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女弟子悄悄拉了拉小鹤的衣袖,一脸担心的问道,“我听师傅说,衡坤宗的弟子都被禁止参加大比了,只有殷老祖一人可以参加这场比试?”
“你担心殷老祖干嘛?先担心你自己吧。”小鹤莫名其妙道
圆脸女弟子长长叹了一口气,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我与老祖一夜情后》。
“殷老祖,太帅了啊!人家不忍心……”
小鹤无可奈何,“你大可放心,以殷老祖的实力,虽然单枪匹马,可从湖边悄悄躲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他不脑子抽风走湖心。”
殷栗一早上连打了几个喷嚏。
吴缘赶紧拿了个斗篷给殷栗披上,一脸献媚地说道,“老祖小心风寒。”
林南盛看着吴缘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敲了一把他的脑袋,“叫你坏事!”
吴缘哭哭啼啼地跑到了一边去,嘴里还不忘替自己伸冤,“明明是林岳宗先来招惹我们的!”
林南盛恨不得吐出一口老血来。
秋日大比的第一场,各大宗门的宗主都不许参加这场比试,直接进入下一场。本以为没了吴缘,自己和陆门主怎么样也能照顾一下殷栗,没想到到临了还是殷栗一个人。
“老祖......你等下从湖边过来吧。”林南盛生怕殷栗不知道第一场比试的规矩,不忘提醒道。
殷栗长叹一口气,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人群。
“你看现在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他无可奈何地耸肩道,“走哪都会被人拖下水,倒不如直接走湖心。”
“老祖......”
“不必担心。”殷栗也说不出别的安慰人的话,“在岸边等我就是。”
宗主应当提前前往千繁湖对岸观看此次比试,各宗宗主尽显神威,踩着水杉三下五除二就过了湖面,让岸边一群弟子们齐齐惊呼。
林南盛到了湖对岸还是惴惴不安的看着殷栗,想着自己的担心也是多余,长叹一口气,一抬眼却对上了陆渊风轻云淡的表情。
按陆门主和自家老祖的关系,现在陆门主应该急得跳脚的呀?
再看陆渊,他远远眺望,和自家老祖眉目传情。
看来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多余。
随着沉闷的钟声想起,平静的湖北掀起一道道涟漪,剑宗掌门陆怀靖亲自在湖对岸点上香,各宗弟子一触即发,都向湖面跳去。
像小鹤所在的这样的小宗门,大都选择了从湖边水杉浓密的地方去湖对岸。借助水杉不仅能隐藏自己的身体还不需要太多的功力。
而大宗门行迹诡异,根本没办法揣测他们到底打的什么盘算。
湖面以西,只见剑宗的师长分批带着弟子们向湖对岸奔去,有些不长眼的小门派截胡,却被带队的师长尽数斩于剑下。
眼看剑宗有几波弟子已经要过湖对岸,五大宗门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分分出手截胡。
“你这老不死派,还敢拦我们剑宗的人?”剑宗一队带队长者说道。
只见他们前方站着几个丹峰派的白发长老,那长老一脸笑意,“你这古板的要死派还说我们?可不能让你们占了便宜!”
说罢,他便往剑宗弟子中丢出几颗红色的药丸,剑宗长者一惊,慌张避开,白发长老立即露出一个得逞德笑容。
没想到那药丸竟然遇水即爆,激起数米水花打湿了剑宗弟子众人。
白发长老咧嘴一笑,抬腿就跑。丝毫不管自己身后的叫骂声。
第一场规定,沾染到湖水者则淘汰。
湖面上到处都像这般打成一团,谁敢跑到前方谁便是出头鸟,后面的宗门都想拉他下水。
刹那间,只见一抹白色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跳往湖心中央,那里水杉稀薄,根本没有落脚德地方。
殷栗神色一凝,只见他单脚在空中轻轻一点,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在半空之中形成一块块冰晶,殷栗就在空中这样畅通无阻地跑着。
他身后忽然出现一道道墨绿色的身影,赫然就是前天晚上和吴缘发生争执的林岳宗的弟子,他们双手拿着铁锤,紧紧地跟在殷栗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