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咬的?”兔子伸手抚上去,“原来我疯魔的时候,如此凶残。”
胡萝卜吓了一跳,忙抓住兔子那正摩挲牙印的手:“无碍的,一点都不疼。”
“撒谎,怎么可能不疼?”兔子的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都过了这么久,还这么深,怎么可能不疼?”
胡萝卜伸手擦去兔子脸上的泪,笑道:“真的不疼,不然你再咬一下?”
只要兔子好受,他真的,一点都不疼。
他心疼的是:即便这样,都不能减轻她一丝一毫的苦楚。
兔子嗔怪道:“咬什么咬?你当我是什么啊?”
文宁看着站的愈来愈近几乎就要贴上去的二人,皱着眉头向桑齐抱怨:“他俩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桑齐道:“本来就是隔了一层窗户纸,如今不但纸破了连窗户也没了,只要现在不造娃,就不快。”
文宁诧异的望向桑齐:“我听你这话,你和蔷薇?”
“去。”桑齐白了文宁一眼,“我俩正直着呢,别乱想。”
“奥……”文宁拖着长腔点了点头,“正直就好,只是蔷薇这朵鲜花□□这坨牛粪可惜了。”
桑齐嘿的一声,一圈砸向了文宁的头:“别以为你今天扮亦图,我就不会打你。”
文宁也不甘示弱的还了回去:“嘿,你当我文宁没个脾气?”
兔子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拉着胡萝卜走了过来。
二人见兔子过来,便住了手。
文宁道:“悄悄话说完了?”
兔子点点头,突然抬手伸向文宁的颈间却被挡了回去。
文宁得意的道:“我就知道你要来破我颈间的障眼法,有胡萝卜在前我还会中招吗?我告诉你啊,我这上面也有一个和胡萝卜差不多的咬痕,不过不是你咬的,是桑齐咬的。”
“我……”桑齐一巴掌打在文宁的后脑勺,随即搂住文宁的肩膀,“好兄弟,下次我疯魔还来找你。”
文宁冷笑道:“我打算去山下的屠户那里牵上几头猪,等你疯了就扔给你一只猪,猪血保证够你喝的。”
桑齐掐着文宁腰后的一团肉,咬牙切齿:“我们老虎口味挑的很,向来只喝天上神仙的血。”
“血?”兔子皱起眉头,“这么说,我们犯病的时候会吸食鲜血?但上次胡萝卜不是没有吗?”
文宁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看来刚刚胡萝卜并没有说吸血的问题。
“上次他不是被我打晕了嘛,还没来得及。”
兔子的眉头依旧皱的死死的:“你说,胡萝卜的魔气会不会是我传给他的?”
文宁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如今就算知道他是怎么染上的也没意义了,还是让桑齐教他克制之法吧,至于你……我觉得那段记忆至关重要。” 胡萝卜站在文宁的房间前:“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文宁拍拍胡萝卜的肩膀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住进兔子洞了吧?”
胡萝卜点点头:“知道,两个随时会发疯的人住一起,确实太危险。”
桑齐坐在房顶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文宁,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文宁抬头看向桑齐,“你别把我房顶坐塌了。”
桑齐跳下房顶,神色郑重:“晚上能不把我踢下床吗?”
文宁憋住笑:“就这个?”
桑齐看文宁的样子,直想揍他:“这可是大事,那床那么大,睡我们两个绰绰有余。”
文宁重重的点点头:“我尽量。”
“桑齐!”正说着蔷薇从远处走了过来,“晚上你去我那里睡。”
“这……”桑齐的脸瞬间红透了,“这不太好吧?”
文宁和胡萝卜齐齐望向蔷薇,神情难以言说。
“你们想什么呢?”蔷薇的脸也红了一红,“桑齐去我那里,我去大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