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宇吻着他的泪眼,吻到他耳边,贪婪的嗅着他脖颈散发出来的松柏的清香和桂花的幽甜,情难自已,低声说:
“你知道这三年来我找你找得多幸苦吗!”
林清墨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他的眼泪打湿了肖天宇的衣襟,轻声的说了句:
“……对不起……”
“对不起就够了吗?”
肖天宇半怒半喜道。
“……!”
林清墨被重重的按在草地上,
“嗤”
一阵衣服撕扯的声音划破黄昏后的天际。
两人将这三年来的相思之苦化作缠绵缱绻,温存着意,此爱彼娇,直至相依相拥花飞法界。
肖天宇搂着怀里气喘吁吁的人儿,抬起他的下巴望着他发红的泪眼,关切的问:
“怎么还在哭呢?”
林清墨连忙把头低下,细碎不清的说:
“你刚弄得……痛……”
肖天宇听了一愣,脸也红起来,心想估计是刚才自己太情急了,只得不好意思的掩饰一句:
“不痛怎么叫惩罚!”
只见林清墨咬了咬嘴唇,羞涩而又愠怒的模样,一种恶作剧的快意升起,补充一句:
“以后就是要天天把你弄疼,免得你到处瞎跑!”
作者闲话:扪心自问一下,为何两次都是在野外……
归隐3
当肖天宇抱着的林清墨回到茅屋时,清雨正在饭桌前喂天漠吃饭。
见到两人,只听
“咣当”
一声,手里的碗筷都掉在了地上……
“你不是那个…!
师傅?
你怎么了?”
“嗯……那个,我先回屋换件衣服再出来和你们细说。”
林清墨进了里屋后肖天宇对着两孩子坐下来,笑着摸摸清雨的脑袋,说:
“小神医,我们又见面啦!”
清雨有些不快的说:
“别摸我脑袋,我可不是小孩子!”
“为何你师傅摸得我不行?”
“那是师傅!
你……你谁呀你?”
“我叫肖天宇”
“你就是,肖天宇!”
“对啊,怎么,你知道我?”
“……我问师傅为什么我叫清雨,妹妹叫天漠时,师傅说将他的名字和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揉合在一起,师傅遇到我们时刚好是一个下着秋雨的黄昏,所以我叫清雨,她叫天漠,取‘秋天漠漠向昏黑’之意。
虽然师傅没有提起过你,但是师傅把这人的名字跟自己的名字结合在一起,必定是心中最看重的人。”
“……”
听到此处,肖天宇又是一阵心酸。
“是,是我当时辜负了他,让他等了那么久……”
肖天宇黯然道。
这时,身后一只手扶上了他肩膀,轻柔的说:
“不,是我不好,当年不该擅作主张。”
肖天宇转头看着林清墨,笑道:
“好了,我们不要相互道歉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对啊,天宇,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打听到这附近出现过一只碧绿色的异兽,才找过来的,这个和你有关?”
“异兽?
是了……那必是清碧幻化而成的那只狡……那时我逼出体内的清碧,耗损灵力太大,很长时间都没有恢复过来。
又不敢在城镇里面住,因为夏侯巽正在四处通缉我,我只得宿在荒郊野外。
那一日,遇见一群土匪,因为无意间偷听到了他们的打劫计划,便要杀我灭口,正当我无力应对时,突然蹿出一只巨兽,把那群土匪都吓跑了,我才得以活命。
后来那巨兽化成了清碧,回到我体内,我才知道这是清纾将清碧赋予实形,让它来找我。”
“是了,清纾也告诉我了这件事情。”
“那,其他人知道清碧已经不在清峰派了吗?”
“应该不知,清纾跟所有人都说清碧是封印在石门后面的,没有人质疑过。”
肖天宇接着问:
“后来呢,你后来怎么跟这两个小鬼头遇上的?
还成了他们的师傅!”
“我不是小鬼头,我会的东西可不少呢!”
清雨愤愤不平的说。
“后来我逐渐习惯了山间的生活,有一次碰到山间采药的胡老爹,他摔断了腿,我见着了,便为他包扎伤口。
他觉得我可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歇在破庙或者山洞,就让了一间屋子出来给我,我顺道也跟着他学了药理医道。
那胡老爹本是年事已高,摔断腿后不久便永辞人世。
他无儿无女,我安葬了他后,化装成他的样子,到山下小镇去卖药、替人看病,靠这个营生度日。
遇见清雨和天漠是在一个秋天的傍晚,天下着雨,这一日秋雨一场寒,我见两人衣不蔽体,清雨抱着当时还发着高烧的天漠在一个屋檐下躲雨,两人冻的簌簌发抖,我见状心痛,便收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