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等待夸奖的好学生。
“……是这样,好乖。”燕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偏过头,让蜷曲的黑发遮住半边脸,沙哑着喉咙道,“动一动。”
他发誓,如果对方敢一脸纯真地问一句“怎么动”,他一定会直接把人掼在地上,反客为主身体力行地进行教学。
所幸聆春无师自通地开始动了,纤软的身体攀附在他的胸前,男孩抬起手臂,环抱住他的脖颈,将面颊贴在他的心口。
勃起的性器慢而深地抽插了几次,渐渐把紧密的处所完全操开,干涩的甬道变得又粘又软,巢穴般吸附着进出的阴茎,聆春逐渐体会到了舒爽,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长跑,累得要命,又爽得窒息,与坚硬的体格与尖锐的秉性相反,机器人身体里面竟然是这样的柔软、顺服、听话,他一插便配合地一绞,在他抽离时挽留般吸着他的阴茎,轻易地把他的理智诱骗出体外,骗到九霄云端。
伴随着呜呃的喘息,高潮来临的一瞬,他整个人都扑在了燕期怀里,软软地在他身体里泄了身。
“累……”男孩轻轻抱怨,眼角泛着醉态的潮红,花瓣似的含着露,他偎依在燕期臂弯里,随着发泄四肢松软得要散架了,甚至丧失了将性器抽出的力气。
燕期箍着他的腰,低头在他眼角眉梢落了个吻,哑声道:“我还没射呢,你真不负责。”
聆春看着他,无声地用眼神辩解,但显然机器人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燕期把他按在软垫上,含着他鼓胀的乳头撩拨他,舌尖在他敏感地小腹打旋,熟练地让体内敏感过分的阴茎再一次抬起了头。
男孩“呜”了一声,显然是累怕了,想要躲,却被镣铐一般坚硬的手掌禁锢了去路,机器人的手掌拿着他的腰,他像一件纤巧的玩具般任人摆弄,上一场情事中被操的烂熟的穴肉绞紧了他的性器,他被颇再次埋身于滑腻湿润肉穴,在对方彻底主导的局势下颠簸摇曳,急喘着出了一身湿黏的汗。
燕期将男孩的衣扣全部拉开,放肆地、卖力地骑着他,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以容纳的方式攻占他,低沉的喘息声中间杂着男孩的呜咽和呻吟,机器人收紧了肛口,逼得他再次缴械在自己体内,然后才慢吞吞地蹭着他的胸膛,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他身上。
聆春只觉眼前刺目的白光许久没有散去,他差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眩晕,腰部酸软得没有半点力气,他累得委屈,将眼角分泌的水渍擦在燕期敞开的前襟上。
“不哭了。”燕期象征性的哄他,“不让你干了,别哭。”
聆春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倒先打了个哭嗝,他忙捂住嘴,许久才缓过神来,小声说:“下次再干。”
燕期沉沉地笑出声,站起来,放过了股间深埋的性器,汩汩白浊从穴口涌出,顺着他的大腿淌进裤子里。
聆春盯着看了会儿,取出手帕,凑上去帮他擦拭。
“不麻烦你,小王子,好好歇着。”燕期接过布帕,令他躺回软垫上,开始清理自己,擦拭后穴时男孩看到他股间红肿的入口正一收一缩吞吐着自己的东西,不免有些发愣,呆呆地看着。
机器人被他清澈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抬手捂住了那双亮晶晶的眼。
“别看了。”燕期不自在地说,他三两下提起裤子,丢了手帕把男孩抱进怀里,“来,接你回家。”
走出货仓,聆春才发现还没到放学的时间。
燕期显然来得早了。
他心里有点微妙的满足,也没有和班主任请假的打算,牵着机器人的手便准备离去。
解放歌再次响起,推优名额的授予仪式大概到了尾声,校门口,网络部的人发动了客车,打开车门,一个拿着奖状的学生在众人的簇拥下上了车。
不是孟晴秋。
燕期垂目看身边的聆春,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波动。
机器人明白,男孩一直在用过度泛滥的善意掩藏淡漠贫瘠的心,他会哭,会笑,会温柔地照顾孟晴秋,但他其实不在乎她,他丧失了这部分能力,他的痛苦正是来源于这种“什么也不在乎”。
聆春注意到他的视线,抬手让他牵着,眼睛里有一点情欲未褪的笑意,唇边有浅浅的梨涡。
燕期忽然觉得自己也就跟着“什么也不在乎”起来了。
车门关上,两扇校门全部移开,色彩鲜艳的客车缓慢地从车位里倒出来,驶向校外,就在这时,披头散发的孟晴秋突然发了疯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客车后面的横杆,嘶声叫道:“带我走带我走”
聆春止住脚步,笑意消失了。
一阵刺耳的尖啸声后,客车刹了车,黑洞洞的枪口从车窗伸出,车里的人命令晴秋:“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