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师尊已经转世回来了,仍然会把糖渣放于手心等待着自己,哪怕此时的师尊灵力薄弱,可是他仍和以前一样,保护着他们。
这样单纯又固执的师尊猛然戳中了花怀君的心脏,让他的心里又酸又疼又甜。
花怀君看着师尊掌心内的糖渣,乌发垂落耳际,俯身低头。
任长空惊在原地,掌心内濡湿的触感却越发明显,带着滚烫的呼吸和湿漉漉的痕迹,他望着低头舔舐掌心的花怀君,连忙想缩回手,却被花怀君握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任长空的心里越发古怪,敏感的掌心似乎能感受到徒弟炙热的舌尖在轻轻滑动着,它卷起糖渣,却仍不离去,放肆巡逻着有糖味的地方,湿润的呼吸凝结成湿湿的水汽,仿佛有人把它当作了珍馐一般细细舔食。
他面红耳赤的看着突然奇怪的徒弟,有点不知所措:“君君,怎么了?”
可是花怀君却并不回应他,乌发凌乱间只能看见嫣红的耳尖露在外面。
花怀君看着师尊近在咫尺的白皙掌心,修长分明的骨节和淡粉色微带透明的的指尖,只觉得哪里都好看,犹如温润的玉石雕成一般透着莹润的光芒,从皮肉骨血渗透出来的清甜灵力隐隐晕在周围,花怀君咽完了口中最后一丝糖渣的甜蜜,仍觉得欲壑难平。
他抬眸望向师尊略微不解的眼神,茫然的表情让此刻的师尊更加可口起来。
花怀君忍不住轻咬了师尊的指尖一口,不出意外听见了一声隐哼声,夹杂着师尊不明所以的问话。
看啊,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师尊仍然在相信着他,或许他只是以为自己饿了?
秋水瞳仁里闪过黑气,花怀君愈发难耐,是啊,他“饿”了,可是师尊却不许自己吃。
花怀君忍不住舔舐起来,只觉得师尊的皮肉都带着令他嗜骨的清甜味道,神思都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任长空凝眸注视着不对劲的花怀君,刚刚他好像突然感受到了一丝魔气。
待看见徒弟眼中隐现的黑气之时,心里一惊。他的徒弟怎么会有心魔了?而且看起来已经是成熟期的状态?
任长空屏住呼吸,细细观察着它的走动。
刚刚徒弟反常的行为已经被他划分在了心魔作祟。
他尽量忽略指间的湿腻触感,心神紧绷。
待花怀君终于心满意足的舔食完毕,任长空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徒弟居然有心魔了。
他望着花怀君,心里焦急如焚,面上却如往常一般,他不能打草惊蛇。
作者有话要说: 掌心吻play~get~~ 花怀君望着师尊泛着水光的指尖,脸颊晕红,长睫微闪,内心既忐忑惊慌,根本不敢抬头看师尊,师尊他会不会觉得他很怪异,哪有人喜欢咬人指尖的……
可是师尊的指尖真好看啊,白中透粉,被轻轻一咬,粉色加晕,就会变成殷红,透骨生香。
花怀君的思绪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刚刚的美景。
任长空看着徒弟神游在外的样子,悄悄缩回了手,努力压下心中的怪异感。
“君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任长空紧盯着徒弟说道,眼里都是探究。“刚刚你…”
花怀君心里一突,身体一僵,粉色的嘴唇渐渐失了血色,秋水瞳仁里都是茫然和震惊,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他看向自己的师尊,嘴唇轻轻颤抖着,看起来无助极了,话语都是短短续续的不成调:“师,师尊,这不是我做的…我,我刚刚也不知怎么了?”
“您相信我。”花怀君紧紧的拉住师尊的衣袖,黛眉轻锁,稠丽的面容上都是不安。宛如一个受了委屈寻人庇佑的幼儿。
任长空连忙安抚道:“你刚刚只是暂时弥彰了,莫怕,晚上我为你护法,清心咒多运转几遍即可。”他不敢把徒弟的心魔说出来,怕他执念加重,就得不偿失了。
花怀旧搂紧了师尊,面朝黑暗,艳丽的容颜上满是餍足,闻言勾起唇角,犹如罂栗般绽放,勾魂夺魄,可是语气却是黏黏糊糊的撒娇音:“好的,都听师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