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了解一下,如果是亲戚的话看看能不能从这边入手。”
图穆也听见刚刚的动静了,他拿着砂纸帮打理机器生锈的地方,问和德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什么事儿,每年总有几个人来找我做私人订单,但是机甲也不是随便可以给谁做的。”
哈德斯没怎么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这一伙人也只是太能纠缠了而已,从首都星追到这里,连坐飞船的时候都没让人安稳。”
不知道的还以为欠了多少钱呢。
做牙膏所需要的材料陆陆续续都到了,图穆给哈德斯打下手。
让温恬看有点像是做化学药品或者是食物的样子,两个人有的时候穿着围裙有时候穿着白大褂,忙忙碌碌的。
“机器一开动,做出来的牙膏就不会是一星半点,至少够用个几年的。”哈德斯摇晃着手里的试管说。
但还是需要很长时间,他们现在也才处理一部分材料,温恬从来没想过做牙膏是一件这么艰难漫长的事情。
哈德斯告诉图穆:“地球人是一种脆弱的生物,他们从一个星球到另一个星球常常不能适应水土气候,像一棵被移植的花木,每一次更换地域对他们来说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如果可以,要尽可能的让地球人只吃一个地方生产的食物和水,如果做不到就吃粮也好。”这个粮仅仅指成品粮,并不是自己做的饭菜。
星际人身体素质强悍,或者说对于他们来说星际旅行和到其他星球求学工作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就连星际的动物也是如此,海水淡水资源丰富的星球会养殖鱼类出售往各大星球,而林地茂盛的星球会出售木头和野物,水资源丰富星球大部分都会发展鱼虾水藻养殖业……这些都是非常普通的事情,没有人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图穆也从来没想过会有什么人不能适应一个星球的环境而生病,最多也只是适应一周时间而已。
看着正在慢慢睡觉的温恬,图穆愈发感到这个小生命的柔弱,他内心如临大敌,眼中怜爱万千。
两个人在那边调整机器,温恬就睡在椅子上,直到要出门温恬菜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她由图穆抱着,和这位可爱的先生告别之后才离开。
何经理在马路上围堵这两个人,哈德斯的孙子,是哈德斯的底线,也是他现在最大的砝码,一旦掏出来两个人势必要会把对方得罪的死死地,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动。
但这个陌生的来客就不一样,他的底细虽然不知道,但肯定不如哈德斯的儿子亲近,只要做好保障,危机还是在可承受范围之内的。
甚至于如果操作好一点儿,根本不会有任何风险,就是不知道这个人对哈德斯来说究竟重不重视。
他们观察了解了好几天之后才知道哈德斯的确重视这个人。
这个人是从外地来的,看样子不知道大学毕业了没有,每天都要在哈德斯家里呆上几个小时,短则三四个小时,时间长的话,早上去了夜里回家也是有的,一看这两个人感情就不一般。
这些年可没有听说过哈德斯怎么照顾过这群小辈,他要回老家,那些学生就直接留在了首都星,在工作的时候对人从来都不假辞色。
这样看来,这个邻居着的是不一样。
真正和这个少年人见面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个看起来穿着是少年人的人身形比自己还要高大,对这个念头不以为意,何经理的第一句话却是,“我怎么看你像一个人。”
图穆目光平静的从何经理几个人身上走了个来回,他要对付这几个人实在太简单了,“请让一让,现在已经不早了。”
快到温恬的用饭时间了,晚了一些对身体不好。
图穆知道这个人说的自己像谁,图穆长相除了士兵亲眼见过,帝国的公民基本都在视频里见过,但是视频里的他和现实里的自己根本是两个样子。
或者说穿上军装与不穿军装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人,有些观察力不太行的人很有可能认为他只是一个和图穆将军长得相似的人,更何况他还穿着这些温恬挑的衣服,看起来像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