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宫主竟把这颗朝夕给了莲回”,敖修走到纤阿身后,开口说道。
“我说过,不要落人口舌”,纤阿冷声说道,“她毕竟是神族”。
敖修躬身行礼,“宫主的号令,诸莫敢不从,敖修只是为灵洛觉得不值罢了”,
敖修抬眼,扫过纤阿,“毕竟灵洛侍奉宫主数百年,更是万神山最尽责的左使”。
纤阿转身,冷冽的双眼如剑,沉声道,
“我是万神山的主宰,我给你们的,才是你们的,我不给,你们不能要”,
她的声音冰冷,“灵洛,太贪心了”。 纤阿狭长双眼扫过敖修,神压大放,“希望你别像灵洛,被贪婪蒙蔽了双眼,做出背叛神虚宫的事来”。
“敖修不敢”,敖修惶恐道,“敖修一心侍奉宫主”。
纤阿静静站在窗前,轻声道,“擎幽前日,掳了一名清妙殿的宫娥,将其□□至死”。
敖修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跪下,“是敖修管教无方!但擎幽...”,
纤阿打断了他求情的话,“我命人打断了他的手脚,扔在苍鹰崖,任由苍鹰啄食其血肉”。
“宫主!我敖家九代单传,就剩下这么一个种了!”,敖修红了眼喊道,
“神山有神山的规矩,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纤阿冷声说道,
“你确是管教无方,念在你数百年的忠心,此次我不责罚你,
但望你好生管教那几个子侄,别再惹出事来”。
敖修痛苦不已,双眼血红,紧紧握着拳头,许久后,方转身出了大殿。
敖修刚回到他的敖云殿前,就见几个年轻的男子跪倒在他身侧,喊道,
“伯父!擎幽他死的冤啊!!”。
“站起来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敖修沉声道,“裹宿,你说!”。
裹宿抽噎着说道,
“就算擎幽往日荒唐胡闹,但毕竟是万神山的宫娥,他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的,是的”,其余众人连声应道。
“昨日我们几人饮了些酒,擎幽是饮的有点多了,但他尚是神识清醒的,只说是寻些下酒菜过来”。
裹宿开口说道,
“不多时,我们就听得清妙殿传来喧闹声,便赶过去看看,
谁知,到了清妙殿时,就见得侍卫拿下了擎幽,他不停喊着,说不是他,不是他”。
敖修的眉头紧紧皱着,捏着拳头的手背,青筋冒起。
“我们看那具宫娥早就没了气,谁能证明是擎幽所为,
结果,宫主就下令,直接断了擎幽的手脚,纵是他手脚尽断,依旧喊着,不是他”。
“那究竟是何人?!!难道你们没查出来吗?!”,敖修怒喝道,
“一个两个,竟敢在万神山饮酒作乐,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出了事,说也说不清!”。
高邦低头道,“昨日擎幽晋了清妙殿的大管事,心中高兴,所以我们几个便为他庆贺。
谁知出了这等事,说来也巧,那清妙殿的琳儿,昨日刚好偷听到我们说话。
只擎幽一时忘形,便说道,将来等他当了管事,清妙殿的宫娥便都是他囊中之物”。
“高邦,你说这些作何?!!”,裹宿斥责道,“酒后之言,做不得数!”。
“口无遮拦,落人把柄,真是有出息啊”,敖修指着他们骂道。
裹宿低着头,顿了顿,方说道,
“伯父,若真是我们的错引致的,我们认,但是...”,
裹宿跪着挪到敖修跟前,压低声音说道,
“昨日,擎幽曾跟我们说过一句话..”。
裹宿附耳说道,“擎幽说,他发现敖云殿里,有宫主的眼线”。
“什么?!”,敖修神情大骇,蜷缩着手指,脑海飞速捋着。
若是敖云殿有眼线,那日,擎幽说出不如跟灵洛结盟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