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喝了一口啤酒,酒吞靠坐在树干上,今天茨木出去了,这让他有了难得的清净。
「我们所处的时代,安倍晴明是多么的赫赫有名,上至天皇,下到乡野村夫,亦或是妖怪,没有人不知晓他的名字。」大天狗学着酒吞的样子打开了啤酒,喝了一口,那奇怪的味道让他将罐子放于一边,道,「但如今,却可怜到看他人脸色行事。」
没有吱声,酒吞在一旁听着大天狗的话语。
「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大天狗望着天空中飞过的一架飞机,继而道,「也许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有了不少变化。」
「啧。」对于这段时间,大天狗不时的‘抒情’,酒吞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能她已经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酒吞一口饮进手中的啤酒,顶着大天狗的怒视,安然自得。
大天狗不愿理会酒吞,但哪知,男子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 快速分手,毫不留情。
我觉得我在日本把我这一年的跤都摔了,今天地铁站下楼梯的时候,最后一节是陡的,我没有站稳,右膝跪地,滚下了楼…幸好穿的不是短裙,我当时真的像球一样打了个滚…这次没有德国小哥,只有地铁乘务员老哥哥,他给我从地上拽起来了。然后,结疤的伤口全部裂开……今天穿的裙子,没有裤子保护,更严重了QAQ
京都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我,京都第一天因为一些事情进了警察局,第二天同行的朋友突发状况,深夜两点我们跑了三家医院,日本的急诊一言难尽。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深夜我心脏病犯了躺在市医院门口,接待人员告诉我没有心脏科的大夫坐班,然后让我去其他医院,不过这个医院可能还没有药。(那一天晚上,我全程:???) 已是深夜, 本丸渐渐沉默, 房屋的灯随着月色的升起一盏一盏的熄灭。
躺在床上的少女从睡梦中惊醒,她的额头上还盖着药研准备的湿毛巾, 抬手将冰袋从额头上拿下,身体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酸楚。
眼睛一时间没有适应黑暗, 少女环顾了一圈漆黑的房间, 屋外的月色被墙壁遮挡在了远处, 当她的目光掠过右前方的墙角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三日月……」少女确信的念出了这个名字。
在寂静的屋中,这句话打破了沉默。
「哈哈哈, 还想再在这里藏一段时间, 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姑娘发现了吗?」三日月向前挪动了身子, 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新月的眼眸在黑暗的映衬下有些诡魅, 他跪坐在少女的床边,近距离地看着眼前仅着白色里衣的少女, 道, 「姬君是怎么看见我的?」
奈生的脑子现在很混乱。
退烧之后她依旧有些晕晕乎乎的,明明想要故作镇定将自己已经意识到的那句话藏在心里,但在男子如水一般的温柔的目光中,奈生轻声道:「我能感受到,无论三日月在哪里,我都能感受到……」
「真是…」纵使太刀的夜视能力很差,但借着月光,三日月仍看清了少女眼中的想法。
「将真名告诉了我, 将血液交给了我,现在就连心也要给我吗,姬君?」三日月忽略了奈生想要伸过来的手,他将目光中的温柔收起了几分,那新月仿佛隔着一层屏障,一时间竟然多出了几丝冷淡。
「会被神隐的。」
第一次,在奈生面前,三日月收拢了脸上的笑意。
奈生在感情上一直是迟钝的,无论是大天狗,还是那个溪流边认识的黑发男子宇智波斑,亦或是救过她的茨木,或是已经分手的黄濑。她分不清这到底是好感还是喜欢,分不清这到底是依赖还是爱。
「你根本不爱我,奈生,就算我现在在你面前与神木琴里接吻,你也会一点都不在乎然后转身离开吧。」金发少年额前的刘海遮挡住了他的表情,一改往日对待少女的温柔,少年将奈生直接一把按在了身后的树干之上,那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少女疼得皱了皱眉。
面对少年的质问,奈生一时语塞。她没有反驳,因为她觉得,黄濑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