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中年太监面上浮现一抹惶恐之色,低头道:“陛下,许知州学识渊博、儒学造诣深厚乃是天下名士,更是一州知州,朝廷要员。
奴才,不敢妄议。”
听见那太监的回答,吴王满意一笑,宽慰道:“放宽心,白公公,你自幼便跟在我母后身旁,乃是绝对的心腹。
朕让你说,你说便是了,又不会将你怎样。”
闻言,似是觉得吴王所言非虚,白公公迟疑片刻,这才继续道:“陛下,虽然我与许知州接触不多,但是却是听说过许多他的事迹,陛下你更是常常将他挂在嘴边。
因此,老奴斗胆讲述一下自己的想法。
老奴觉得,许知州应当是真的高风亮节,不愿意受那馆阁之职,寻常官员趋之若鹜都馆阁之职,可能还没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重要。”
“哦?”吴王闻言,饶有兴趣道:“说说吧,你怎么就认定他是高风亮节呢?”
“陛下,许知州乃是弘光九年的新科状元,是您的门生,再加上他自己的天资,可以说是前途广大。
如今,许知州于政事上都手段与天赋也逐渐展露,前途更是可期。
一个寻常官员可望而不可即的馆阁之职,对他来说可能也不是什么太过在意之物。
另外,许知州儒道造诣高深,如今已经是实封进士,并且在灵州凌仙阁开堂讲学,教导士子。
不论出身,不求回报。
这种行为,完全可以表现出他的胸襟与思想境界。”
闻言,吴王直接笑了出来,“不错,朕也是这般想的!”
顿时,白公公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没有出错。
“许知州乃是弘光九年的新科状元。
殿试之时,朕虽然年幼,但是已经察觉到了他的不凡。
往后的时间里,随着朕掌握的情报和许知州的表现,愈发的告诉朕:朕确实是有着识人之明。
许知州用他的行动和表现,告诉朕,他没有辜负朕的屡次破格提拔。”
此时,听的天子言语,白公公心中震撼。
虽然往日里聪天子态度察觉到天子对于许知州很是看好,但却没想到是这般看好。
“白公公,对于许知州这种那能臣名士,你说朕该如何褒奖他?”
“这,奴才不知!”
吴王思索片刻,眉头舒展开来:“崇文院中,除了各种典籍,收集文物也渐多,空间不敷使用,于是有着一部分移往新建的崇文院中堂的秘阁。
不如,干脆直接将这中堂秘阁另设一阁,司贮存文物之职。” 弘光十五年六月,灵州青蛉县。
陈鸿宇身着便衣,行走在田地之中,身旁还有着一个老农以及数个官员跟随。
这些官员都是青蛉县中官员,此时,都在陈鸿宇身旁作陪。
仔细查看了一番田地之中的庄稼长势,又询问了老农一些问题,陈鸿宇这才出了田地。
身后,青蛉知县稍稍呼了口气。
这位知州大人,在任数年,兴修水利,扩办学校,而且对于农事很是看重。
经常会出其不意来到所属郡县探查民情,查看各个县衙是否切实的将州中律令执行下去。
他今日也是突然得到知州大人前来探查到消息,的亏他从来都是安安分分的将知州政令一丝不苟的执行下去。
“维新啊,你这个知县当的不错。
一路走来,百姓皆是身体健康,面色红润,可见已经是彻底摆脱了贫困。”
听见陈鸿宇称赞,被称为维新的青蛉知县面露激动之色。
“知州大人谬赞,今时今日之灵州能够如此富庶,能够进入全民小康的时代,全赖知州大人。
下官,不过只是一个执行者罢了。”
五年前,陈鸿宇没有到任之前,灵州虽然勉强还算不错,但也只是在大吴诸多州之中排在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