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些没营养的。”说到段子,季听白就想到红毛,就想要生气,想到刚才花彼岸才说了一嘴红毛,更是生气至极,“期中考试就快来了,你能及格了吗?”
四月中旬是期中考试,六月底是期末考。
花彼岸三月中旬才入学,距离期中考试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花彼岸:“……”
它究竟说错了什么,导致季听白生这么大的气。
居然从好好先生直接进入暴风雨的前夕。
季听白担心自己话太狠了,放软声音,道:“以后好好学习,别玩游戏机了。”
那样就没话题和红毛他们聊天了。
花彼岸:“……”
那人果然是知道了,难怪会生气。
花彼岸天真的以为,季听白生气是游戏机的事情。
以前的师傅还知道适当玩耍,不要成天憋着一股劲。
这未婚夫怎么这么□□,直接不给他玩。
季听白以为花彼岸更喜欢红毛多一点,说不定在心里骂着他□□,语气不由得冲了一些,“回答呢?”花彼岸就是那种越挫越勇的人,一根花茎韧性极好,怎么折都不断。
“我会学习,我知道自己错了。可你凭什么管我。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能平衡好。”花彼岸语气越说越弱。
花彼岸说不上为什么,他在季听白面前,就是莫名地矮了一头。
季听白没有回答,而是坐起来摆弄小白。
小白被放置在床头柜上,就在花彼岸的身旁。
蹩脚的星际语从小白里传出。
“未哼夫,就系你此生最重要的人。”第一句话,花彼岸顿时知道小白在放谁的话。
花彼岸手忙急乱地想要毁尸灭迹。
召唤出绿藤,试图以水淹的方式把小白弄坏。
可惜小白比花瓶更大,塞了一会塞不进去。
花彼岸只能连忙把小白扔得远远的。
随着投掷,小白还在敬业播放。
“你得听我的话,守我的规矩,给我买好吃的……”
“够了够了。求你别放了。”花彼岸想要捂住耳朵,但植物状态的他没有耳朵这器官,只能摇晃着身体,像撒娇似的在花瓶里左摇右摆。
“那你知道了吗?我可爱的未婚夫。”季听白挥挥手指,被扔到门边的小白停下播放,反向朝季听白方向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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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彼岸:营养液真棒(用力地吸)
季听白:……哪里有些怪怪的。
渣糖:撸图真的好快乐。
我发现只要不干正事,做啥都好开心。
(因为轮空,写作逐渐进入一个失去信心的状态) 同样的两句话,在花彼岸口中是搞笑白痴,在季听白口中是低声磁性。
花彼岸有一瞬间以为季听白贴在他耳边说话。
心里痒痒的。
很好听,又不敢再听,害怕有些什么安耐不住的情绪由内向外涌出。
“回答。”季听白坐起身,低头看着花彼岸,给人以一种压迫感。
压迫之下,迤逦尽数消失。
“知道了。”花彼岸觉得这人就是奸商,居然倒过来用他的话来控制他。
“那你要不要听我的话?”季听白拿起小白,边擦拭,边提醒道。
“听。”花彼岸觉得这样不行,不能被季听白牵着鼻子走,“可你也得听我的话啊。我是你的未婚夫,你也是我的未婚夫。”
出乎花彼岸的预料,季听白答应得非常快,“可以。你说。”
花彼岸得意的话全哽在喉咙里,完全想不到季听白回这样回答,“……一时之间,我哪想得出来。”
季听白不以为意,很有自我提高精神,“那你觉得我还有要改进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