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垂的更低了些,恭敬的拿起桌子上的灵石退后道:“两位客官稍等,有何吩咐只管传唤便可。”
他转身关门出去,比之之前不知道又恭敬了多少倍。
这种私密的地方房间隔绝灵气窥伺,万剑城遍地修士,那老板只要不想开不下去,便不会真的来偷听什么。
而等到房内只有两人时,朝纵转头看向了朝砚道:“你真要实践?!”
他心口微微发疼,已经顾不得朝砚之前有什么酸意的事情了。
朝砚将那单子合上道:“自然,来都来了怎么能不见识一回呢。”
他这态度太过随意,似乎并不将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朝纵自然知晓一些人并不在意身体上的碰触,甚至一个人可以跟很多的人寻欢作乐,近的有秘境之中的那条龙,远的则可追溯到他的那个便宜爹,若非那个男人风流成性,见色起意,恐怕也没有他的出生。
朝纵伸手握住了朝砚的手,双手交握,看起来那么美好,朝砚对他暂时没有产生感情,他可以等待,即使偶尔失落,未来总是可以期待的,可是他无法接受这个人与其他人触碰,他会疯的。
“能不能不要?”朝纵握紧了他的手指,指尖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朝砚困惑了一下,凑近道:“不用害羞,这是人类必经的过程,从不会到会,那是不能凭空想象出来的。”
朝纵抬眼看他,眸色深邃的厉害:“我宁愿永远不碰你,也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他的话冰冷的厉害,可是眸中却像是一块的碎冰。
朝砚怔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搂住了朝纵的肩膀道:“你以为我要跟别人实践呐?”
朝纵不置可否,但看他态度就跟默认没有两样。
朝砚左手执扇直接敲上了他的脑袋:“笨!”
恋爱掉智商,古人诚不欺我。
朝纵摸了一下额头,狭长的眸中溢散出一丝痛苦道:“你说笨便笨吧。”
“为父……我说的实践呢是指他们这里的人做,我们来当观众,专业人士专业指导,”朝砚抚摸着他的颈侧宽慰道,“我不知别人如何,我自己定是要一心一意的,身体和心是一体的,明白了么崽儿。”
什么走肾不走心啊的那种其实是最麻烦的,寻求一时刺激对朝砚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你不与他人?”朝纵的心情瞬间和暖了起来,是了,不管其他人如何,这个人不会,是他想岔了。
朝砚笑眯眯的点头:“再胡思乱想下次可就不是敲脑门了。”
“那下次如何?”朝纵从那种恐慌之中解脱出来,望着朝砚的眸像是含了无尽的情意一般。
“下次打屁股,”朝砚在桌下晃了晃他的手,此时竟也如同稚童一般与他玩闹,“我还从未打过你的屁股呢。”
小时候没有打的理由,现在竟然可以爬到他家崽儿头上了,顶好顶好。
“你若想试试,现在就可以,”朝纵牵了他的手就往身后伸,若非那耳垂之上的一点红,只觉他也是大大方方不在意的。
“来,脱裤子,”朝砚笑眯眯的挽袖子,比脸皮厚这块儿,他绝对不输给扔的人的。
朝纵怔了一下,拿起了那桌上的单子道:“……下次吧。”
非常可疑的停顿。
“这上面倒是分了上下位的,”朝砚也不去计较什么脱不脱裤子,打不打屁股的问题了,凑过去道,“这排在两方第一位的或许是最漂亮的,但不一定是经验最老道的。”
朝纵侧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一通酸气真是让陈年老醋自愧不如。
朝砚却是想到了之前朝纵问他酸不酸的话了,笑道:“为父博古通今,自然什么都知道,吃醋了?”
朝纵此时正酸味沸腾呢,点头道:“吃醋了。”
在朝砚面前掩饰,谁知道他看不看得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朝纵带着毫不掩饰的醋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