之前还被操得欲仙欲死来着。所以……这肚子里冒白光不是眼花,那到底是什么鬼?!
“喂喂,屈重你醒醒,你快给我看看,我这肚皮里是不是闪光呢?”猴儿似的蹿回床上,窦成不睡觉,使劲儿的摇晃屈重。
屈重睁开眼,眸光幽幽不见一点睡意:“什么?”
“我肚子,我刚看见肚子在冒光,你快帮我看看!”窦成急的不行,只要想到自己肚子里有奇怪的东西,就一阵毛骨悚然。
屈重伸手就把窦成拉躺平,这才翻身坐起,摸着他肚皮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啊,肌肉挺弹性的,你这腹肌是不是多了两块儿?果然是这几天观音坐莲锻炼的好啊,生命在于运动还真是没错!”
“去你大爷!”窦成踹了屈重一脚:“我让你帮我看肚子,你他妈耍什么流氓?”
“肚子很正常。”屈重换上一本正经脸。
窦成还是觉得不是自己眼花:“可我刚真的看见白光了。”
话音刚落,裤子就被屈重给扒了,腿也抬起来了。
“你干嘛?”窦成额角青筋直跳。
屈重:“给你深入探查,既然看不出来,当然只能换专业工具了。”
然后,窦成就又菊门大开,被某‘专业工具’捣了个七晕八素。
然而,窦成却没有被这么原始粗暴的糊弄过去,一言不合就开操,直觉屈重有事瞒着他,双双达到顶峰的时候,他又闻到那股异香。因为是自己身体发出来的,闻着闻着习惯后他其实已经不怎么去注意了,但是从子孙液带出来的,却浓郁得他想忽略都不行,已经不是香,而是香得刺鼻了。
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变成香香体,还有肚皮里瞬闪即逝的白光,不正常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难道,跟屈重有关?
结合屈重心虚的反应,窦成脑子灵光一闪想到这点。他想追问,但身体却不收支配,疲惫的睡了过去。
窦成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熟后,屈重拿着戏本临窗而立,一站就是一个晚上。直到晨曦微露,他的眼都不曾从戏本上挪开,然而眸光幽沉,却一个字都未能入他眼,仿似正透过戏本看向未知无间。
天光大亮,他方才从戏本中抬头,脸上再次挂上温润浅笑。转身,他又是那个窦成熟悉的屈重。
窦成起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他以为屈重在厨房,还想跟进去追问,结果却发现,找遍了家里,也没看到屈重的人。倒是桌子是用那只昨天见过的黄金戒指压着张纸条,是让他出门戴戒指的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