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他不是你老婆?
难道你是他的……?
这小子!
是不是因为你打不过人家?
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
“得得得,得了吧老爹,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你能消停一会儿吗?”
肖天宇一边抹着额上的汗一边扯他。
转头悄悄撇了一眼林清墨。
林清墨却抿笑不语。
肖潇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问:
“喂,你是哪门哪派的?”
林清墨刚想说自己是清峰派,忽然想起自己已脱离门派,一时语塞,肖天宇见状赶紧接话:
“清墨是林曦前辈的次子”。
肖潇说:
“原来你是林曦那小白脸的儿子,你是清峰派的?
嗯……还好还好……”
林清墨听肖潇语气戏虐,不禁纳闷:
“肖前辈可是对我父亲和清峰派可有什么看法?”
肖潇哈哈一笑,说:
“现在修真界东南西北四大首要门派,东方清峰派掌门林曦,不过空有一身好皮囊,仗着有清碧灵石,却是个没担当的主儿,西方六诀派掌门倪万丰,爱势贪财,南方虚空老儿冉七贤,趋炎附势,北方翼月山庄庄主柳星云,不过是个墙头草。
这些个名门正派之士,背地里斥责我肖潇滥杀无辜,满口仁义道德,可他们干的都是好事?
有几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还不都是趋利避害,畏死乐生之徒,我说我就专门整治你们这些个伪君子,有本事过来跟我肖潇单挑啊!
这些人又当了缩头乌龟了,只会在背后嚼舌根!
哼!”
林清墨尴尬一笑,想起风云顶上百家脸色,身有体会。
怪不得这肖潇在江湖上那么招人怨,原来是嘴上手上都不饶人呐。
夜里,待肖潇睡下后,林清墨跟肖天宇说:
“刚才与肖老前辈过招,见他其实是有猛而力不足,心肝火旺,肾水不济,就如一把火越烧越旺,柴火却不济,待烧干了柴火,便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肖天宇纳闷道:
“如何会这般?”
“肖老前辈可是练了什么别的功法?”
“不曾。
不过他一直修炼那截虹道人传给他的净守心法,我们诡影派的人都练过这个,能固气静心,只是大多数人只能领会三四层,却也够用了。
可我老爹似对这个心法有执念,一直不停的深究,怕是因为这个而走火入魔了。”
“嗯……其实肖老帮主这病也不难治,只需将其内火指引开,再加以药物调理补益,少则数月,多则一年,便可恢复正常,只是脏腑多为内火所伤……怕这时日也……”
“没事清墨,我知道,我只想他平平静静的的度过这些年,若能见见天漠,清雨,大家在一起,那便是心满意足了。”
林清墨噗嗤笑出声来:
“怎么感觉你是想说承欢膝下,儿孙满堂?
可惜我没那本事,要不要给你纳个妾啊?”
肖天宇脸一红,掰过林清墨的脸,说:
“你这当正妻的倒是贤惠,都想到物色小妾了,那若娶个美娇娘回来,你甘心独守空房?”
“我自觉清净!”
林清墨笑道。
“这么冷漠!
那看来我还得加把劲,才能让你欲罢不能!”
肖天宇说完,打横抱起林清墨,往床边走去。
次日清晨,林清墨醒来时发现自己枕着肖天宇的大臂上,抬头看着身边的人,感受到他均匀而温暖的气息传到他的脸上。
和煦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烘在肖天宇麦色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甜蜜的暖色,林清墨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撩着他额前的发,那柔滑如丝的黑发滑过指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瘾。
肖天宇慢慢睁开眼睛,也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摩挲着林清墨的脸。
“醒了?”
林清墨俯视着两眼惺忪的肖天宇。
“嗯”
肖天宇应了一声,捧起林清墨的脸,覆上了他的双唇。
林清墨轻轻的咬了咬又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细慢的品尝着肖天宇的唇瓣,两人正温存着,忽然窗外传来一阵震天动地之声,又听见肖潇大喊:
“截虹,你这叛徒,有本事出来再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啊!”
肖天宇大叫一声,
“不好!”
迅速穿上衣服冲来出去,林清墨也赶忙整装跟了出来。
只见院内翻天覆地,却不见肖潇人影,原来肖潇也是轻功绝佳之人,刚才那声喊过,人已掠出数仗之外,早不知去向。
好在不时传来击打的声音,才让两人寻声追去。
肖潇一人在树林里,如无头苍蝇般乱撞乱打,嘴里不断的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