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期付也行，一天两次，七天就可以了。”秦枫掰开他的指缝说。
楚含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昨天三次，前天两次，再往前数，这个月零零总总算起来，也有五六十次了，算起来，你还倒欠我四十几次，不如你今晚还回来？”
秦枫咳嗽一声，转头看四周，“你在别人的地方说这些干什么呢？”
楚含月侧头看他，被他气笑了，“咱们俩是谁先开的头？”
秦枫拉着他的手拍了拍，“我不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你要是想上我……”
他的话说到一半，又被楚含月拍了一巴掌，他揉着嘴，“你这头回没经验，弄坏了。”
“把你弄坏了也没事，你不是会自动愈合伤口么。”楚含月淡淡地向他身后瞥了一眼，“你怕疼咱们就在梦里。”
“小仙君你怎么学坏了？说这种话，羞死人了。”秦枫捏着他的脸让他转回头，“不要看了，你都不懂，我每次都可累了，为了让你开心，我都冒着被吸干的风险……”
“你是不是想让我打死你？”楚含月瞪着他，“我对你也没兴趣，至于吓成这样吗？”
“对我没兴趣？”秦枫听到这话神经紧绷起来，“你怎么能对我没兴趣？你没兴趣还收集我的东西？”
“那是以前，”楚含月一指头将他的脑袋戳远，“了解你之后就没兴趣了。”
“师尊，你骗我的对不对？”秦枫不管路上的人怎么看他俩，搂着楚含月的胳膊，“师尊，要不我让你试试，不过就一次啊，真的，我没你舒坦，你试了就知道我以前对你多好了。”
他说完这话，就看到楚含月的脸沉了下去。
楚含月阴着脸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你以前跟谁试过？你之前被封印了，所以没有感觉，现在解了封印怕是感觉不一样了吧。”
“没有，”秦枫赶紧摆手，“师尊你可千万不要冤枉我啊，我是看你反应猜出来的。”
“看我反应？”
秦枫嗷的叫唤一声，胳膊都被楚含月掐青了。
两个人这次两手空空回了云间山，莲光满好奇的看着他，“这回什么都没抢到？”
楚含月从怀里掏出一个茶杯给莲光满看，“抢到了。”
莲光满点头，“不错，师兄真是宝刀未老。”
楚含月没理他，拿着东西回房间，秦枫跟在他身后悄悄问他，“师尊，平时我喝水的杯子你都没有收着，你千里迢迢的拿着这个回来干什么？”
楚含月用力将手中的瓷杯捏成粉末，一把扬了，“我一走就是三十多天，不带回来点东西怎么说的过去？”
“你怕莲光满怀疑你？”秦枫想起那个仙岛的事，“你们平时出去都要跟掌门报备去哪？不能随意外出？”
“嗯，”楚含月转头看他，“其他门派门规不也如此。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枫摇头，“没有，没有。”
这件事他还没调查清楚，若真是如那几个仙人所说的那般，楚含月真是神族，以后顺利飞升皆大欢喜，若不是那般，他一定得安抚好楚含月，不能叫楚含月伤心。
“你跟着我回房做什么？”楚含月瞥他一眼，“你以后不要经常过来，被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秦枫一挑眉，过去把门给锁上，又跑回来，“他们今天都知道师尊才回来，累了，不会过来打扰你。”
楚含月感觉不对，阴着脸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师尊，我们是不是还没有醒着的时候……”秦枫躲过楚含月的巴掌，一把捏住楚含月的手腕，用力一拉，拉进自己的怀里，他低头嗅了嗅楚含月白皙的脖颈，即便是夏天，楚含月身上依旧是那股清清冷冷地白雪味道，“师尊，你比梦里还要好闻。”
“你想干什么？”楚含月神经紧绷，他还从未想过在梦以外的世界跟秦枫发生点什么，而且还是大白天的时候，早知道就不该跟秦枫相认，不相认之前秦枫也能忍着点。
“师尊，我的好师尊，”秦枫将他一把抱起来，“你累不累？咱们要不要去床上？”
楚含月被他的力气压制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平时在梦里也就算了，在一起好几年，该做什么都做过了，也没有什么新鲜感，可现在出了梦境，还是亮着天，他能看着秦枫的脸，想到秦枫也能看清楚看到自己，就羞愤的恨不得撞墙。
“你敢做什么，我一会就扯根绳上吊。”楚含月咬着牙跟他较劲，“死之前我一定把你先带走。”
秦枫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巴，柔软温热的感觉不是梦中所能体验到的，他吻的很温柔，处处照顾楚含月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