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此了。”天曲刀圣、白箭弓圣二人点了点头，跟上青阳武圣李晏的步伐。
……
嗡……
天地动荡，灵气散逸，一幢灰色阴影建筑，正渐渐由虚凝实，泄露几许神威，便压塌了九延山，危崖峭壁，全都崩灭粉碎，几乎化作了齑粉。
一众外景武圣，只觉呼吸艰难，像是要窒息了一般，恍如先天境时，直面了外景武圣一般，不由骇然，纷纷退出了一两千米远。
好强！
所有外景震撼，包括离恨魔宫慕容武圣、玄霜神殿绝寒武圣等《地榜》中的强大武圣，莫不如是。
“过去了两三万年，历经了岁月变幻，时光荏苒，山海老人残留之威，依旧强大如斯吗？”李晏低语。
“青阳武圣，你要知道，那可是山海老人啊！上古年间顶级大神通者！”白箭弓圣肃然道。
“我听人说，山海老人，好像……超脱了天人界限吧？”天曲刀圣眼神如刀，遥望那一幢灰色建筑，面积广阔，几乎有底下的九延山一般大小了。
容纳几万人，绰绰有余。
“不太清楚。”白箭弓圣摇了摇头。
“不会吧？”天曲刀圣惊讶，“白箭弓圣，你们射日神宗开山老祖，那位传说中的射日神君，可也是几万年前的大能啊。”
“这种事，祖师就算知晓，却又怎会宣讲，将之公诸于众呢？”白箭弓圣笑道。
“是这么个道理啊。”天曲刀圣道。
“天人级数，寿命无限，与天同寿，与地同休，号为‘大能’、‘大神通者’，凌驾于外景武圣之上，却不知那更在其上的存在，又唤作什么？”李晏好奇。
“神仙！陆地神仙！”忽听得一个少妇的声音笑道，清脆悦耳，娇柔动听。
然后又听得那少妇声音笑道：“白箭弓圣，好久不见。”
此女是谁？她认得白箭弓圣？
李晏微感诧异，看那人脸时，只见雪白一张瓜子脸，柳眉弯弯，凤目含笑，竟是个极美貌的女子，约莫三十来岁年纪，一袭彩衣，身段修长，婀娜多姿。
“陆地神仙？！这就是凌驾于天人级数之上的存在么？”李晏恍然。
“不错。”那少妇微一颔首道。
“你是谁？”天曲刀圣问，刀意暗藏，双目如刀，似欲疾斩天地万物，众圣万灵。
“天曲刀圣，不必担心。”白箭弓圣阻拦道，“她姓殷，乃南楚国四大族之首的殷家女武圣，封号‘霞圣’，不弱于我。”
“青阳武圣、天曲刀圣，有礼了。”南楚国殷家霞圣拱了拱手，轻笑道，至于白箭弓圣，同属一国，老早就认得，关系不错。
“霞圣。”
李晏和天曲刀圣，同样拱手一礼。
对于南楚国殷家，他们有过耳闻。
殷家，或者叫殷氏，历史悠久，传承久远，甚至可以追溯到远古年间。有传闻说，殷家老祖，经历过道祖、佛祖威压寰宇，震慑宇宙星空的时代。
殷家霞圣，想必知道一些远古秘闻，譬如天人级数之上的存在，唤作“陆地神仙”，在此之前，李晏便从未知闻。
什么是陆地神仙？
李晏心中不由大奇。 传说中那天人级数之上的存在，唤作陆地神仙？！
“敢问霞圣，这陆地神仙……是个什么境界？”李晏抱了抱拳，问道。
天曲刀圣、白箭弓圣不动声色，默默竖起了耳朵。
“陆地神仙啊。”殷家霞圣悠然道，“古往今来，譬如远古、上古等时代，强者丛生，外景武圣之流，可以说，都有些上不得台面，唯有亘古长存之天人级数，不老不朽，方可称得上‘大能’二字。”
“对了，神兽你们知道吧？”殷家霞圣忽然笑问。
李晏、天曲刀圣、白箭弓圣齐齐点头。
神兽，夺天地之造化，吸日月之精华，资质超凡，生来强大，依靠了血脉力量，就算不去修行，成年后，依然可以证就外景武圣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