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二百人,有四个小队组成,五十人一组。壮年组长有李长训,李长田,还有一位旁支元字辈的李元平。青年组就由李元适担任小组长。
后来被称为琅州军灵魂的几个首脑人物,就这样带着二百人出山了。
流窜过来的流民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他们也有优势,那就是见过血,只要是在他们人多的情况下,大多数都是一窝蜂的往前冲,又汇合了山匪之后,就更是穷凶极恶。
刚出山的李家村的人,优势就是训练有素纪律性强,相互之间能配合成三人阵或者是五人阵,各人体质也比流民他们强很多。劣势就是第一次上战场。
李长谨只要在和流民初次交战的时候,能把他们的战意给激发出来,只要是熟悉了战场,他相信按照自己的想法训练出来的这些子弟,一定会是战场中无往不利的胜利之师!
面对来势汹汹的流匪,李长谨让几个组长打头阵,自己也身先士卒,只一交手就优势尽显,后面的子弟们见平时和自己一起训练的组长,那么轻松的就解决了前面的流匪,果然士气大振,他们本来就被训练的实力不俗,这会更是英勇无比。
李家村只出动了二百人,就保住了有一千多流匪来犯的仓朴镇。管理仓朴镇的里正叫程隐,四十多岁本地乡绅,祖辈都在这里,对于李家的历史还是知道一些的,但他之前只知道李家村有钱有粮,还真不知道李家村的人也这么的不一般!
等流匪被赶出去之后,里正也知趣的很,直接把李长谨请到衙门里,要把镇上组织的五百名民兵交给他管理。
李长谨推辞道:“程大人,这可万万使不得。”
程隐急切的说道:“长谨啊,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对于你们李家也有所了解。就我这能力在现在这个世道,是根本护不住仓朴镇的,若是你不接受镇里组织起来的这些民兵,估计到下次再有外敌来犯的时候,他们也就被白白的牺牲了。这些可算是咱仓朴镇的根基啊,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丢了性命么!”
李长谨还是推脱道:“大人,不说我不接受,是实在不能接受啊!我这连个功名都没有的白身,怎么能随便接管镇上的防务呢!”
程隐接着劝道:“这世道了还提什么功名,前面那两个县被流匪攻打了下来,那里的县令一个被杀,一个逃跑,哪里还有什么朝廷规矩!你看着吧,最晚明天邻乡的消息就会传过来,我估计守住的可能性不大!咱们这个县令,现在应该都已经到了海定县上了船了,所以咱们忠善县也要成不受朝廷管理的地方了!”
李长谨眼神一闪:“县令大人真的弃县而逃了?”
程隐咬牙切齿道:“千真万确!在聚民县被流匪给占领之后,我就去县里求见县太爷,可是他却随便把我给打发了出来,我在他府门口都留了人手盯着,果然接到他收拾细软往海定县运过去的消息,就在昨天他也骑马跑了!”
既然县令都跑了,李长谨果断作出决定:“好,咱们仓朴镇的人我接下了。”
程隐大喜,压在他肩上的担子,终于有人接过去了!
李长谨迅速从新整编队伍,让李长训带的那组收编二百民兵,其余三组每组收编一百民兵。
刚经历过保卫仓朴镇的战斗,镇上的民兵对李家村的人那是一百个服气,所以整编起来毫不费力,只用了一下午就把新队伍操练的有模有样。
这时候散出去的探子也把消息给相继传了回来,李长谨坐在主位上,程隐带着镇上的乡绅,李长训带着李家村的几个主要人员,分坐在两边。
那报信的人也不在乎镇上的权利交接,直接禀告着打探来的消息:“相邻的几个乡镇,都没有幸免于难,全部被流匪给洗劫了一番,现在几股流匪又聚集到一起,正往县城那边去。”
李长谨眼神一闪,机会来了,直接下令道:“李长训带着手下二百人,协助程隐守好仓朴镇,其余人员和我一起去支援忠善县。”
李家村,在终于收到保住仓朴镇的消息的众人,也得到村民只有几个受了些轻伤之外,没有人牺牲后,都狠狠的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