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泽自来看重元适,见老爷子不生他的气了,直接对他道:“元适过来坐吧。”
李元适坐下后再看孟清平,就觉得他自己孤零零的在那里怪可怜的,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老爷子听了后先叹了口气,才问孟清平:“你解决和綮州军关系的办法有很多,为什么要用那件事做引子呢,清平,你可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孩子有多重要!”
说起名声孟清平觉得自己更冤,抬头回道:“爷爷,您说女孩子的名声重要,可孙儿的名声也重要!她在明知道我已经有婚约的情况下还那么无所顾忌的找我,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啊!我在战场上救她虽然没想过要让她怎么报答吧,可她也不能那样害我呀!”
老爷子都被他给气笑了:“你说你一个破小子有什么名声可坏的!”
孟清平:“自从大伯加了一条新家规,咱们琅州的儿郎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老爷子也不和他掰扯这些事了,又叹了口气才说道:“清平,当初我同意你师父把芳儿许给你,主要是是因为知道你心里把芳儿看的重,可是经过这次的事我发现自己可能错了。你在利用流言做引子去解决你和綮州军关系的时候,有没有想到那些流言可能会伤害到芳儿?”
对于这一点孟清平无话可说,赶紧认错:“爷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老爷子摇头:“清平,你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只要你愿意任何事都能办的没有一点后患,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面疏忽了呢?”
孟清平听了这话差点呕死,他是因为知道芳儿最明白自己的心,当时为了赶紧解决了和綮州军的关系才利用了一下流言,可现在对爷爷再这样说好像就更加显得自己不在乎芳儿似的,只能一遍一遍的认错:“爷爷,我以后绝对注意再也不会发生可能让芳儿伤心的事了,我保证!”
老爷子没有理会他的认错:“清平,芳儿看起来什么都不计较,可我这个当爷爷的最是知道,她对感情看的很重,她小时候受了那么多的苦,可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愣是从来都没有说过。你要拉着她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管,可你做的这件事偏偏是给她心口来了一刀。”
说道这里老爷子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道:“我觉得你们的婚事还是应该从新考虑一下!”
孟清平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看的李长泽都有点不忍,毕竟在清平当初晕倒在山上被发现的时候脸色都比现在好看,老爷子这招有点狠!
孟清平现在也顾不得不能说的秘密了,反正爷爷也知道芳儿的秘密,对着老爷子说道:“爷爷,因为我的任何心思芳儿都明白,我们在有些地方都是一样的,这才让我少了一些考虑,您就再相信我一次吧,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老爷子听了他的话眼神一闪,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你们俩是一样的?”
孟清平点头没有说话,可是老爷子耳边却响起了他的声音:“爷爷,我和芳儿真的一样。”
老爷子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听到李元适和他大伯耳中却是另外一种意思,那就是孟清平说他和芳儿心有灵犀,俩人感情好的很,根本不会因为流言而受到一点的伤害。 琅州支援边关的大军回来之后, 除了孟清平因为对魏衡笙说过要拖住盛荣庆,所以去了眷州的战场之外, 琅州就再没有派一个人再去眷州。
盛荣庆也明白李长谨的意思, 他知道这是李长谨想拖住自己,其实他哪里又不是打的这个算盘。
当初护驾让他一下子有了三个州的地盘, 后来又让他收了一个州,可是这些权利虽然在他手上, 但名义上还是皇帝的, 如果梁王把京城攻下,那么他就是实实在在的三个州的主人了, 到时候再剑指梁王不愁大业不成!
所以双方最近虽然还是每日都会按时开战, 但真的没什么伤亡, 除了耳边响起的战鼓, 其他真像是日常的操练。
当梁王攻下京城的消息传回来后,盛荣庆就派人前来议和。在綮州军还没有来到的情况下,李长谨怎么会轻易放他走呢!
首先他就表示自己也是有心议和, 不过提出的条件却是盛荣庆不能接受的。钱粮那是不用说的,最主要的是他提出让盛荣庆给他几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