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对她一笑:“你好,元元。”
“我全名叫任嘉元,嘉奖的嘉,元旦的元。”
任嘉元跟个小大人似得,还和南越握了手,然后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
“今天你又变漂亮了喔!”
南越一眨眼:“我今天,的确化了个很漂亮的妆。”
说到化妆,任嘉元就想起今天上午刷微博时,看到的所谓内部人士爆料。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头就被拍了拍。
“南小姐你好,我是任燃,元元的父亲。”任燃伸出了手,又补充道,“燃烧的燃。”
“任先生好。”南越也伸过右手,轻握过后就收回。
任燃只觉手中触感极为细腻轻柔,如一丝微风拂过,难以抓住。
意识到一道淡淡的视线扫过来,他才放下了手,露出微笑:“请坐吧,我们来时路上有点堵,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我也刚来不久。”南越重新坐下。
任嘉元自是凑在她身边坐,任燃则是坐在了盛景珩的旁边。
然后,南越就听到,任嘉元很是小心拘束的喊了声“二表哥”。
任燃也和盛景珩简单聊了两句,语气随意,可见关系不一般。
南越无意探听他们之间的具体关系,和任嘉元一样,做乖巧状,不时交换个眼神。
随后,又有人敲门,进来上菜。
另外还上了瓶红酒,一瓶牛奶。
见南越看着侍应生开瓶醒酒,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任燃便问:“南小姐,能喝酒吗?”
南越琢磨了下,就点头道:“可以尝尝。”
“哇,那不就只有我一个人喝牛奶,”任嘉元嘟了嘟嘴,但又无可奈何,“你怎么刚好就满十八了呢?”
南越一笑,逗她:“我满十八都九个月了。”
任嘉元哼了声,兀自去开牛奶瓶了。
等到醒好酒,任燃就让侍应生下去,自己接过酒瓶,先给南越倒了一杯。
说是一杯,其实三分之一都不到,红酒色纯味浓,只一闻,就有些醉意盎然了。
任燃含笑看着南越端起酒杯,有些生疏地摇了摇,闻着酒香,然后微微一蹙眉。
而后,才想起来看向身边的人,挑眉示意:“今天赏脸吗?”
盛景珩伸了手,将高脚杯往他那边挪了挪,答案不言而喻。
任燃无奈一笑:“偶尔可以多说两句话,别总这么闷。”
“好。”盛景珩回答的倒是干脆,但也没有吐出更多的字来。
看着他们两个,南越和任嘉元不由相视一笑,后者笑完后还耸了耸肩,表示已经见怪不怪了。
倒完了酒,便总算来到了正题。。
任燃端起酒杯,看向了南越:“上周我在外出差,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谢谢你,拦住了老太太,还把元元叫了回来。” 对于南越来说,这件事早已了结,她是帮了人,但也拿了该得的报酬。
这声谢,有些当不起,可也只能受着。
就在她端起酒杯,想着先跟任燃碰个杯再说时,另一个酒杯也靠了过来。
而见状,任嘉元亦是凑热闹地端起自己的牛奶杯,一脸高兴:“干杯!”
南越看一眼盛景珩,然后跟他们三个都是碰了碰:“我已经收过谢礼了,任先生不必这么客气。”
“当面道谢也是必要的,以后就算是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找我。”
任燃说完,就率先抿了一口酒,还叮嘱南越:“这酒要慢慢品,一次不用喝太多。”
南越端详了他片刻,然后便浅笑着应下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就连盛景珩,也并非是真正冷着脸陪同,只是无他情绪。
有提及他的话题,或是谈及相关,也会开口说几句话。
但结束却有些仓促,不因别的,只因——南越喝醉了。