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压着她,力道小了些,短促地轻笑一声,在她耳边说:“如你所愿。”
这一刻,她已经无法去分辨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干旱的一朵花,亟待玉露才能安然盛放,于是在迷迷糊糊里“嗯”了一声。
这一声出去,许二松开她的手,再度覆盖住她的双唇,而后,脖颈、锁骨、一路而下,所到之处,全是缠绵,沿途顿时如歌蜕变。她不安地扭动,获得解放的双手抱住他,像是整个世界都是虚空,而她现在抱住的就是虚空中唯一的实在。
她忘却世俗的困顿与现实的考量计较,只单纯沉溺在情欲,沉溺在他的亲吻与抚摸里。她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他,回应他,偶尔从喉间滚落沙哑的低吟,像是满足,又像是极度的渴求。
他的吻如溪流过境,高低错落,舒缓有致;他浓重的呼吸依旧在周围如潮水涌动。他似乎极尽所有的方式,让她情欲高涨,沉溺其中。
就这样,也许是缠绵了几万年,也许只是缠绵一瞬间。董小葵不记得,她只知道他的十指划过她的脸,怜惜;他剥她的衣衫,近乎粗暴撕扯;他亲吻她的身体,一寸寸的珍惜,带来体内一波*涌动颤栗。
她喘息,她低吟,喑哑不成调的句子。然后,她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低声说:“小葵,我想你好久了。”
这一句在她心脏上涌起疼痛的温暖。她不由得睁开眼看他,他近在咫尺喘息如同某种激烈奔跑后的兽类,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脖颈间。董小葵只睁眼看了一眼,就赶忙垂了眼。因为不知何时,许二已经褪尽衣衫。她没想到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身子。
虽然以前早就看过,可以在一刻看到,尤其想到就是这身体会覆盖住自己,会在自己身上驰骋,她到底还是娇羞,连脸都滚烫。
许二却是不放过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说:“看我。”
那句子是命令的口吻,她心里是想看,却本能摇头。
“看你的男人。”他说,却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他的吻就沿锁骨而下,含住她的浑圆顶端肆意裹挟,惹得她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一下子睁开眼,看到他结实的胸膛。
“乖。”他说,嗓音迷人,略放开她的浑圆。董小葵这才松一口气,却又不由得惊叫。他再度含住她浑圆顶端的同时,她感到他坚挺的存在,与她肌肤相处,灼热无比。
身体出于本能防备,想要摆脱。他不容许她有后退的机会,抓住她的肩膀固定,然后压住她的腿,他的坚挺灼热徐徐然在她身体外摩挲,他的声音如同某种酒酿醉人,他说:“乖,别怕,我会很轻的。”
董小葵慌了,乱了,只觉得天地轰然坍塌,身子像着了火,连呼吸都屏住,身子却本能扭动,只想要逃离这火烧般的煎熬。
许二伸手抓着她的身体,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坚挺徐徐进入她。
外物的入侵带来疼痛,让她倏然凝固不动,只喊了一声:“痛。”
他停下来,却并不后退。然后,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她的唇,说:“丫头,这么折腾你,你还这么紧。”
董小葵听得那个“紧”字,神色无措,浑身一颤。他却是猛然用力一挺身,突破她的私密,彻底进入她。一瞬间,强大的入侵,伴随着撕裂一切的疼痛,那种痛排山倒海,让人无处遁形,这突如其来的痛让她不由得大叫出生,近乎哀求地喊了一声:“痛。”
许二停下来,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低声说:“乖,别怕,我带你去飞。”他嗓音迷醉。然后,他轻轻摩挲她的脸庞,一寸寸,目光与手都充满怜惜。
继而,他俯身下来亲吻她的鼻尖,额头,锁骨,脸庞,裹挟她浑圆的顶端,从最开始的浅浅掠过,到后来肆无忌惮的蹂躏。
到后来,他停住动作。就那样凝视着她,她也看着他,忘记适才那撕裂一切的疼痛,只觉得这每一分每一秒都太美,不知不觉,眼泪溢满泪水。
他缓缓低头,柔软温暖的双唇覆上她的唇,轻轻吮吸着,是那种辗转细致的缠绵,像是在一寸寸品尝着所以的美好与馨香。
董小葵伸手抱住他,唇齿回应他。渐渐的,觉得四周繁花似锦,又像是宁静的湖水,而自己也柔软得不行,就要沉溺进去,全然融化
缠缠绵绵的亲吻,不知过了多久。他略略离开她的唇,说:“小葵——”又略一顿,很郑重地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